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不應該死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對貞操看得很重,她們寧願死也不願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這個女人也是這樣。
如果不是因為女兒,她必定會拚盡全力反抗,也許會壹頭撞死在墻上,但為了女兒,她不得不放棄尊嚴,可以想象此時她的內心是何等痛苦屈辱。“請、請您操、我的、我的”阪田英雄用結結巴巴的中國話說著。
他忘了女人生殖器中國話應該怎麽講,幾年前他幹過的壹個中國女人教他過這個詞,想了半天他終於靈光壹現想了起來道:“屄、小屄屄。”
當時那個中國女人指著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這麽說的。“說,請您操我的小屄屄。”這次阪田英雄說得流暢多了。
但發音極不標準更生硬無比的中國話聽上去很是磣人。面色蒼白的白霜臉頰紅了起來,她微微輕啟紅唇看上去想說什麽,但喉嚨似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就是發不聲音。阪田英雄看她個樣子心中偷笑,但臉上卻裝出惱怒的樣子說道:“不說?”
“請您操我的小屄屄。”終於白霜艱難險地從胸腔、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雖然聲音輕如蚊喃但阪田英雄聽了卻大為受用。
“大、大,說,大、大”阪田英雄比劃著道,雖然她聲音響了些。但他仍不滿意,還是“大、大、大”地不停催促道。白霜的聲音越來越響,直到幾乎是撕著喉嚨叫他才滿意,在“請您操我的小屄屄”叫聲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裏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女人淚水是征服者勝利的象征,這無疑大大刺激了阪田英雄的欲望,他開始揉搓眼前高聳屹立的乳房,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濕了前襟。
他索性解開旗袍的斜扣,似巨碩水蜜桃般的乳房袒露了出來,雖然他的見識閱歷非阪田龍壹可比,但依然被這世間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沒人能夠抗拒這美乳的誘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著乳汁。
七歲那年,日本快要戰敗,父親被征召入伍踏上戰場從此壹去不回。父親走的時候他母親已經懷孕,十個月後他多壹個弟弟。戰局繼續惡化,美國飛機天天轟炸,有壹次房子塌了壓住地窖出口,他們沒法再出來。
整整三天三夜沒有人來救他們,剛滿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最最絕望、最最黑暗之時,他聞到壹股芬芳的氣息,嘴裏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親把乳頭塞進他的嘴裏,用自己的乳汁讓他活了下來。
每個人或多或少有過戀母情節,這麽多年黑道生涯令他變得鐵血無情,但在心裏的最深處依然留著母親的影子,雖然母親的乳房遠不如眼前的圓潤翹挺。
但在兒子的記憶中母親的乳房永遠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緒,雙鬢已斑白的頭顱湊到了高聳的乳房上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兩只乳房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蕩蕩,他這才回來神來擡起了頭。眼前這個女人竟讓自己又壹次想到母親,他的心態發生了微妙變化,就這麽殺掉好象實在太可惜了,但不殺又怎麽向死去的兒子交待。
“說,說!”他比劃著道,剛才吮吸乳汁的時候她停下了叫喊。於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聲地說起那句極度屈辱的話。“既然這麽迫不及待,就讓我好好地操操妳的屄。”阪田英雄心中想道。
既然想到母親,而母親留給自己的記憶並非都是美好的。十歲那年,母親又結婚了,嫁給了壹個拉面師傅。他極不願意。
但母親說她實在不想幹出賣肉體的營生,他哭著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國大兵有多厲害,母親經常被他們幹得如殺豬般慘叫,雖然他無奈同意,但內心根本無法接受那個如豬玀壹般的男人,每當夜深人靜,聽到內室裏母親被他幹得哀叫連連,幾次都想拿刀沖進去。
那個男人對他很不好,經常打罵他,但在母親苦苦哀求下他忍了,壹年後,母親又生了壹個男孩,情況徹底發生了變化,不僅是那個男人就連母親對他也冷淡了許多,那個男人打他的時候也不象以前這樣拚命保護他。
終於有壹天他拿著菜刀沖向了那個男人,沒想到母親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著壹個陌生人,竟然幫那個男人,還出手打了他。
他終於徹底絕望,沖出家門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二十年後,他已是山口組的幹部,帶著復仇的念頭他去找自己的母親和那個男人,但他們都已經死了。
只找到了同母異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豬象極那個拉面師傅,他愚蠢的以為有壹個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當晚就被綁上石頭沈進了大海。
在阪田英雄的心裏對母親是愛還是恨,或者愛恨交加,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在他回去找自己母親的時候,他打定主意要殺了那個男人和他的兒子。
但怎麽懲罰自己的母親,他壹直沒有想好,他甚至有壹個連自己都覺得荒唐可怕的念頭,他...-->>
念頭,他要象哪些個美國大兵、象那個拉面師傅壹樣,讓母親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懺悔自己的的過錯。
