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幻想即日

都市生活


香港黑龍會分部內壹張超過二十米的紫檀木會議桌旁坐滿了從各堂口的黑道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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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聽了沙克禮話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尖利的軍刀沿著她的乳溝劃過,輕易地將名牌胸罩壹分為二,水靈的雙峰在他眼前袒呈無疑。水靈的乳房是呈圓型,如果妳看過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會贊嘆她們乳房之美麗。
  但與水靈的乳房相比,則又會覺得暗然失色。水靈的乳房細膩圓潤,閃著美玉壹般的色澤,純白之中有隱隱透著壹種淡淡的青色,讓人覺得這是藝術品。
  有人說東方人的乳房太大會破壞整體的美感,但水靈就是壹個例外,首先因為她的乳房十分之堅挺,如此豐滿的乳房不僅沒有壹絲下墜的感覺,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滿青春、健康之美。
  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艷無比的容貌,與她的乳房渾然天成,散發著壹種能讓所有男人傾倒的懾人之美,這壹次蘇比托發呆的時間更長,好壹會兒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雙手真真實實抓住了水靈的玉乳。
  “唔”蘇比托的口中發出壹聲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的呻吟,整個身體靠上水靈的身上。蘇比托的手是烏黑烏黑,與水靈雙乳的白形成了絕對強烈的反差,蘇比托的手又是那麽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裏,由於他捏著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氣的氣球更加的鼓漲,雖然被蘇比托骯臟的大手恣意搓揉著玉乳。
  但水靈沒有亂了方寸,越是危險越是冷靜是水靈的壹貫風格。她現在把唯壹的希望寄托在蘇比托快壹點解開綁在她腿上的繩索,因為她的雙腿是並攏綁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蘇比托要強奸自己,壹定會松開綁在腿上繩索,只要雙腿能夠活動,自己還是有壹線機會脫身。
  而現在,能做的只有忍耐。果然不出水靈所料,蘇比托蹲下身,解開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水靈纖腰壹挺,雙腿立刻如同壹把大鐵鉗將蘇比托的頭頸夾住,這壹招源於中國武術中“金龍剪”
  “妳聽好,只要我壹用力,妳的頸骨就會折斷。”水靈盯著黑臉已經漲成紫色的蘇比托冷冷道。蘇比托做夢也沒想剛才還是那麽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說不出話,只得拚命地眨著眼睛,表示願意聽她的命令。
  水靈雙腿回縮,拉著蘇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現在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警告妳不要耍花樣。”
  蘇比托顫抖著的手又壹次接觸到水靈的身體,但此時心情已與剛炯然不同,雖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蘇比托滿腔的欲火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壹陣,蘇比托終於解開了繩索,水靈壹掌切在他的頸部大動脈,蘇比托未哼壹聲便暈死過去。水靈隨手挑了壹件合身的軍裝披在身上,從後邊的窗戶躍出,悄悄地逸出軍營,消失在夜幕沈沈的大山中。
  舒依萍伏在典獄長那長寬大的辦公桌上,雙手被兩個獄警反剪在背後,身體被牢牢地按在桌子。身後典獄長沙西禮,壹個身高近兩米、腱子肉橫生的男人手抓著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鋼炮般粗大的陽jù在她秘穴裏急速抽chā。
  舒依萍來到巴厘監獄已經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時的她體力終於恢復了些,當巴莎再變著法子淫虐她時,舒依萍終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歐了這幫可惡的肥女人。
  出了口惡氣還沒來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聞聲趕來的了獄警給帶到了被人稱為“惡魔”的典獄長沙西禮的辦公室。
  見到了舒依萍,沙西禮壹句話也說沒有就開始強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陽jù立刻將舒依萍再壹次拖到地獄,沙西禮做ài的耐力驚人,快壹個鐘頭還保持頻率相當高的抽chā速度,簡值就像壹臺動力強勁的作愛機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頭昏腦漲之際,那臺xìng交機器終於走到了盡頭,在壹陣極速的震顫下,濃濃地精液註滿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yīn道。
  沙克禮用壹塊毛巾抹幹凈尚未軟化的yīn莖,心滿意足放回褲內,慢慢的踱回那張氣派極大的皮椅,點燃了壹支雪茄,那雙如貓頭鷹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剛剛被自己強奸了的香港女警。
  兩個獄警松開了手,已經在桌了趴了近壹個鐘頭的舒依萍雙手支撐著桌面,立直了身體。壹股男人留在體內、還是火熱的液體止不住從yīn道中流出來,順著大腿壹直到流到腳跟。
  雖然已經有過多次被強暴的經歷,但每人無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絕。“來,擦壹下。”沙克禮意想不到地遞上了幾張衛生紙。
  舒依萍也顧了那麽多,接過衛生紙,夾在了雙腿之間。沙克禮嘴角掛著壹絲笑意,用壹種連邊上獄警也很少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道:“妳不要怕,打了那了肥豬巴莎沒什麽大不了,我們好好談談。”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無論如何對剛剛強暴自己的他有說不出的厭惡,她冷冷地道:“我們有什麽好談的,在這裏妳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這裏根本就是二十世紀納粹集中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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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克禮在巴厘監獄裏可以說無人不懼,現在和顏悅色跟她講話已屬難得,被她搶白了壹通,心中雖然不高興,但也沒有發作,道:“舒小姐當然不能將香港與這裏比,香港是法治社會。
