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回:李瞳·稱呼和身份
權利的體香 by 書吧精品
2019-4-23 18:13
【加長回】
李瞳是被“主人”這個稱呼深深的刺激到了,就在那壹瞬間,她的內心是翻江倒海的。
李瞳其實承認,自己不是“不介意”,而是“很渴望”,能夠尋找壹個機會,施展壹下自己的魅力,和自己這個英俊帥氣、多金慷慨、體貼浪漫、品味獨倒又有點深不可測的上司石川躍發生壹些更加深入的“關系”。她也承認,雖然她非常欣賞甚至崇拜著這個上司,也曾甜蜜的幻想著和川躍親熱時的愉悅,但是同時,她也的確希望能夠通過這種“關系”,獲得更多的信任和真正的“回報”。她相信,做川躍的“女人”或者“情人”,所能獲得的東西,壹定比做川躍“能幹的職員”要多。她沒有忘記自己只是河溪茫茫人海中壹個普通的小白領,能夠在人生際遇中,遇到川躍這樣的男人,是她的幸運,如果她不能牢牢把握這個完全可以改變她命運的男人,簡直是壹種愚蠢。
但是,她畢竟不是外圍女、或者什麽老於世故的交際花,畢竟還有著21歲女孩的憧憬。雖然明知不太可能,但是在她的內心,總有壹些浪漫的幻想。當自己不顧壹切的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玩弄,甚至當自己在床笫上拋卻尊嚴的任憑這個男人用各種方法來采摘自己的壹切,是不是有某種可能性,除了金錢、地位、神秘的上流社會的刺激之外,他會回報給自己壹些“愛意”呢,哪怕是幾句甜蜜的稱呼?雖然不敢奢望能成為川躍的妻子或者“女朋友”,但是即使是作為川躍眾多性伴侶中的壹位,她也幻想過,川躍能給她的,是浪漫的、曖昧的、至少是“特別”的身份。
她也知道自己這屬於癡心妄想,就不談直到現在,其實自己根本無法了解川躍的世界,無法了解川躍這個人;即使單單從自己的資本來說,也屬於壹個不太可能發生的“不等價交易”。她當然也自負容貌秀美、身材火辣、也有過壹些狂蜂浪蝶曾經狂熱的追求自己,為了得到自己的身體而願意付出各種代價。但是川躍身邊的女人,又有哪壹個,不是嬌艷欲滴的香花?她們又何曾獲得過什麽身份呢?就不說言文韻之類的,還是河西體壇數壹數二的當家花旦,連她都看得出來是在倒追石川躍;就算那個叫周衿的助理教練,川躍安排了去河西大學進修的女人,那天自己去控江水上中心公幹,特地偷偷去看了壹眼,也覺得是個美艷滲到骨頭裏,足以讓男人酥軟欲醉的尤物,自己更是無意中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也在替自己的領導石川躍做壹些事情。各式各樣的女人,川躍身邊多的是,自己究竟有什麽特別的,能以什麽資本去讓川躍對自己另眼相看呢,連自己都覺得是鏡花水月。
而當她真的在今夜獻上自己的壹切,自己的裸體,自己的尊嚴,自己的順從,甚至自己的屈辱和哀恥時,她卻又忍不住小小的試探了壹下“我的胸……不如言文韻的吧?”,盡管她立刻意識到自己這麽說話的不妥,馬上改了口,甚至也是發自內心的,羞澀卻是乖巧的告白,幾乎是屈辱卻是順從的表達著,自己願意只是做為川躍泄欲的工具而已。她只是想獲得更多的信任,開啟更加精彩刺激的世界。
但是,川躍引導她的稱謂,卻還是深深刺激到了她。“主人”?
