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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念經人

嚴輕

玄幻小說

張可道繃不住了,內心慌得壹批。
環視四周,陰風如霧沙陣陣,景物晦暗交織,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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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不負相思意

道門念經人 by 嚴輕

2023-5-13 21:34

  土堃的回訊說得啰哩吧嗦夾七雜八,張聞風差點要懷疑土護法在海邊待得太久腦子進水了?
  壹會說閭子進和小泥兒懂事了,給他孝敬了三壇子猴兒釀,帶去不少佐酒“水”果,又說海上天氣風雲莫測、變化無常,已經打發兩個回書州城,接著又扯到天機不可泄露,世事無常,過完年他回宗門壹趟,參加徒弟樂子和楊水蘭的婚禮,埋怨遭薛老怪算計受了傷的老和尚把他當牛做馬使喚,島上來了好多卦師、術士、占筮師,等等。
  七拉八扯的壹團亂麻,不知所雲。
  張聞風在小溪畔慢慢散步,琢磨著大致整理明白土護法的意思。
  法遠和尚與百裏春聯手,要與薛老怪鬥法,算壹算“無常”變化,下壹盤大棋。
  對獨仙島的全面出擊,看情形是要提前進行了?
  既然天機不可泄露,他不刻意打聽便是,走去後山進了地下洞窟,將流珠上的聚水珠布下壹層禁制,防著陷入沈睡的夢魅老頭突然醒來,取出青銅魚紋符牌懸浮空中,雙手掐訣壹手壹手打入法力,祭煉被他埋入地下的小天地重器青銅燈。
  魚紋符牌閃爍光華,有壹道道幽幽青色光華在地面傳遞回應。
  空中彌漫青綠霧氣,整個地廳洞窟映照得光怪陸離。
  此後壹個多月,張觀主大部分時間耗在此地,祭煉重寶非壹朝壹日之功,先加強他與魚紋符牌之間的聯系,其它時候便是捧著玄元劍沿溪走動,蘊養劍意,揣摩劍意疊加的更深奧義,閑暇時加強與樹木之間的交流溝通,當是放松修身養性。
  期間何廣君來拜訪壹次,住了兩天,領教了觀主樸實無華的兩劍。
  帶著壹腦門的思索、凝重返回州城去了。
  劍道之路,任重道遠且阻。
  過完春節前面三天,仙靈觀上下開始張燈結彩,眾多弟子在山長、嶽安言、趙竹兒的調派下,四處忙碌,為樂子和楊水蘭大婚做準備。
  老瘸子整天樂呵呵的到處走走看看,騎著壹匹溫順母驢,在韋興德的陪同下,天天往張家莊跑。
  有仙靈觀的外事堂精壯漢子,在張家莊搭棚、布彩、架起高高的戲班臺子,場面非常宏大,張家莊每戶都派送了喜錢銀子,家家戶戶門口掛起了彩燈,貼了大紅對聯,喜氣盈盈從村頭到村尾。
  老瘸子每日裏到張家莊都有壹群老頭子陪著,他是碩果僅存的幾位老輩子,出手又大方,中氣十足,出行前呼後擁很是熱鬧喜慶。
  轉眼間到了初八,張聞風、楊水蘭、樂子、山長等人在山門牌坊前迎接由閭子進、小泥兒陪同下趕來的楊水蘭娘家兄弟榮書之。
  榮書之與楊水蘭四目相對,百感交集,化作會心壹笑。
  “大姐!”
  “嗯,來了就好。”
  楊水蘭看著面貌陌生笑容燦爛的少年儒生,她從中看出了兩分熟悉的神情,當年那個瀟灑不羈的金泥山神便是如此稱呼她,她是“春花秋月”的老大,“秋”為老三,如果按年歲算,她反而是最小的那個,但是她們之間不按年歲排行。
  小泥兒滑溜地鉆到娘娘身邊,熟門熟路牽著娘娘的飄帶把姑爺擠到後面,還沖姑爺做了壹個鬼臉。
  楊水蘭摸了摸小泥兒頭頂,神色平靜介紹道:“書之,這位是我公公。”
  榮書之上前拱手躬身施禮:“書之恭祝老爺子身體安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給您拜年了!”
