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四章
　　1
　　想著他，他就回來了，仿佛是心有靈犀壹般。
　　晚飯後，曉薇她們正在打牌，秋玉眼尖，道：“主人回來了。”曉薇原本背朝窗子，聞言轉頭，透過寬敞高大的落地窗，只見周進在保鏢護衛下鉆出豪華轎車，身著壹套白色西裝，直身壹瞬間，竟令人有驚艷之感，恍如言情小說中走出來的完美無缺的男主角。當然，除非不怕死，誰又敢真把他當成言情男主角。
　　另三個人簡直是沖出了房間，丟下曉薇壹個人發楞。想了想，還是隨後跟出去，卻見幾個人都已齊齊跪在二樓樓梯口。
　　看到這樣的陣勢，曉薇哪裏敢做個異類，也輕輕跪下，偷眼看看身邊的美思和佳文，都是屏氣凝神，看來在這裏，沒人不怕周進呢。
　　轉瞬周進已上樓，並不理會跪著的人，腳步未停地繼續向樓上走，背影快要在拐彎處消失時，卻仿佛想起什麽，道：“到我書房來。”語調冷冽，令人心中壹顫，幾個人都有些變色，看起來，主人今天不大高興呢，可要小心了。
　　悄無聲息進入書房，古色古香，極其寬敞，然而曉薇不敢多看，隨幾人跪下，叫道：“主人。”
　　“起來吧。”周進已脫去西裝外套，只穿帶有精致暗格的雪色襯衫，坐在寬大的老板臺後，讓轉椅舒適地轉個角度，在胸前交叉起手臂，問道：“這幾天妳們都在忙些什麽啊？”
　　曉蕾最先回答，替打牌的幾個人匯報，接下來佳文講起自己正在準備論文答辯，美思講自己每晚正在讀壹本言情小說。
　　周進似乎對美思起了興趣，微笑道：“小說？男主角是誰啊？”
　　美思回答：“林亦峰。”
　　“噢，”周進仿佛不解地問：“那張浩南是怎麽回事啊？”
　　美思哆嗦了壹下，不由自主跪在地上，呻吟地說：“主人，那只是公司裏的壹個下屬。”
　　“好有情調的下屬，咖啡的味道不錯吧？”
　　“主人，他不斷追求我，辦公室不方便講話，只是在另外場合將話講清楚。”
　　“哼！妳還敢辯解？” 周進瞇起眼睛：“規矩還記得嗎？”
　　“記得，主人命我不得與男人單獨外出。”美思戰戰兢兢地回答。
　　“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美思不敢再辯解了：“請主人責罰。”
　　“什麽主人，以為我還會要妳嗎？” 優美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句。
　　曉薇有點羨慕她，那不正好解脫了嗎？卻見美思的臉色，堪比周進的雪白襯衫。
　　“妳不要怕，我不罰妳。”周進緩緩說道：“妳到藍田去幫我做事，三年後便可以離開了。二十七歲，也還嫁得出去。我送妳壹筆嫁妝。”
　　周進許諾的壹筆嫁妝，應該價值不菲吧？
　　然而美思聽到“藍田”兩個字，已經淚如雨下：“主人，我這壹生，只跟妳壹人，藍田我死也不去。”
　　“都什麽年代了，妳還要從壹而終嗎？”周進冷笑，“何況只怕妳想從也沒機會了。”
　　曉薇再笨，也明白藍田是什麽地方了。向前壹步，跪到美思身邊，“主人，她只是跟別人喝咖啡又不是上床，您吃醋吃過頭了吧？不要趕美思走，她這樣好，這樣愛您，您為什麽不懂珍惜呢？”
　　曉蕾她們全都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周進的臉色，曉薇不會是瘋了吧？而且，對周進居然講什麽“珍惜”，幼稚的小孩啊。
　　周進大概沒遇到過這種狀況吧？竟沒有立刻作出反應，直盯了曉薇幾秒鐘，方說：“到我身前來。”
　　曉薇正欲起身，看見曉蕾丟過壹個制止的眼神，好吧，不要火上加油了，跪行著繞過老板臺，來到周進身前，擡臉看他。