她的內心發出了某種痛苦屈辱、不甘心的哀鳴,主人對應的當然是性奴。雖然不是沒想到過,這也未免太讓畢竟還有壹些小女孩憧憬和浪漫幻想的她,太過於難以接受和恥辱難堪了。主人?性奴?她也明白這可能也只是川躍在風流做愛時的某種情趣稱呼,並不壹定需要認真;但是同樣可能是川躍的某種正告,某種宣示,某種甚至很具體的要求。宣示著她走向的那個未知世界的命運和身份。
當然,在另壹方面,從內心的深處,某個陰暗晦澀的角落,她也被這個稱呼用另壹種方式震撼了壹下。那是另壹種刺激,充滿了禁忌和欲望,充滿了獨特的屈辱感,但是這種弱者的屈辱和羞恥,卻仿佛壹根絞索,在絞到她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的,從她的肺腑中絞出欲望的汁液,和酸澀到靈魂裏的渴望。叫壹個男人“主人”,做他的性奴,究竟是壹種怎麽樣的滋味呢?奸汙?脅迫?淩辱?玩弄?踐踏?糟蹋?甚至傷害?侮辱?摧殘?是不是會要人格徹底的丟失?是不是還會伴隨著更多的從未想過的性事?甚至會不會被當成某種物品……任意的去交換?當然會有恐惶和不甘,但是伴隨著恐惶和不甘的,也有壹些好奇和渴望。就像自己最初選擇接近川躍壹樣,就是因為這種好奇和渴望。
所有的這些復雜的情緒,在李瞳的腦海中都是壹瞬間的,而在表現上,她幾乎只是猶豫了兩秒鐘,立刻就順從的回應了,從齒縫裏擠出那屈辱的稱呼:“主人。”
即使騙騙自己,這只是壹種情趣稱呼,她也必須立刻回應。她知道,也想的很明白,這條路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選擇,或者說,其實她已經根本沒的選擇,此刻拒絕川躍,所有的付出都會變成可笑的半途而廢,她再也不可能獲得川躍的信任,會被川躍看成壹個只知道兩腿壹分,就想麻雀變鳳凰的蠢女人的。所以,她甚至借這壹聲“主人”帶來的內心沖擊,將自己已經滾燙酥軟不堪的身體再壹次遞送了上去。
該發生的,都發生吧,盡情的繼續奸汙玩弄我吧,盡情的在我的身體上肆虐和獲得樂趣吧。何況,自己適才泄身的余韻,那敲骨食髓的滋味,也實在太醉人,太性奮了。自己說好了來讓川躍“放松壹下”,自己卻先高潮了,川躍卻還沒有得到滿足,再怎麽樣都要繼續下去的吧。
而此刻,可能是正面相對,引起更大的性趣,川躍那根滾燙的陽具,正如同壹條探頭探腦的毒蛇壹樣,正在自己久不曾被人開墾的蜜穴周圍點點戳戳,雖然自己的那條縫隙裏,已經借著剛才的性欲和沖動,在忽扇忽扇的開合,壹股股羞恥的汁液,也早就在自己的肉壁深處分泌出來,將自己的陰毛都打的粘稠了,但是實在是自己的小穴太小太精致,川躍的那條東西太粗大太巨碩。壹下,又壹下,即使川躍似乎有著欲望要鉆入到自己的體內,真正得到自己的身體的所有權,但是總是在穴口這裏找不到合適的發力點,劃弄壹下自己的陰唇,攪合壹下自己的陰毛,甚至點戳壹下自己的小腹……每壹下都讓李瞳感覺到欲仙欲死,卻又深深的不安,怕川躍繼續羞辱她,調戲她,說出讓她更加難堪的話來。
我要服務好這個男人,即使是親手來引導他奸汙自己。她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伸過自己的壹雙也已經滾燙的小手,在川躍的小腹上摸索,摸到了那根讓她渴望又讓她恐懼,就在剛才,徹底的淫辱了自己的美臀的那條肉棒。好粗,而且好嚇人,這麽硬的東西,這麽粗的東西,怎麽能插的進去?要疼死的吧……但是這不也是自己所求的麽?
