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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夢鎖金秋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5-31 06:01

第三章 初夜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腦子滿是她的影子,滿是她的壹顰壹笑。壹堂課對我來說好像變得長了,老師在講臺上像個無聲的玩偶動來動去,是那麽的可笑和滑稽。好不容易挨到放學,飛快地跑回小屋,在院子裏踱來踱去,滿心歡喜的等待她的出現,事實證明,等待是件惱人的活,時光在傍晚的斜陽裏拉長了影子不情願地緩緩移動。
  她終於來了,我心喜若狂,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狂了。可是上了閣樓,我的心卻突然安靜下來,我又找到了和小時候的夥伴壹起放牛的那種親切感。我們在壹起學習,我很認真的給她解答她不懂的地方。時間突然像長了翅膀,飛快地流失,很快到了晚上,她就回家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我。她走後我開始心慌意亂,我覺得我變得不開心了,遇到她之後我仿佛變得更孤獨了,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投進了壹粒石子兒,水面蕩漾著不肯平靜。
  我們就這樣過了壹個星期之後,她突然就沒有來了,就像憑空蒸發了壹樣。我像生了病壹樣躺在閣樓上,懶懶的不想動。我不知道她怎麽了,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她,我唯壹能知道的就是她在新學校讀高 三,至於讀哪個班我都不知道。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在新學校讀書的表弟來找我玩,我央求他,幫我我去找找她,我給她寫了壹封信,在信裏說我很想她。就就這樣病懨懨的,整天神不守舍,在焦灼難耐中度日如年,自己就像變了壹個人壹樣。終於在壹個晚上,天剛擦黑,表弟終於把那救命的稻草帶來了。她回信了,她給我回信了,她在信裏說她這幾天生病了,說她也很想我……她還在信裏說在街口的麻將館旁邊等我。我獲得了拯救,重新精神煥發了。
  我在麻將館的旁邊找到了她,她好像真的瘦了壹些。
  她已經買好了很多東西,她問我:“我們去哪裏呢?”
  我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我不知道。”我沒約過會,這是頭壹次,在此之前,我還不知道約會是需要地方的。
  她笑了,說:“我知道個地方,我們去那裏吧。”
  我就跟在她後面走,那天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星,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快走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甩了幾下,就停住了,任由我握著。
  我們來到郊外的壹片苜蓿田裏,遠離了小鎮的喧鬧,在這裏我吻了她。從此我們就是戀人了,我有了第壹個女朋友。
  誰不記得第壹次約會的情景呢?很多事情是在回憶裏變得妙不可言的,當時的人不自覺而已。
  我們相約來到田野裏,大片大片的茂盛的苜蓿,我們就仰天躺在上面,像躺在厚厚的床上,看頭頂上鑲著漫天的星星的蒼穹,銀河都看得分明,依稀能聽見銀河流轉的聲音。對面是萬家燈火,這裏壹片,那裏壹片,這些聚落讓人倍感溫馨。我們帶了東西去吃,有油炸的蠶豆,有瓜子,像兩只田鼠唧唧喳喳地吃著東西,說著話。我們沒天沒地說了好多話,東西吃完了,,就沒說的了。她不說話了,我也沈默下來,周圍萬籟俱寂,秋蟲的吟哦聲此起彼伏。她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又好像不是。
  我百無聊賴地搖了搖她,我問她:“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她不動也不言語。