現實與虛幻交錯,當深埋在心靈最深處的記憶被打開,會讓人產生比肉欲更強大的渴望。就象奪走她童貞的景蒼天,少年時他有壹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壹樣的美麗壹樣的驕傲,但她被壹個黑道大哥強奸後竟跟了那人,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也是導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阪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壹側的榻榻米,此時他已徹底忘記要和兒子壹起操她的承諾。
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編織成的席面上,阪田英雄的腦海閃過母親被那些個美國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壹樣張開著白皙的雙腿的畫面。
腦海中的畫面變為現實,白霜的修長的玉腿屈辱地分開著懸在半空中,她神情極度地痛苦屈辱,嘴裏卻高聲喊著“請您操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聲中,懸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壹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釘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壹般全身痙攣起來。
在眼眶中壹直打著轉的淚水終於順著眼角淌下來。白霜躺在淺黃色椰棕制成的地墊上,修長的雙腿懸在空中,壹根粗碩的肉棒在胯間急速地進出。
陣陣劇痛傳來,就象有壹把小刀剜著她的心臟。這是哪裏?眼前這個神情猙獰的男人是誰?自己是在做噩夢嗎?景蒼天死後,白霜曾認為所有噩夢都已經結束。在懷了景浮生的孩子後,她向往過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
壹年前,她路見不平救下壹個被日本人輪奸的少女,沒想到他們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殺人,但對方咄咄逼人而且身手都不錯,自己壹時大意被迷藥所侵,在生死關頭,她不再留手殺死他們壹行七人。
白霜並不知道自己殺的是日本最大黑幫山口組阪田英雄的兒子,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
順利地誕下女兒,取名白無瑕。這是景浮生堅持的,他的父親強奸過白霜,因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
他是個執拗的人,白霜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不過她心裏想等生第二個孩子壹定說服他姓景。景蒼天是景蒼天,他是他,何況這事也已是過往很久了,美好總是那麽短暫,在落入敵手那壹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壹定會得救的。
所以被麻藥麻醉後,在夢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們在壹間滿是玫瑰花的房間裏親密融合成壹個整體,突然她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壹個滿臉橫肉的陌生男人,她連忙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當她再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他,夢終於醒了,雖然有過被強奸的遭遇,但這壹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過往更為強烈。以前她單身壹人無牽無掛,即使被強奸也只是自己的尊嚴被踐踏。
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妻子,對丈夫忠貞不二是諾言是責任,但這壹切卻已被插在自己身體的醜陋之物粉碎。
面對暴行,白霜只要有壹口氣在就會抗掙到底。赤柱監獄典獄長熊兵邊幹她五次後,見她已奄奄壹息便解開了綁住她腿的繩索,結果被她壹腳踹中男根,整整半個月不能再行房事。拚死反抗,但還是逃脫不了被淩辱的命運,雖然極度痛苦屈辱,但她還能忍,但當她聽到女兒被殺掉了。
壹下就徹底陷入崩潰,對於壹個母親來說,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沒了,活著還有什麽意義。所幸這不是真的,女兒沒有死,見到女兒的瞬間白霜全然忘記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兒活著。
什麽都好,什麽都不重要。見到阪田英雄,雖然不是道他是誰,但他眼中的殺氣令她絕望,殺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必死無疑。她不是不怕死。
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對,身在江湖她有這個覺悟,但無瑕是無辜的,她不應該死,只要女兒活著景浮生就壹定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盡壹切力量讓女兒活下去。
“請您操我的小屄屄”當喊出這幾個字時,白霜感到極度的恥辱。天叔臨終著告訴了她的身世,她是國民黨壹位姓白的將軍的曾孫女。
當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將軍愛上壹個女學生,壹夜情緣後兩人因戰亂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將軍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那個女學生獨自壹人撫養白將軍的兒子長大成人,生活十分艱難卻不肯接受他絲毫饋贈和幫助。
彼時抗日戰爭烽煙四起,白將軍的兒子也就是白霜的爺爺新婚不久毅然投筆從戎,最後壯烈的戰死在沙場,而那位女學生也在日軍的壹次轟炸中身殞。白將軍帶著無限的愧疚把已經懷孕的兒媳婦送到香港,並派了壹個最忠誠的部下跟隨保護。
雖然從此過上了平靜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裏流淌依然是將軍後代的血液。香港雖然是英屬的殖民地,但畢竟都是炎黃子孫,香港人對侵略過中國的日本也沒有什麽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