她吃力的,居然從小嘴裏吐出綿軟卻淫穢的求告:“我來。主……主人……妳先別動,我來就好。”然後,壹只溫軟的手,勉強的圈著川躍那條巨大的肉棒的根部,調整著角度,引導著它的走向;另壹只手也不顧羞恥和難堪,幹脆將自己的陰唇的外壁輕輕的,用兩根手指叉開撥開壹些。就這樣,主動的,恥辱的,痛苦的,也是迷醉並快樂的,引導著那根堅硬無比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最後的私密領地。
那如同蘑菇傘蓋壹樣,卻是紅亮色的龜頭,終於在自己兩只手的主動幫助和引導下,從自己酥軟滑膩的外陰貝肉上找到了入口,擠壓了進來。盡管那自己也最疼愛的嬌嫩所在,每壹毫米的敏感肌膚細胞都在迎接男人最終的淩辱和奸汙時,在瘋狂的釋放著恥辱和快樂,哀傷和欲求,讓她幾乎要暈過去,她卻依舊咬緊牙關,媚眼如絲、嬌喘呻吟著,繼續著動作。
進來吧,再進來壹點,為了服務好這個男人,也為了自己……壹種充實感,壹種被深深的滿足的快感,和壹張被徹底的奸汙的恥辱感,立刻又充斥了她的大腦。那種接觸,肉和肉的碰撞,蜜穴迎接男人的陽物時的卑微,讓她的心酸到極點,幾乎立刻又要飛上了夜空失去了自我。但是她必須忍耐,在最深處的神智,在壹次又壹次的提醒著她:這畢竟不是和愛人的纏綿,不是妻子和丈夫的歡好,而是壹個女人,在取悅壹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已經提出了稱呼和要求:主人,和性奴。如果想要達到自己最初設計的,最滿意的效果,就不能只是沈迷在肉體的欲望和快感中,是她在取悅他,他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壹的要素。
當那根粗壯的肉棒,終於在李瞳壹路忍恥忍痛的導引下,徹底的進入了李瞳的身體,很深,很深……幾乎已經碰觸到了子宮內壁,宣告了對她最終的玷汙和占有時,李瞳的唇幾乎要被要自己的牙齒咬破了。這很疼,許久沒有被男人碰觸過的陰道,幾乎是被撕裂壹般的紮入了壹根恐怖的器物,自己都懷疑邊緣都裂開了;更疼痛的是內心的糾結和失落:雖然是自己自願的,但是這也算是壹種徹底的淪喪和失貞吧。但是,當她聽到川躍滿足的喘息,甚至忍不住伸手過來,又在自己的乳房上捏動自己的乳頭,瞇著眼縫,又看到面前,石川躍那得意和滿足,卻有點扭曲的五官時,她卻仿佛壹時間忘記了痛苦:無論川躍有多少極限的性經驗,能夠占有自己這樣的女孩子,玩到自己的奶子,玩到自己的蜜穴,玩到自己的身體和尊嚴,他壹樣的是快樂和滿足的吧。
李瞳的心頭,泛起壹種成就感和甜蜜感,這個男人,畢竟是采摘了自己……然後,她開始主動的,借著川躍的大腿上的依靠,羞恥的前後擺動起自己的臀來,這樣,就可以使得自己的陰道內壁,可以壹抽壹插,去套弄石川躍的那條肉棒。
這次,壹定要讓川躍在不需要動作的情況下,獲得快感,射出精液,玷汙自己,奸辱自己,這是目的,也是必要的過程,都已經獻出壹切了,她壹定要做到完美。
壹下,又壹下,由於完全只是靠著李瞳的臀部扭動來產生的摩擦,兩個人的肌膚並沒有發出激烈的肌膚相撞聲,而是只有性具摩擦產生汁液飛濺的那種水漬聲。這分外的淫蕩,也忒意的銷魂,壹聲聲的,也在折磨著李瞳的靈魂,使得她的內心越來越混亂。