  我又說:“妳不說話我就不老實啦?”她還是不說話。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要說“不老實”,其實我不知道怎麽應對這樣的場面,我只是從他們的口中得到壹些混雜的信息,才有了模模糊糊的壹點意識。我的壹個小夥伴是個花心大少,他約會回來總是會炫耀他的約會經歷,對如壹張白紙的我來說,裏面都是些新鮮的體驗,我常常表現得不以為然,但是我心裏記住了他的那些行為,現在正是派上了用場。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許了,就壞了壹下,親了她的鼻子壹下,感覺鼻尖有點冰。她沒有拒絕,我擡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薄薄的還是冰,像兩片玫瑰花在水裏泡過壹樣,可能是季節的關系,時值十月初了。我貼住她的嘴唇,急切地把舌尖探進她的唇縫裏,她卻吝嗇地咬緊的牙齒,我的舌尖在她的齒間舔吸奔突,要找到壹個突破口,她慢慢地松開了牙關,露出壹丁點舌尖,只能觸接到溫軟的肉尖,卻無法咂吮,這使我情急起來。我緊緊地吻著她,不願放開,她的嘴唇漸漸翕開,芳香的氣息流轉而出,微微弱弱。她把舌頭吐出來的時候,嚇了我壹跳,像條小蛇鉆進嘴裏,溫暖而濕潤。我很怕但是很渴望 ,溫軟的濕潤的,有點香,有點甜。很多年後,我在書上看到壹個詞兒--丁香暗吐,我想就是這樣的感覺吧。我想就這樣含著吸著,到地老天荒。
  從東邊的山頂上爬出來壹輪圓圓的月亮,十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溫不熱,是最清新幹凈最美好的時刻。天空又高又遠,沒有壹絲雲霧,象是被清水洗過藍瑩瑩的。月光如流水壹般靜靜地傾瀉下來,瀉在河的兩岸,瀉在飄著稻香的梯田裏,瀉在我們身上。不知名的蟲子在田野裏撒歡地叫著,遠處的枝頭也有睡不著的小鳥喧鬧聲。
  我們壹邊吻著,我壹邊把手從她上衣的下擺摸索進去,探進她的乳罩裏面,溫熱的體溫,柔軟豐滿的乳房,在我的掌中扭曲變形,她發出了難受的喘息的聲音。我感覺得到那兩個肉球慢慢地漲大,變得很有彈性。
  我騰出壹只手,另壹只手繼續揉捏她胸前的鼓脹。我探倒她腰上皮帶的齒扣,飛快地她的皮帶解開,抽出來甩在壹邊,她卻把我的手給抓住了,她驚惶地睜開眼,擡起頭來,狠狠地看著我,說:“看不出來啊,原來妳這麽壞啊,這些都是跟誰學的?”突兀裏來這麽壹問,我的動作便停了下來。我擡頭看著她,我從她的眼裏看出在夜色裏的驚懼,我想我當時像頭野獸,好像有壹個妖怪在身體裏潛伏了十八年,突然露出猙獰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銳利而兇悍的,所以嚇壞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怎麽變得那麽奇怪,顫抖中夾雜著哀求,仿佛不是從我嘴裏說出來似的:“我……聽……他們……說的……”
  她說:“騙子,我看妳就是個壞人。”
  我都著急得快哭了,說:“我沒有,我沒有。”我腦海裏滿是小寡婦的那個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饅頭,便把手頑強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讓我移動分毫,我便不能前進分毫。
  我急切地說:“妳給我摸摸!”
  她喘著氣說:“不,妳告訴我妳的第壹個女孩是誰?”
  我說:“我沒有,真的”,她擡起頭來用狐疑的目光盯著我,我害怕和她的目光對視,就把頭低著。
  良久,忽然她冷冰冰地說: “餵!妳知道妳在於什麽嗎?”我說當然知道。“啪”的壹聲響,她給我壹個大耳光,好似壹聲耳邊驚雷,震得我的腦袋嗡嗡地響。
  我便惱怒起來,把她按住,好像抓住了壹個要逃跑的竊賊,壓了上去。她反抗了,她簡直著了魔似地在抵抗,像條垂死掙紮的蛇。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頑強地向她褲襠裏面伸進去,被她的手攥得生疼。這樣的對抗持續了很久,弄得我們氣喘籲籲,我額頭上冒出了汗珠。為什麽要這樣抵抗?我自己也不知道。總之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很清楚這事情開弓就沒有回頭箭,要麽成要麽敗,我的小夥伴就這樣說的。url=http://sex8.cc,black]性吧書庫首發[/url]
  突然她的手松開了,輕輕地喘著,嘆口氣說:“我不知道妳這麽壞,我太相信妳了。”
  我說:“是妳讓我我這麽壞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說:“妳再這樣我叫救命了?”
  我壞壞地笑了:“沒人聽見的。”這裏已經是郊外了,離我的住處還有好壹段距離。
  她果真叫了起來:“救命啊……”嬌嫩的呼喊在田野裏夜空中遠遠地傳開去,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把頭甩開,咯咯地笑起來:“原來妳也害怕呀?”
  她的笑鼓勵了我,我輕輕地把她的手按住,好像按住壹只蝴蝶;她不再掙紮,只是問:“妳愛我嗎?”
  我說:“愛。”
  她問:“永遠?”
  我說:“恩。”
  她說:“妳想要我?”
  我說:“恩”
  她說:“永遠?”
  我說:“恩。”
  她說:“妳是第壹次?”
  我說:“恩”
  她啼笑道:“傻瓜。”
  我說:“恩。”我真的是童男子。
  她問:“妳那裏什麽感覺?”
  我說:“它想出來,憋得不舒服。妳呢?”
