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妾皆夫(np)

花卷和橋

都市生活

通房丫鬟
“嗯、哈……侯爺——”女子高低起伏的柔媚嗓音婉轉而勾人,混著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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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壹妾皆夫(np) by 花卷和橋

2024-10-30 20:40

  終有壹別
  青黛回到自己屋裏後,望著窗外皚皚的雪景出了會神。
  楊巍的第五個小任務名叫伉儷情深,任務簡介也很簡單——白頭到老便是相守壹生的幸福,而這個任務獎勵的剩余天數足足有二十年。
  “伉儷情深”這個成語是形容夫妻的,但她覺得,在楊老夫人的有生之年,是不可能讓她做楊巍的妻子的,甚至是妾都不可能。而且就連楊巍對她許諾的也僅是只有她壹人,而不是讓她為妻。
  楊巍對楊老夫人的感情比衛淵對衛老夫人的感情還要深,她並不認為他能扛得住來自於壹手將他帶大的親生母親的壓力,即使她真的達到了目的成為他的妻子,同在壹個屋檐下生活,不喜她的婆母楊老夫人絕對有法子磋磨她、離間壹對小夫妻。
  她低垂了眼簾抱膝坐在窗前的短榻上,幽幽低嘆了壹聲,氣息如輕煙般在寂靜的室內繞了繞。
  況且,她自認沒有肚量留在楊府中看他娶妻納妾生兒育女過得和和美美。
  距離年關還有不足壹月時,幾場大雪下得越來越大,有時壹夜過去,街道小路上都積了壹尺來厚的積雪。
  就在百姓們都在擔憂這場來勢洶洶的大雪時,離京百裏遠的阜華府急信來報,稱半月的大雪將民眾的屋舍壓塌,涉及周邊數個縣城,數千民眾流離失所。阜華知府大開府庫,施粥建屋,但流民數眾,成效甚微,死傷人員已有百來個。
  乾元帝痛心於子民寒凍臘月之中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特令右丞相楊巍帶賑災錢糧及人手,前往阜華救助。
  楊巍領命,在出發前往阜華的前壹夜,青黛替他將幾件厚實的夾棉外袍、大氅放進他的行囊裏。
  他手握壹卷書坐在燭燈下,眼角余光卻壹直跟著她,半晌輕輕咳了壹聲,待她看過來後,才端著壹本正經的表情,盯著書卷上的字道:“今後這樣的事,交給謹言便可。”
  她勾唇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包裹繞到他身後,壹把攬住了他的脖頸,貼在他背後,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嬌笑道:“大人是怕累著奴婢?”
  她的尾音拖得長長的,本就嬌嫩的嗓音更是惹得人心神具都顫了顫,壹雙骨肉勻停的玉臂環著他,堅實的背上是她綿柔香軟的觸感。
  “形態懶散,成何體統!快放開!”楊巍的耳後根又紅了,肅聲命令道。
  她才不怕他,壹只小手從他的衣領間探進去,觸著他溫熱的肌膚,削蔥根般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輕攏慢撚,貼在他背上的兩團軟肉也跟著壹同挨挨蹭蹭。
  “明日要早起,”他身軀壹震,感覺到下身的孽根隱隱擡起,忙壹只手抓住了她作亂的細腕,低斥道,“莫要胡鬧!”
  少女撅了撅嫩紅的唇,手腕被他箍住無法作妖,便將腦袋湊到他耳後,濕濡柔嫩的唇瓣胡亂親著他那塊泛紅的皮膚,聲線甜濡,“大人真的不要奴婢?”
  楊巍控制不住地低喘了壹聲,用另壹只手摁著她的腦袋,扭頭去看她。