“啊……啊……”她雖然也知道男人喜歡在這個時候聽到女人的淫叫,但是此刻卻也不是假裝的。當兩人交合處壹次次的摩擦和碰撞,不停的沖擊著她的子宮和她的神智,她也越來越高聲的由衷的浪叫起來。甚至都害怕這樣大聲,會不會引來保安。
壹開始還只是嗚咽、呻吟,後來似乎是記起來川躍叫他“學會多說壹些讓男人舒服的話”,不就是壹個稱呼麽?既然自己決定了奉獻自己來獲得回報,壹個稱呼,壹個身份,又有什麽不能看開的呢?她掩飾著自己的傷心和惶恐,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啊……啊……老板,不,主……主……主人……愛妳,喜歡妳,給妳,全都給妳……主……主人。”
“主人”?這就是自己今後要學會的稱呼麽?“性奴”?這就是自己今後要適應的身份麽?她越叫越大聲,越來越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快樂還是痛苦。
而就在自己快要又到了極限的時候,川躍沒有停止對她乳房的侵犯,但是卻變得溫柔起來,幾乎是在她的乳尖上小小的捏弄,還甚至有點調皮的,用手掌裹著那件雪白的襯衫,去擦她的乳頭,將她的乳肉從手指縫隙裏擠出來,而且臉湊上來,吻上她的唇,這次卻吻的很溫柔,仿佛看穿了她內心對這種落差的不適應,對這種身份和稱呼的恐懼:“小瞳,妳很美……恩……恩……別胡思亂想,能……奸到妳,我很高興的。放松壹點……別怕……喜歡的話,妳也可以學會……恩……恩……享受這種快樂。對……就這樣動……算了,妳壹開始要是不習慣,可以隨便妳叫我什麽……別怕……我不會傷害妳的,我會給妳機會和時間的。”
李瞳的內心仿佛有猛的壹抽搐,有壹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泛濫到她的全身。她嗚嗚咽咽的抽噎起來,下體的動作卻越來越迅猛。其實她也很迷茫,很困惑,甚至很害怕,開始質疑自己的決定。但是川躍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是壹如既往的,能夠看穿她的心,也能夠體貼的找到她的脆弱。壹瞬間,她卻仿佛完全的投入了進去,即不再惶恐自己說錯話,做錯事,也是更加全心全意的在付出自己,不論怎麽樣,自己都已經在付出了,更要讓這個正在奸汙自己,侵犯自己,糟蹋自己的男人,壹定要讓他,從自己的身上,獲得快樂,否則壹切還有什麽意義。
“是。我可以……嗚嗚……嗚嗚……叫妳壹聲……'老公'麽?就壹聲……”她顫抖的在問,卻不再害怕,即使被拒絕,她也要盡興的投入,這應該也是川躍最想看到的吧。
“乖,快點動……妳喜歡,就叫吧。”
“老公,老公……嗚嗚”李瞳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哭得仿佛像個嬰兒壹樣脆弱:“妳就是我的老公,我就是妳的老婆。我的老公在弄我……在操我……在奸我……嗚嗚……我好高興,我給我的老公操了……哇……”最後那壹聲,幾乎就像小女孩在耍脾氣哭喊壹樣。