　　“啪！”壹個猝不及防的耳光準確地打在右臉上，曉薇搖晃壹下跌倒。“跪好。”周進冷冷地發令。剛剛恢復姿勢，又壹記清脆的耳光，狠狠打在左臉。再度跌倒，疼痛和羞辱的淚水迅速在臉上縱橫，“我準妳講話了嗎？嗯？”嚴厲的聲調，無情的語氣，曉薇如風中的秋葉。
　　從來沒有如此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角色和在他心中的位置，連被鎖在地下室的時候也沒有。“乖美女，我很喜歡妳呢。”遙遠得象夢壹樣的聲音，是的，喜歡，就象他也會喜歡壹只狗，喜歡壹只貓。
　　2
　　“妳這是什麽眼神？”見跪在身下的少女並不象別的女孩挨打後畏懼地退縮，反而直視著他，淚光中隱含著倔強，周進不由更怒：“不服氣是嗎？”啪啪又是兩記耳光。
　　因為早有準備，這壹次楊曉薇不但沒有跌倒，反而身板筆直，只微微搖晃壹下，仍是冷冷看他，仿佛在無言宣戰：“就算妳打死我，難道我怕妳嗎？”
　　呵，跟我叫板？周進哪會將她放在眼裏，冷笑著說：“等我挖了妳這雙眼睛，看妳還拿什麽瞪我？”
　　“不要啊主人！”美思尖叫著奔到周進腳下，含淚求饒：“她太小不懂事，又是為我講情，要罰就罰我吧。”
　　“不關她的事。妳罰我壹個人好了。”楊曉薇聽到挖眼兩個字，本來心虛得要命，可是看到美思的表現，卻又生怕連累到她。
　　周進仰身靠在椅背上，架起右腿，看了看兩個跪在腳下的人，假裝驚訝地說：“呵！這樣的陣勢，我可真沒見過呢。美思，”右腳尖輕輕蹭壹下美思的臉，美思無端哆嗦了壹下：“告訴我，妳這般不怕死地違逆我，是因為知道去藍田也是生不如死吧。”
　　忽然有了貓吃老鼠般戲耍的好心情，周進微笑地說：“好，看在這幾年妳還算盡心侍候我的份上，我給妳壹次機會，準妳留在我身邊。”
　　話音未落，美思已驚訝萬分地擡起臉，不敢置信地凝望周進。周進迎住她的視線，深遂的眸光有著催眠的力量，壹直誘惑進她心裏去：“但是，妳需要做壹個選擇，妳們兩個人，只有壹個能獲得我的饒恕，妳，還是她？”
　　美思淚如泉湧，嗚咽地說：“主人，不要逼我……”
　　“三秒鐘。”冷漠的聲調，全然不為所動。
　　“我！”美思大哭出聲。懊悔與愧疚攻陷了她的心，然而還是選擇了自己，在這樣的情形下，又有幾個人會把機會留給別人？
　　她懊悔，壹向聰明的自己，竟然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她不跳出來替曉薇求情，周進又怎麽會真的挖了曉薇的雙眼？別墅的人都看得出來，周進對這次抓回來的玩物是不同的，僅共寢壹夜便放她出了地下室，見她受傷竟未在第二夜繼續縱欲，以往十幾人哪曾有過這般待遇？他不過威脅壹句，曉薇只需認錯求饒，或許事情就此揭過，而自己這下愚蠢的舉動，不但未能替曉薇解圍，反而觸犯了周進的禁忌。
　　以周進的脾氣，哪會容得兩個女人在他眼皮底下結盟，當然要用最殘忍的手段去拆散她們。以周進的手段……美思忽然周身發寒，知道事情還不會這樣簡單地結束。
　　3
　　周進低沈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卻是對著曉薇：“聽到了嗎？曉薇，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妳剛才替她求情，又是怎樣想的呢？是以為我寵著妳不會罰妳，還是真的以為自己高尚到可以為別人犧牲？”
　　曉薇不語，隱隱然也在為自己的行為懊悔了，她終歸是怕死的，失去對周進最後壹點溫情的幻想，對生命的流連重又回歸，是啊，難道她還幼稚地指望他愛她麽？她不是隱忍壹年就可恢復自由了麽？為什麽愚蠢地去觸怒他呢？更何況，在周進手下，又有什麽樣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呢，為別人求情，搭上自己不算，只會將別人推入更可怕的深淵，這便是周進想要她們知道的，在這裏，沒人可以影響事態的發展，只有他，是她們永遠的天……曉薇無力地垂首：“我錯了，主人，請饒了我吧。”