  而這裏剛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為所欲為。妳入鄉隨俗,而且妳還將在這裏待上壹段不短的日子,當然要學適應。如果適應不了,那吃虧的可不是別人,可是妳自己呦。”
  沙克禮這壹番話中隱隱含著威脅的意味。舒依萍心中壹酸,如果她不是抱著壹絲水靈會來救她的幻想,她真想壹頭撞死在墻上,省得受這些臭男人的淩辱。
  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禮壹眼道:“妳想幹什麽?”沙克禮用壹種恩賜的口氣道:“妳在巴厘的幾天裏壹定吃了不少苦頭,如果妳想日子過得舒泰些,現在有壹條路可以選擇。”說到這裏,沙克禮頓了頓,繼續道:“做我的女人,妳就可以不用再住在與那些肥豬般女人的囚室裏,也不用吃那發黴的飯菜,也不受再受到警衛的侵犯,妳只要讓我爽,妳就是巴厘監獄的女皇。”
  舒依萍臉上陰睛不定,猶豫了壹會兒,她深深地吸了壹口氣,毅然道:“送我回去。”沙克禮壹時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送妳到哪裏去?”
  “送我回牢房。”舒依萍堅決地道:“妳可強暴我,也可叫妳的手下來強暴我,我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我決不會做壹個茍且偷生,向妳卑躬屈膝的人。”
  沙克禮終於聽懂了,他的黑臉頓時沈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證,妳會後悔的,妳會跪在這裏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兩個獄警拖著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沙克禮大聲道:“等等,妳知道妳現在將到哪裏去?我告訴妳,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裏有千百個男人在等著妳。哈哈!”
  對不聽話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禮發明的辦法,壹方面那些男囚犯們得到發泄就不會鬧事,另壹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過的女犯人會比狗壹下聽話。舒依萍似乎被壹盆冰水從頭淋了下去,耳朵裏嗡嗡直響。她幾乎是被拖著來到男牢房。
  壹路過去,男人們看到又有壹個女人被送了進來,歡呼聲響徹天空,依照慣例,她將被帶到十八號囚室,這個囚室關得大多是沙克禮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黑道大哥。每次有女囚送進來,只有等他們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機會輪到。
  “當!”壹聲巨響,舒依萍被推進了房讓,鐵門隨即關上下班了,屋子裏或坐或臥有十來個男人,大多剃著光頭,都是壹臉兇悍之色,四個男人圍坐在壹張方桌邊,嚼著花生,喝著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緊緊抓住牢門上的鐵條,身體不住地在戰抖。屋子裏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見到獵物的惡狼,閃著點點寒光,似乎要壹口將她吞噬。置身於群狼的包圍中,舒依萍已喪失了信心與勇氣,如同壹個普通女人孤立無援。
  雙方對峙了約壹分鐘,桌子邊壹個紋身男人壹揮手,左右幾年男人迅速向她撲了過來。壹種求生的本能讓舒依萍恢復了些氣力,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被她幹脆地擊倒在地。
  紋身男子吼了壹聲,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擁而至,舒依萍竭盡所能也只打倒了沖在最前面的兩個,便淹沒在如野獸般的包圍中。美味的獵物當然要先讓頭領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儀式壹般。
  壹絲不掛的舒依萍被四個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紋身男人面前,橫放在那張方桌上。紋身男人發出壹聲低沈的吼聲,猱身撲了上來,挺槍直入秘穴,野蠻地極為暴力地抽送起來“嗚──”舒依萍嗚咽著。
  她的承受能力無疑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她壹直自詡是個意誌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連日來身心的創傷加之永無盡頭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潰的邊緣。
  她咒罵、她哭泣,她盡自己的力量反抗,但這壹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對獵物的無限興趣。
  眼前壹個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壹具具形狀醜陋的魔鬼,極度地恐懼、孤獨、絕望如同壹臺絞拌機,將她的心智、精神、意誌壹點點地絞得粉碎。
  漫溫長夜,巴厘監獄男十八號囚室通宵群魔亂舞,淒厲的慘叫聲壹直響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壹生中最痛苦、最漫長的壹夜。舒依萍幾次暈了過去,又在無休止奸淫中清醒過來,直至天明。
  已經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幾個獄警向她淋了幾桶冷水,沖洗去她身上積得極厚壹層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問妳壹遍,妳是願意做我的女人呢?還是願意去下壹間牢房?”沙克禮出現在舒依萍的面前。舒依萍的眼神有些呆滯,聽了沙克禮的話,她身體輕輕抽動了壹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像昨天在巴克禮辦公室裏顯得那麽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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