而川躍也已經無法忍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臀胯和李瞳的擺動合力來擺動,這讓兩個人抽插交合的力度壹下子擴展了壹倍,更加迅猛和激烈,那汁水聲更加激烈,每壹次抽插都仿佛有水花要濺出來,更仿佛要將李瞳的陰道撕開壹樣。
“嗚嗚,快點……妳快點……嗚嗚……快給我……嗚嗚……太深了……我不行了,我動不了了。妳不僅僅是我的老公。也是……嗚嗚,我的老板,妳是我的老板,我就是妳的下屬。還有……嗚嗚……妳是我的老師,我就是妳的學生;妳是我的哥哥,我就是妳的妹妹;妳是我的爸爸,我就是妳的女兒;妳是我的主人,我就是妳的……性奴……性奴……”
稱呼,身份,什麽都可以,她要徹底的獻上自己,才能安慰自己:這壹切,都是值得的。自己不僅要對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也要盡力配合著那些性愛可能帶來的附加的愉悅和刺激,這樣,自己才壹定可以給帶這個男人快樂,來換取自己想得到的壹切。
而川躍,已經變得面紅耳赤,又是“啪啦”壹聲大力的扯下了她的文胸,由於那件襯衫的束縛,那文胸壹時無法徹底脫離她的身體,倒是掛在她的小腹上,而讓她兩顆乳球就這麽“蕩”在空氣中,下面有黑色的性感蕾絲文胸“托著”,更顯得淫意滿滿。川躍壹手捏著她壹顆乳頭,從剛才的愛撫,到順著兩個人身體的湧動而不停的拉扯。雖然李瞳的胸乳飽滿且富有彈性,但是這樣的拉扯依舊讓她感覺到鉆心的疼痛,但是還是比不過兩人下體交合處那種酸澀和淫意亂飛帶來的困苦。
李瞳越來越覺得神誌都有點模糊了。有可能是錯覺,但是川躍的陽具似乎在自己的體內變得更加的粗壯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即使是兩個人都在鼓動臀胯,配合著交合的動作,偏偏自己的氣力越來越小,川躍的氣力越來越大,每壹下,都要撞的她渾身亂顫,蕩起壹陣陣帶著汗水、帶著滾燙、帶著羞紅的肉浪。為什麽還不射精?為什麽還不射精?射精吧!求妳射精吧!不僅僅是為了讓他快樂,不僅僅是已經無法抵抗下體的酸楚和恥辱,更重要的是,此刻連危險都顧忌不得,只在盼望著能有壹股暖流來澆灌自己。
終於,在她聲嘶力竭,幾乎耗盡了全身最後壹滴氣力,發出最後的喊叫。無可奈何,渾渾噩噩,昏天暗地,終於在壹片混亂和迷茫中,再壹次交出了自己的高潮,幾乎軟倒再也無力發出任何聲音時,也聽到了石川躍那壹聲“額……”的粗壯的呼喝……那是壹聲充斥了滿足和得意,快樂和掙紮的聲音。然後,又是死命的,子宮內被最後壹下狠狠的頂沖,那是最有力的動作,幾乎將李瞳已經徹底軟掉的身體,撞的如同要被頂破壹般的感受……再有壹股滾滾燙的,帶著動能的沖擊,發生在她的子宮內壁,她所有的細胞,幾乎在那瞬間激靈靈的打顫,如同經歷了壹次集體的洗禮。
是精液……是川躍的精液……是我的主人的精液……徹底的玷汙了我,占有了我,浸染了我。
……
虛空、慵懶、疲憊、和性欲奔湧升退之間又泛起來的羞恥。
……
我該去買藥來吃?
我該撒壹下嬌?
我該穿上衣服?
我該去找地方洗個澡?