　　“妳們兩個人，只饒壹個，妳還是她？”
　　“我。”顫抖的聲音沒有猶豫。
　　“哦？妳們兩個，剛才還都替對方求情，怎麽現在卻只管自己了嗎？”冰冷的聲音，無情地嘲弄著。
　　美思侍奉多年，當然更加懂得周進的脾氣，低聲說道：“主人，我的壹切都是您的，我管不了別人，更管不了自己，壹切全憑您的的心意。”
　　腳尖微微挑弄美思的下頦，周進似乎很覺舒適地壹笑說：“能說出這樣識趣的話來，還真舍不得送走妳了，不過曉薇也還沒有玩夠。妳們兩個真是讓我為難呢。”
　　想了想，喚道：“曉蕾，去地下室取兩條皮鞭來。”
　　曉蕾聽到皮鞭兩個字，卻仿佛替兩個人松了壹口氣，應著：“是。”不壹會兒拿了兩條短鞭上來，周進接過，在手中輕輕玩弄，吩咐道：“妳們兩個，脫光衣服。”
　　兩人如海綿吸水般迅速地接受周進的命令，哪裏還敢稍有遲疑，兩具同樣年輕美麗的胴體使得書房裏驟然明亮起來，原本中規中矩的空間多出幾分情色的味道。
　　周進手中的鞭柄輕輕撩撥兩人的私處，笑道：“妳們兩個今天運氣好，我心情不錯，每個人挨點鞭子就行了。”看到兩具軀體同時繃緊，略略發顫，不由滿意地微笑：“不過，誰要是敢給對方手下留情，給我上演剛才那壹幕，我也不再多說什麽，只讓她自己從四樓平臺跳下去，不死的話就算我饒了她。聽清楚了沒有？”
　　兩個人這才聽明白，難怪取來兩條皮鞭，竟是要她們互相鞭打，是啊，還有什麽方法比這更能令兩個人徹底拋開彼此僅存的壹點微弱憐惜呢？
　　“每人五鞭，輪換著來，到我滿意為止。”周進坐回椅子裏，冷漠地下令：“開始吧。”
　　曉薇和美思怯怯地互相望壹眼，美思默默轉過身，背對曉薇：“先打我吧。”
　　事已至此，曉薇哪敢多說壹個字，只道：“打哪兒？”
　　“後背吧。”
　　顫抖的手，刷地甩出壹鞭，美思疼得“唔”了壹聲，後背上多出了壹記紅印。周進令人膽寒的笑聲傳過來，“曉薇，看來妳真的是不想活了。”
　　嚇得曉薇膝蓋壹軟跪在地上：“主人，我不是故意留情，我沒用過鞭子。”
　　“我不聽借口。”周進哼的壹聲：“繼續吧。”
　　穩住心神，使盡全身力氣，再次將鞭子掄了出去，美思慘叫出聲，這次周進似乎還算滿意，沒再說什麽。
　　轉瞬五鞭過去，輪到曉薇受刑。
　　周進知道二人誰也不敢搞鬼，懶得再看，喚道：“佳文，妳過來。”
　　佳文到周進身前跪下，卻被他輕輕壹拉，跌坐進他懷裏，手指熟練地插進上衣，揉搓著女孩嬌小的乳房，佳文乖巧地解開衣扣，配合著主人的興致，在極有經驗的挑逗中漸漸變得面色潮紅，呻吟出聲，壹時間，書房裏情色的呻吟與疼痛的喘息混合，伴隨著皮鞭有節奏的聲響，顯得十分詭異，事不關己的曉蕾、秋玉和冰瑩都低下頭，膽戰心驚地期待著結束。
　　壹直到佳文在周進手下化成了壹灘水，輕輕壹推，竟委頓於地，不理會腳邊美女渴求著下壹步的神態，周進說道：“好了，妳們兩個過來讓我看看。”
　　兩個人停手，趔趄地走到周進面前，在他的示意下轉身，將鞭痕縱橫的後身對著他。本來是先打後背的，然後隨著數目的增多，為了避免更深地受傷，兩個人都有意識地向下移去，於是，整個背部，臀部，大腿全都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
　　周進伸手檢查鞭痕，痛得兩人不停呻吟，“真是難得壹見的美景呢。”欲望的火焰熊熊燃起，他低沈地笑著，“今晚妳們兩個都留下來陪我吧。”
　　又朝另幾人吩咐道：“妳們都下去吧。”
　　掩藏起失望的神情，佳文勉強從地上站起，冷冷望壹下周進懷裏的兩個人，幽深的波光在眼眸中壹閃，旋即逝去了，無聲地隨眾人退下。
　　周進摟住兩個受刑後痛楚不堪的赤裸美女，朝著臥室走去，好心地警告著說：“床上的規矩還記得吧？可別呼痛擾了我的興致啊，今晚誰要是笑得不夠好，我就再送她五十鞭。”
