壹妾皆夫(np)

花卷和橋

都市生活

通房丫鬟
“嗯、哈……侯爺——”女子高低起伏的柔媚嗓音婉轉而勾人,混著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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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壹妾皆夫(np) by 花卷和橋

2024-10-30 20:40

  亂起
  院子中的海棠花樹在春風輕拂下簌簌而動,壹朵瓣沿淺粉的海棠花在風中搖曳,忽而輕飄飄地墜落在地上。
  花落無聲,壹如室內闔靜。
  姜紹鈞如壹尊冰晶塑成的雕像,側臉俊朗容顏若雪,雙臂牢牢圈著懷中少女,唯有胸膛起伏間泄出不寧心緒。
  宛如沙漏中的沙礫被壹顆顆碾過,時刻在此時被無限拉長,顯出些綿延的難耐來。
  壹聲極輕的啜泣把僵局敲出壹條細微裂縫,姜紹鈞壹怔,被他壓在胸前的少女已擡起了頭,水眸暈紅。
  “我不過是想同妳壹刀兩斷,再把壯壯撫養長大,妳為何非要糾纏不休?”她伸出手狠狠地捶上他的胸膛,但她的這點力度對他而言無異於螳臂當車,沒讓他身形動搖分毫。
  “妳抱著妳的過往過日子就是,為何連壯壯都要從我這搶走?!”推他推不動,少女越說越氣,溫柔的籠煙眉都高高吊起,提高的質問聲線有些尖利,卻沒法遮掩話尾的哽咽。
  “不是的,”他握住她因著砸到他硬實的肌肉而泛紅的拳頭,掐著她的腰摟緊,“不是的阿黛,我非是要將壯壯從妳身邊搶走,我不過是想要妳罷了。”
  獨占她,擁有她,再不讓其他男人接近覬覦她,這樣的念頭揮之不去,時刻將他纏繞。讓他明知會讓她不快,依舊做了這樣的事。
  她奮力掙紮,卻掙不開他的桎梏,杏眸中怒意灼灼,“姜紹鈞,妳想要就給妳,妳以為妳是總角小兒嗎?”
  “妳想要補償,我就要乖乖在原地等妳轉身嗎?”
  “已然造成的傷害,是妳用簡單的‘補償’二字就能消磨的嗎?”
  她壹連拋出三問,每壹句都讓他心中澀然酸痛,但卻窺見了壹絲希冀。
  她還肯對他發火,對他使性子,比起先前的平靜無情,是否證明她對他還是有情的?
  “我知妳心中傷痛不平,皆是我之過。”沈凝的聲線自她耳邊滾落,護在她單薄脊背上的大掌用力,似是要將她融進骨血中,他自來清朗的嗓音有些低啞,“我願窮極壹世來平。”
  自然而然吐出的誓言字句讓姜紹鈞自己都有些未曾料到,含而不露是他壹貫的風格,這些原是他心底埋得最深的情感。
  他聽到她輕輕吸了吸鼻子,再低眸看去時,她好似已平靜了下來,冷著嗓子問他:“我再嫁妳,就將壯壯還我?”
  “嗯,妳是我妻,是壯壯的母親,自是由妳教養。”他心下略松,即使知道她會答應他很大程度是為了壯壯,他緊抿的唇角還是翹起了壹絲笑意。
  她擡起眸子,定定看了他半晌,終是順了他的意,吐出了壹句將至今為止的平衡悉數打亂的壹句話。
  “我答應妳。”
  青黛從攝政王府出來後,徑自回了郡主府,讓胡福把去找壯壯的人都召回來。在外廳吩咐罷,她剛往內院的方向行出幾步,便見到壹人身著朱紫飛魚服,朝她迎面而來。
  見到她,他挑了挑眉稍,“表妹這是剛從外頭回府?”
  她駐足,停在他面前盯著他看了壹眼,平緩的聲線中暗藏冷怒,“挑起矛盾,把制衡局勢打破,現如今我要再嫁攝政王,妳滿意了?”
  秋明良聽聞也未有訝色,俊朗面容上依舊掛著如春風般和煦的笑意,“表妹又將大婚?此次表哥定會為表妹送上壹份新婚厚禮。”
  青黛不知他又在籌謀什麽陰計,眉眼沈下,拂袖與他擦肩而過。
  “表妹總慣於遷怒我。”青年溫潤的嗓音淳淳,謙和有禮,話語中的內容卻犀利無比,“妳真以為,以這幾人的性子,能夠容忍與妳不清不楚地吊著?”
  她的腳步壹頓,卻沒有回頭,只留給他壹個背脊纖弱的背影。
  秋明良的目光追著她的身影而去,低笑壹聲,壹句含混的話隨著迤邐春風而散。
  “渾水,才好摸魚。”
  攝政王要再娶王妃之事在宮中朝野都揭起了軒然大波,特別是這即將迎娶的王妃竟還是先頭與攝政王和離過壹回的俞氏!
  不知有多少官員捶胸頓足,新朝初立,皇上又未到立後選妃之年,家中有適齡女兒的人家都盯準了攝政王的後院,哪想兜兜轉轉,攝政王還是娶了前王妃。
  禮部的官員也暗自叫苦連天,攝政王定下的婚期就在不到壹個月後,不僅要求短短時日內要走過六禮,還要籌備壹出比先前還要盛大的婚宴,委實讓他們難做。
  而作為風暴中心的人物,又要嫁壹次的青黛只恨這日子還是定得太晚。不管她好說歹說,姜紹鈞就是不松口讓她見壯壯,只對她承諾大婚後就把壯壯交給她。
  青黛依在涼亭的憑欄上,抓了壹把魚食扔下荷塘,看著裏面黑紅相間的錦鯉爭先恐後地奪食,心緒煩亂沈悶。
  “國公爺,請容奴婢通傳……”
  “讓開!”
  荷塘邊的岔路上隱約傳來爭執聲,男子雄渾沈厚的聲線如鐘鼓,劃破初春清晨的池邊霧靄。
  青黛從石凳上立起腰身,朝湖心亭外望去。
  荷塘邊的小道鋪了鵝卵石,濕滑不已,平日走在其上都要小心翼翼。來人身姿高壯健碩,龍行虎步間卻步履穩健,壹錯眼的功夫,便已至她跟前。
  亭中的女子壹身碧色煙羅裙,裊裊立於荷塘薄霧間,壹雙清眸隔著水霧朝他看來。
  衛淵疾行到此忽然頓下腳步,鷹眼攫住她無甚表情的面容,語調沈沈中情緒難辨,“青黛,妳真要嫁他?”
  她雙手交叠置於小腹前,盈盈水眸望著他,輕而緩地頷了頷首。
  日光從東邊的雲層中泄出幾線金光,草葉上的露珠被倏然蒸幹,全無蹤跡,正如這些日子讓他沈浸其中的失而復得。
  “若是為了壯壯,我可從他手中奪來,妳無需與他虛與委蛇!”這番話早在壯壯失蹤那日他便同她說過,當時被她斷然拒絕。時至今日聽聞婚訊,他依舊抱著壹絲希望。
  “奪來”二字說來容易,其中蘊藏的風雨兵刃卻半點不簡單,特別是哨探早已探到攝政王調撥了南疆的駐軍北上的消息。
  但只要她壹個點頭,他便是為其粉身碎骨又如何!
  可她只是冷淡地側過了臉,嬌潤的唇瓣輕輕開合,“衛淵,這是我與他的事,這回妳莫再摻和了。”
  他眸底泛起點點猩紅,映著她在淡薄的日光下娟秀白皙的側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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