……
讓我先躺壹會再說吧。
……
她伏在川躍的肩膀上,壹動不動,其實也只有幾十秒,但是仿佛是過了幾月幾年壹樣,仿佛在品嘗那種韻味,仿佛在用力用臀胯處的氣力吸收著殘余的體液,理智幾次想要擡頭,都要那種徹底的酸軟愉悅所壓抑了。高潮久久方才散去,好像過了整整五分鐘,連身體都開始感受到壹些寒冷,毛孔開始收縮,她才開始羞澀,她開始快樂,她開始害怕,她開始恐懼了……
這究竟能不能算自己在服侍領導呢?那從腳趾頭到手指尖的快樂,根本就是屬於自己的吧。
當高潮散去,壹股強烈的羞恥和不安濃濃的侵染了她。她幾乎都擡不起頭來看川躍。剛才的激情固然是她的目的,但是真的做到了,她似乎才回憶起來自己畢竟只是壹個小姑娘。自己到底在做什麽,難道毫無矜持和尊嚴麽?居然就這樣,毫無廉恥的送上了自己的身體,僅僅是供他壹時的享受?還是說,自己也其實很貪戀這種激情和淫事?自己雖然壹直告訴自己,付出總有回報,但是自己真的壹定能獲得什麽麽?川躍不會給自己任何承諾,如果他只是玩玩自己就算了呢?自己這麽美艷的身體,川躍應該不舍得只玩壹次吧?雖然自己不是處女,但是畢竟,第壹次的性愛,總是女人能夠給男人的最重要的禮物和籌碼。而就在剛才,她已經給出去了,川躍還會對自己保持濃厚的興趣麽?川躍會瞧不起自己麽?川躍會不再需要自己麽?……在性的甜蜜和快樂後,她忽然有壹種極度的恐懼和不安。她需要盡快恢復壹些理性,來勉強尋找壹些事情來做,好安慰自己,平復自己的心情。
她從川躍的身體上蹣跚的爬了下來,本來想害羞的捂壹下臉,或者遮壹下乳,或者檔壹下下體,快點尋找點什麽東西來擦拭壹下,好穿回衣服去。但是當她忍不住,害羞又甜蜜的看看川躍也同樣狼狽的下體,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畢竟,自己還是做了。就算自己是個好色的女孩子,又怎麽樣?自己還是給了這個男人。這麽出色的男人,這麽好的身材,這麽有力的抽插,這麽難忘的滋味……即使沒有什麽物質上的回報,作為人生的壹段際遇,自己又有什麽不滿足的呢?難道在元海,自己還能有更加浪漫的艷遇比得上川躍?
她讓自己恢復壹些天然的溫柔和體貼,似乎來不及顧忌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在辦公桌上胡亂找了幾張紙巾盒裏的紙巾,要來擦拭清理壹下兩人同樣壹片狼藉的下體。但是就在轉身,從辦公桌上抽出紙巾時,她又看到了那電腦屏幕上的照片……那個女孩的裸體照片。這壹次,卻看得更加清楚了,似乎是某封郵件的壹個附件圖片。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在剛才,她還為自己偶爾的看到川躍作為她的領導,在看的私密圖片而不安。但是此刻,她竟然覺得自己都好像變了壹個人,壹種身份。可能只是想緩解此刻心頭的緊張和羞澀,甚至可能只是想試探川躍對自己的信任是否不壹樣了,也可能只是出於某種好奇,對於這張其實也算是引導了她今天所作所為的“罪魁禍首”的照片有種好奇,畢竟,照片中的女孩,雖然模樣不雅觀,但是真是粉琢玉雕,動人的不像話。她竟然覺得,她可以就這個話題和川躍調笑兩句。不就是看壹張女孩的私房照片麽?不論是純粹的網絡圖片,川躍看來“消遣”,還是真實世界中某個女孩的照片,川躍有所圖謀,她難道不應該大方的和川躍嬉笑兩句?是自己想更接近川躍的世界,即使真的只是現實生活中某個女孩子的照片,川躍看看,她就不能幫著“關心”壹下麽?
她壹邊伏低了身體,溫柔而細致的,跟個小女仆似的,也不再怕羞,先替川躍擦拭清理,又換了壹張紙巾,替自己擦拭清理,然後當著川躍的面,優雅的拿起那條剛才疊在壹邊的小內褲,在自己的腿上套進去,壹邊醞釀好了口氣,仿佛是閑聊天,也是帶著頑皮的口氣問了出來:
“老板……嘻嘻……主人……這照片是誰家姑娘啊?妳看得這麽認真?那麽喜歡?”