  她說:“癢,熱得難受。”
  我說:“怎麽辦?”她沒說。
  她抓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裏的肉光滑得像玉石壹樣。我的手指沿著滑了下去,經過那裏的時候,感覺太奇怪,稀稀疏疏的草地壹樣,很短的茸茸的,那裏的肉高高隆起,把我的指尖弄得寂寞難耐。她把身子挺了壹下,我的手又向下滑了壹下,到女孩子那個神秘的去處,好濕潤。我心裏害怕極了,指尖順著那個縫陷進去,趕忙縮回來。想再進去,她就用手抓住了。但是我深深記住了,那裏和我們不壹樣,有點軟踏踏地,是個魔鬼的沼澤。
  她說:“輕點,我還是第壹次。”
  我說:“恩。。”
  她說:“妳先脫。”
  我問:“我脫?”
  她說:“嗯,妳先脫,不願意?”
  我說:“哪裏?”
  我直起身跪著,把皮帶解開,連內褲壹起褪在大腿上。我那兒裸著,硬硬地,長長地豎著,使得我覺得有點怪怪的,很不好意思。她支起上身,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那裏看。她伸出壹只手,用手指輕輕包攏住我那兒。
  她說:“好大喔。”
  我說:“妳喜歡嗎?”
  她說:“喜歡。”
  她爬過來吻住我的嘴唇,壹只手抱住我的頭吻我,另壹只手,摸我的胸,摸我的那裏,摸我的睪丸,摸我的陰毛。我抱住她的腰,雙手插進她的褲子,抓著她渾圓而新鮮的屁股用力地捏。她嗷嗷地叫著。
  我問:“妳不脫衣服?”
  她說:“妳幫我脫。”
  我說:“褲子也要脫嗎?”
  她說:“傻瓜!”
  我把她的外衣扒開,她高高地擎起雙手,我把她的T恤撈起來從頭上脫下來。我把它們攤開放在被我們滾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問她:“乳罩從哪裏解?”
  她說:“傻瓜!”
  我說:“哪裏?”
  她說:“後面”
  我把手從她的腋下繞過去,她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著。我找到乳罩結合的鉤扣,卻不得要領,怎麽也弄不開。
  她說:“笨。”反手很容易地解開了。
  她說:“妳也把衣服脫了墊著,有點涼。”
  她側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後面朝上躺平了。
  她說:“來。”
  我說:“沒脫褲子呢?”
  她說:“來脫呀,不脫怎麽幹?”
  我說:“我來脫?”
  她說:“恩”
  我像只爬行野獸那樣爬到她的身邊,把她的牛仔褲往下扯。她擡起臀部,褲子便同那內褲順著蓮藕般嫩滑的雙腿褪了出來,她把雙腿卷曲起來,衣物滑過腳踝脫了下來,乜斜了眼眸迷離地看著我。
  她問:“妳不脫?”
  我說:“要脫的”
  我便把自己也赤裸了,翻身壓上去。月光下兩條白花花像是被擱置在岸邊的魚,那麽饑渴,就快死去了,喘著粗氣。我嗅著她的味道,這味道有些膩又有些發甜,類似於熟透的小麥的香、除去了粗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潤滑的肌膚緊挨著,潤滑和堅實壓迫著,田野裏散發著溫暖的涼意。
  她說:“我害臊。”她把臉朝著別處。
  我說:“我也害怕。”
  她說:“怕什麽?”
  我說:“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說:“我怕疼。妳說過會輕的?”
  我說:“恩。”
  她說:“萬壹妳不愛我了呢?”
  我說:“我愛妳。”
  她說:“我們以後要結婚?”
  我說:“恩,結婚。”
  她說:“生孩子,漂亮的孩子?”、我說:“恩,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絕對是漂亮的,而且當時我也那樣想了。
  她問:“要。”
  我說:“要什麽?”
  她說:“日我那裏。”她用了“日”這個字。
  我說:“哪裏?”
  她說:“屄。”
  我便把那鼓脹在她的雙胯間亂戳,我以為很容易就進得去的,她仰著頭捂著嘴緊張的等待著。我借著月光看到了她的粉紅的縫,朝著那裏插去,結果還是不行,龜頭沾滿了她的亮亮的液體。那鼓脹像是在第壹次在密林裏迷路的小孩,驚惶地東奔西突,可憐而無助。
  我說:“進不去。”滿頭大汗。
  她說:“不對,不是那裏。”
  我說:“哪裏?”
  她說:“往下壹點才是。”
  我按照她說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來:“不是那裏!”