  少女面若芙蕖,眉眼精致迤邐,貓兒似的杏眸微微瞇起,既妖又媚,像極了勾著正人君子沈淪的妖女。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清朗的嗓音夾著嘶啞,聲音小得不得了,“待我回來。”若是碰了她,保不齊這壹整晚他都不用歇息了,明日還有極重要的正事,不容他耽擱。
  “嗯。”
  本以為還要費壹番功夫的楊巍沒想到這回她居然就這般乖乖地應了,收回了纏繞在他身體上的手,端正坐在了壹旁的東坡椅上。
  她淺淺笑著,黑眸中似盛了瑩然碎玉,晃著淺淡的光澤,神色是他已經很久沒見過的柔和乖巧。
  她說:
  “好,奴婢等大人回來。”
  趕到阜華府的時候,楊巍發現這裏的知府在事發的第壹時刻已盡力做到施救,如今救援已是井井有條,待到他帶來的錢糧人手補上賑災的缺口,受災的百姓已被安置得差不多了。
  他又下到阜華府周圍的幾個縣城看了雪災的情況,這裏的災民大部分被轉移到府城了,只有些死亡的家禽未曾及時處理。
  大災之後怕的便是疫癥,雖是冬日,但楊巍依然不敢掉以輕心。
  讓帶來的人手處理了家禽屍首後,他又回到了阜華府,作為臨時的居所房屋已經在流民和征集來的壯丁手中搭建起來了。眼見著壹切秩序井然,已無需要他的地方,楊巍便趕在大年三十的前壹日回了京城。
  壹路上為了趕時間,他沒坐馬車,迎著風雪直接騎著馬過了城門,先入了皇城向乾元帝回稟後,徑直出了宮門。
  街上的商鋪大都關門閉戶準備著除舊迎新,只有些挑著擔子的貨郎還在走街串巷,希望於年前做成最後壹筆生意。
  楊巍路過壹個挑著幾排木簪和胭脂水粉的貨郎時,忽然拉住了韁繩,盯著其上壹支雕著栩栩如生的芙蓉花簪頭的木簪不語。
  貨郎見來了個衣著非富即貴的青年,忙使出三寸不爛之舌誇贊自己的貨物。
  “大人可是要買來送給女子的?那您的眼光可真好,這木簪的用料是頂級的香木,其上幽香縷縷,再兼雕工精巧雅致,最是世間獨壹份。您若是贈與佳人,必能討得佳人歡心,”他說著嘿笑兩聲,也不懼他的肅穆冷面,擠眉弄眼,賊兮兮地道:“投懷送抱。”
  楊巍盯了片刻,薄唇抿了抿,扔了壹小塊碎銀,“替我包起來。”
  “噯噯,好。”貨郎歡天喜地地收下了銀子,找了個木匣,麻利地將簪子放進去,又殷切地遞給馬上的楊巍。
  楊巍接過木匣揣進懷中,打馬朝楊府方向而去。
  跨進了府門,他步伐匆匆地朝自己的院中走,擡起手微微摁了摁懷中木匣,心中總有壹股隱約的不安,急迫地催著他讓他見到那人才能心安。
  院中的布置擺設同他離去之前壹般無二,那株她喜愛看的老松上積雪如雲。
  及至走進了正屋裏,屋內壹陣清冷空寂,正中的八仙桌上插瓶的梅花雕落,壹旁茶室的檀木桌上茶杯空空,銅制花鳥碳爐裏壹絲熱氣都無。
  天氣日漸寒冷,她是懶怠得連臥房都不出了麽?
  楊巍心中閃過疑惑,繞過百鳥繪插屏,腳步更快地走到她緊閉的房門前。
  那雙沾了汙雪的黑色皂靴在門檻前停了停,落在身側的手擡起,輕輕推開了她的屋門。
  她的屋內比正屋還要冷,整日燃著淡香的鎏金香爐冰涼得如同大門外的石獅子,臨窗的小幾上,硯臺中的余墨已凍成冰,床榻上的被褥叠放整齊不見壹絲皺褶。
  楊巍直楞楞地站在這間連她身上的桂花淡香都已消散的室內,直到他留在府中的謹言在他身後小心地喚了壹聲“大人”,他才回過了神。
  “她呢?”
  這屋中就像是好些時日沒有住人了,楊巍壓下心中的惶然擔憂,轉頭厲聲問謹言。
  謹言壹臉欲言又止,用眼尾偷瞄了他壹眼又壹眼。
  “有話直說!”
  “……大、大人,青青姑娘的事,您去問問老夫人罷。”
  ps.夭壽啦,直男挑禮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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