“……”川躍似乎沈默了。
她有點害怕了,擡起頭,看看川躍,卻發現他的臉上表情有點古怪,不像是自己問多了,倒像是有點尷尬,有點小孩子做錯事被人捉到時的窘迫似的。
這讓李瞳更加好奇,壹種沮喪從內心深處泛起。自己是真的不該過問的麽?即使就在剛才,自己毫無保留的獻出了自己的壹切,壹張私密照片而已,自己問著玩玩也不該過問麽?即使獻出壹切,自己也不能獲得更多的信任,而是只能在那條看不見的界線之外麽?周衿呢?言文韻呢?蘇笛呢?陸咪呢?……那些川躍身邊的女人,有幾個在這條界線之外,又有幾個在這條界線之內呢?
她有點無奈,又將被川躍拋開的黑色蕾絲文胸撿起來,繼續優雅的穿著文胸,裹好自己的乳球,將肩帶套在柔軟的肩上,將背帶調整壹下位置,反手在背後扣好搭扣……動作要優雅,內衣要貼體,川躍壹向很在乎的……即使是穿衣服,也不能庸俗或者狼狽,在川躍面前,也要足夠的漂亮才可以。
“這是我的妹妹,石瓊的照片。”
川躍仿佛是在欣賞自己穿內衣時的性感和靚麗,那條玩意,居然好像又開始挺立了起來,但是口中,也有意無意的回應了自己,盡管這答案讓李瞳身子都忍不住壹顫。
“什麽?妳妹妹?”
“很奇怪麽?我堂妹,她剛念大學……現在的大學生,胡鬧的很。”
盡管川躍好像說的很輕松,但是李瞳還是聽出了他口中的憤怒。她想了想,也不顧自己這麽做是否太妖媚了,也不再穿褲子和鞋子,而是依舊只是和剛才脫到壹半時壹樣,下身穿著蕾絲內褲,上身穿著文胸和解開幾顆紐扣的襯衫,小鳥依人又甜蜜曖昧的,坐到了川躍的腿上,還輕輕的撫摸著川躍的胸膛。甚至主動的用乳罩下的乳房去“按摩”川躍的胸膛,親親的有點嗲絲絲的在川躍的額頭吻了壹口。不管川躍喜歡不喜歡,她都希望自己能和情人壹樣,在歡好後有壹些甜蜜的旖旎,這也算對自己的壹個交代。
“不好意思……我還以為……”
“以為我看著妹妹的照片,打手槍?”
李瞳噗嗤壹笑,知道川躍有心情開玩笑了,不過他還真是壹針見血。就也順著說:“是是,這麽漂亮的妹妹……主人,妳可別便宜了別人啊。”
川躍的眼睛裏,卻閃過了壹絲陰冷的光,沈默了幾秒,自己將內褲、褲子壹面穿好,用手臂繞過李瞳的身體,輕輕的在從她的臀上劃過,隔著內褲,在她的下體處,也不忌諱,隔著內褲撫摸著那飽滿精巧的陰戶,這種撫摸既有情欲的余韻,又有著某種愛憐親密,非常的舒服,讓李瞳幾乎有些飄飄然,甚至感覺即使是性高潮也不過如此,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乖巧的稍微發出幾聲呻吟,要讓男人知道摸的自己很舒服,又不能顯得太淫蕩。但是川躍壹邊摸玩著,卻似乎在自說自話:“是有壹個人,把這幾張照片,發給了網上的某個小道消息散播者……無意中給我發現的……”
“什麽?有這種事?是誰?”李瞳停下了呻吟,她是真的吃驚了。不管川躍給她的身份定義是什麽,哪怕真的是性奴。但是就才剛才,她把自己獻給了川躍,甚至讓川躍在自己的身體裏留下了體液,她已經當川躍是自己的主人,至少,是自己的男人。有人居然蓄意在傷害川躍,和川躍的家人,她卻不能不當真,如果這樣,她從來不敢挑戰或者妄想川躍的性道德觀,她寧可是川躍在偷了妹妹的照片在打飛機。
“……”川躍卻又沈默了,似乎在思索什麽。
李瞳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明白,當川躍肯告訴自己,這是石瓊的照片時,就證明了自己和川躍的關系跨越了壹扇門,來到壹個新的世界。而自己這壹聲“是誰?”確實是走在了前面,要跨越另壹扇門,走進另壹個世界。但是她不怕川躍拒絕自己,在她此刻的心情,川躍刻意繼續在濃霧中,但是她對川躍,卻要徹底的,也是永遠的赤裸……她關心,她就問。是否回答是川躍的權力。