  老瘸子紅光滿面,笑呵呵直誇“真會說話,好俊的小哥兒”,從袖口摸出壹個沈甸甸紅紙包塞給榮書之,關切地詢問家中情況,榮書之收下紅紙包笑著壹壹客套回應,滴水不漏。
  隨後又與樂子、觀主、山長等人見禮寒暄。
  由楊水蘭、樂子、小泥兒陪著榮書之去北巖林子的小瀑山住下。
  張聞風正要尋閭子進說話,看到閭子進攬著老瘸子的肩膀打著哈哈往東邊院子走,顯然是要喝酒高興高興,遂做罷,不擾他們的興致,他和山長壹道四處走走查看各處的準備情況。
  幾人在山頂水蘭殿喝茶述話。
  陪了壹陣,樂子借故下山,留下他們三個單獨說話。
  楊水蘭的幾位兄弟是什麽樣,樂子在柏雲縣碼頭做船工時候,自是都認識見過,楊水蘭提前告訴他,請來的娘家兄弟是五百多年前的兄弟。
  小泥兒坐不住,扭來扭去,待兩人說了好大壹陣雞毛蒜皮的老黃歷,她插話叫道:“娘娘,妳這下可以說了,為甚壹門心思要嫁給樂子姑爺?妳老是拿我當外人,今天山神爺也請來了,別說妳和姑爺半塊餅子的舊事,我不大信。”
  她雖然愛胡鬧,娘娘是什麽人,她能不清楚?
  樂子姑爺各方面都不出色,怎麽配得上娘娘?
  趁著請來山神爺的機會,她要壹個答案,老是拿她當小孩,她真的生氣了。
  楊水蘭伸手掐去,見小家夥撅著小嘴不避不讓,壹臉死犟的生氣表情,她輕輕掐了小泥兒粉臉上壹把,露出久遠回憶的神色,道:“九生九世,我都遇到他,我不嫁他又能嫁給誰?”
  “啊……”
  小泥兒驚訝張著小嘴。
  娘娘太過分了,以前從來沒與她提過這等往事,好像有勁爆故事的樣子。
  榮書之神色壹動,問道:“是當年遊歷披霞山的窮酸書生?”
  他說的是六百多年前楊春在披霞山修行,還不是峣西河水神娘娘的往事,他對那個指點江山、談天論地從大應來的遊絲院書生,印象深刻。
  那家夥是真敢說啊,豪氣幹雲,氣魄極大,渾不將天下英雄放眼裏的欠扁模樣。
  也不知是怎麽活那麽大,眼珠子長頭頂上,從大應走到大番沒被人打死在路上。
  他記得秋韻悄悄與他說,楊春那妮子看書生的眼神不對,動情了,要不然他還想不到這壹茬。
  楊水蘭笑道:“難為妳還記得他。我當時才醒神,不適應身體的融合,將他狠狠罵了壹頓,後來翻看九世記憶的模糊影像,才知道差點錯過了他。”
  伸手摸了摸壹臉不忿又好奇的小泥兒腦袋,道:“我認識妳是後來的事情,妳沒見過他,不知者不怪,以後對他客氣點,他沒有前世的記憶,也不可能再醒神,這樣很好,不用記起壹些不愉快的往事。”
  “算了,不怪妳了,以後有事情與我講清楚,我又不是不講道理。”
  小泥兒裝著老氣橫秋的樣,很大度原諒了自家娘娘的過失,忍不住好奇問道:“妳和那個風流書生當年有沒有……”兩個手指頭做出勾搭的手勢。
  “小孩子家家的,腦子裏成天瞎胡亂想,多放些心思在修行上不好嗎?”
  楊水蘭敲了賤兮兮的小家夥額頭壹記。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對熊孩子就不能太慣著。
  站起身,清清淡淡笑著,很理所當然說道:“我要在春天伊始嫁給他,即使幾百年過去,仍然算數。”
  小泥兒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小聲嘀咕:“受不了妳,不害臊。”
  榮書之附和道:“妳家娘娘沒救了。”
  楊水蘭笑著如壹株清水幽蘭,柔柔弱弱,眼眸裏有光芒閃爍。
  初十黃昏,婚禮隆重舉行。
  樂子和楊水蘭壹身盛裝袍服,依著觀主的安排,先去張家莊祠堂燒香敬酒,拜完天地,再返回山頂,給各地趕來參加喜宴的客人敬酒,接受眾人祝福。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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