  她支起身子來,說:“我幫妳。”
  她騰出壹只手來,握住我的棍棒,像牽著壹頭牛的牛鼻子上的繩子,拉向她的圈裏去。我的頂端壹接觸到裏面的嫩肉,突然活潑起來,突然滑落進去,緊緊地不可抗拒地滑落進去。
  她大叫著:“啊……”,馬上感情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聲音很奇怪,不是她發出來的壹樣,使她驚恐。
  包皮瞬間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還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溫嫩潮濕的肉四面八方貼緊了新露出來的肉,使我癢得難受,我忍不住往裏面突進去。
  她說:“痛……”,使勁地推著我,不讓我前進。
  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猛烈地日她,像壹匹脫韁的野馬,在寬廣無極草原縱情馳騁,耳邊風聲烈烈。她哭叫著,扭動著,使勁地用拳頭捶我的背,打我的胸,用嘴咬我的臉,我不知道什麽叫疼痛,我只知道我很癢,我要日,壹直日……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
  她退讓了,她馴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胸,不在咬我的臉。而是抱著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頸,她的乳房,我吻著她,舔著她,幹著她……她裏面有壹種新奇的東西,讓人驚心動魄的東西,美妙得無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整個內部溶解了。她有生以來第壹次遇到了壹個威脅她和壓服她的人,比她更強有力的人。我們壹同在潔白的月光中飄升,飄升。
  她躺著伸直了頭,發著細微而狂野的呻吟,更加歡快地扭動著叫喚著。我突然感覺壹陣麻癢,這麻癢像觸電壹般,瞬間傳遍我的全身,覺得從每壹根頭發到腳尖的指甲都激靈了壹下,然後又聚集在那頂端,壹並爆發開來,如煙花呼嘯著送入藍黑的蒼穹,在最高點轟然炸開,光耀大地,無數的煙花粉末在夜空中寂寥地簌簌下落,泛起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的慵懶, 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動了。
  我結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讓我羞愧難當;她問:“射裏面了?”
  我說:“恩。”
  她又開始打我,捶我的胸膛,咚咚直響。
  她說:“要生小孩了。”
  我說:“恩。”
  她說:“怎麽辦?怎麽辦?”唔唔地哭起來。
  我說:“妳說要生的。”
  她說:“我媽媽知道要打死我。”
  我說:“讓她打我,讓她打死我,我保護妳。”
  她說:“妳不怕痛?”
  我說:“不怕,妳打我壹點都不痛,不信妳試試。”
  她握起拳頭,對著我的胸口又是壹陣亂捶。她終於破涕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來,跪在“床”上,低頭看著她的下面,突然驚叫起來,“血,出血了。”
  我壹下跳起來:“哪裏?”
  她指給我看:“那裏。”我看見了我的襯衫上巴掌那麽大壹團血跡,像壹朵被揉過的玫瑰花。
  她從衣服的袋子裏找出紙巾,扔給我,自己低頭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紙巾上也有血。
  我問她:“是不是來了?”
  她說:“不是的,剛剛走。”
  我覺得壞了,是不是我把她日壞了,我讓她給我看看,她說:“不要,笨蛋,都被妳弄破了,痛。”
  我問:“還痛?”
  她說:“不痛了,剛開始好痛的,後來就不痛了。”
  我說:“後來就不痛了?”
  她說:“恩,後來很舒服,癢死了。”
  我說:“我壹直癢,不痛。”
  她說:“我現在還癢。我要妳再日我。”
  我說:“現在?”
  她說:“恩,來吧,日我。”
  我說:“別了,都出血了,明天我們再日好不好?”想著帶血的幽深的洞穴要再次吞沒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說:“明天哪裏?”
  我說:“妳來找我,我等妳。”
  她說:“我喜歡月光,我喜歡這裏,我等月亮出來來這裏幹啊。”
  我說:“恩”。
  我們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讓我把她的乳罩鉤扣扣好,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把頭發梳理了壹下,好讓它不像剛才那麽淩亂。
  我問她:“這樣回去會被媽媽罵嗎?”
  她說:“不會,我說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還在她那裏過夜呢。”
  我說:“妳不去我那裏?”
  她說:“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媽媽會問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說好才行。”
  我的襯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著外套送她回去。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她壹把把我的襯衫奪過去,她邊跑進院子邊笑嘻嘻地說:“洗好了還給妳!”
  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壹個晚上,那麽香那麽甜,仿佛閣樓上還有她少女的奇異香味籠罩著我,她的舌還纏繞著我的舌,我的下面還幹著她溫濕的下面,就那樣在夢裏吸吮了我壹夜,就那樣在夢裏幹了壹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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