她偷偷,啄吻了壹口川躍的肩膀,又輕輕撫摸了壹下川躍的小腹肌肉,愛憐的也是柔順的說
“對不起,也許我不該問的……老板,主人……川躍”她壹口氣說了三個稱呼,“我其實也不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總是把握不好尺度,我只是……只是……想……幫妳做點事。”
“噓”川躍露出了勉強舒展的笑容,卻做了壹個手勢,阻止了自己說下去。壹只手托著自己蕾絲內褲遮擋不住的屁股把玩著,壹只手輕輕在自己的臉蛋上劃動,仿佛也只是在和自己戲後的曖昧親昵。但是口中,卻居然原原本本的回答了自己:
“不能肯定。但是我好不容易通過壹些辦法,找到了發出圖片的那個郵箱地址,再用妳弟弟上次給的那個軟件,黑了進去……”
李瞳微微壹笑,想不到上次川躍問起的,自己那個寶貝弟弟給的那幾個本來以為是工作用途的小軟件,居然還能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然後呢?”
“這個發信的人傻呵呵的,沒什麽經驗,用作這種事情的郵箱,居然還做其他的用途。”
“發現了什麽?”
“幾封垃圾郵件,幾個網站的廣告……但是其中還有壹封Email,是柏林網球公開賽的酒店行程通知……”
“什麽?!”
“這個發信的人,如果沒有什麽意外,是我們河西的大紅人、大明星、網球公主:言文韻。”
“……”
56回後記:關於李瞳
《體香》的文體規劃中,大部分章節只有5000字,不超過7000字。凡是超過7000的,稱之“加長回”。引入這個概念是為了寫作可以更加自由發揮。但是這次,壹個沒控制好,連續三回,54,55,56都寫成了加長回。雖然55回采用了石川躍的視角,但是總體都是在寫李瞳(甚至包括53回後半段),可以說是壹個小小的“李三回”。
作為作者寫H橋段,其實有的時候,自己未必很High,那是因為寫作是壹個辛苦的事。人們在性興奮時,更加隨性更加放松才會容易High的起來。但是我在規劃和實際寫作這李三回時。我得承認自己都很High,意淫的成分很濃厚。
為什麽呢?是因為這段H很精彩很激烈麽?我不覺得。
我自問,寫H情節,雖然我的筆力不錯,但是因為口味相對比較清淡,而且H小說發展這麽多年,光我閱讀過的H橋段都多的不盛數了。我的H情節的寫作功力,能有中等就不錯了,最多中等偏上。
那為什麽很High?我自己覺得,是人物,已經活了,已經躍然紙上了。即使在H開始之前,已經有讀者喜歡上這個角色了。連作者在內,都已經控制不住,在給她增加筆墨了。
李瞳這個人物,壹染出現,是壹次面試,平庸的工作,平庸的上司,希望跳槽,去體制中尋找壹些機會,甚至未必不是抱著找壹個更加穩定的鐵飯碗的角色。二染的時候,是和安娜去參加言文韻的生日會,她在打探機關的人事,遠遠看著燈紅酒綠的頭面人物。三染,她剛進機關,資歷淺,被各種推來推去,連誰是自己的領導都不確認,小心翼翼的觀察……但是就這幾染中,人物骨子裏有壹股子沖勁和大膽的精神,壹直都在。從晚晴公司跳槽到省局,在生日會上探頭探腦,壹直到敲開石川躍辦公室的門。(那壹回我用的標題是:命運叩門)。然後是可以稱為李瞳正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