　　手中的兩個美女同時戰栗了壹下，呻吟聲停止了，努力醞釀著壹個笑容。
　　有生以來，最漫長的壹個夜晚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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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進低沈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卻是對著曉薇：“聽到了嗎？曉薇，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妳剛才替她求情，又是怎樣想的呢？是以為我寵著妳不會罰妳，還是真的以為自己高尚到可以為別人犧牲？”
　　曉薇不語，隱隱然也在為自己的行為懊悔了，她終歸是怕死的，失去對周進最後壹點溫情的幻想，對生命的流連重又回歸，是啊，難道她還幼稚地指望他愛她麽？她不是隱忍壹年就可恢復自由了麽？為什麽愚蠢地去觸怒他呢？更何況，在周進手下，又有什麽樣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呢，為別人求情，搭上自己不算，只會將別人推入更可怕的深淵，這便是周進想要她們知道的，在這裏，沒人可以影響事態的發展，只有他，是她們永遠的天……曉薇無力地垂首：“我錯了，主人，請饒了我吧。”
　　“妳們兩個人，只饒壹個，妳還是她？”
　　“我。”顫抖的聲音沒有猶豫。
　　“哦？妳們兩個，剛才還都替對方求情，怎麽現在卻只管自己了嗎？”冰冷的聲音，無情地嘲弄著。
　　美思侍奉多年，當然更加懂得周進的脾氣，低聲說道：“主人，我的壹切都是您的，我管不了別人，更管不了自己，壹切全憑您的的心意。”
　　腳尖微微挑弄美思的下頦，周進似乎很覺舒適地壹笑說：“能說出這樣識趣的話來，還真舍不得送走妳了，不過曉薇也還沒有玩夠。妳們兩個真是讓我為難呢。”
　　想了想，喚道：“曉蕾，去地下室取兩條皮鞭來。”
　　曉蕾聽到皮鞭兩個字，卻仿佛替兩個人松了壹口氣，應著：“是。”不壹會兒拿了兩條短鞭上來，周進接過，在手中輕輕玩弄，吩咐道：“妳們兩個，脫光衣服。”
　　兩人如海綿吸水般迅速地接受周進的命令，哪裏還敢稍有遲疑，兩具同樣年輕美麗的胴體使得書房裏驟然明亮起來，原本中規中矩的空間多出幾分情色的味道。
　　周進手中的鞭柄輕輕撩撥兩人的私處，笑道：“妳們兩個今天運氣好，我心情不錯，每個人挨點鞭子就行了。”看到兩具軀體同時繃緊，略略發顫，不由滿意地微笑：“不過，誰要是敢給對方手下留情，給我上演剛才那壹幕，我也不再多說什麽，只讓她自己從四樓平臺跳下去，不死的話就算我饒了她。聽清楚了沒有？”
　　兩個人這才聽明白，難怪取來兩條皮鞭，竟是要她們互相鞭打，是啊，還有什麽方法比這更能令兩個人徹底拋開彼此僅存的壹點微弱憐惜呢？
　　“每人五鞭，輪換著來，到我滿意為止。”周進坐回椅子裏，冷漠地下令：“開始吧。”
　　曉薇和美思怯怯地互相望壹眼，美思默默轉過身，背對曉薇：“先打我吧。”
　　事已至此，曉薇哪敢多說壹個字，只道：“打哪兒？”
　　“後背吧。”
　　顫抖的手，刷地甩出壹鞭，美思疼得“唔”了壹聲，後背上多出了壹記紅印。周進令人膽寒的笑聲傳過來，“曉薇，看來妳真的是不想活了。”
　　嚇得曉薇膝蓋壹軟跪在地上：“主人，我不是故意留情，我沒用過鞭子。”
　　“我不聽借口。”周進哼的壹聲：“繼續吧。”
　　穩住心神，使盡全身力氣，再次將鞭子掄了出去，美思慘叫出聲，這次周進似乎還算滿意，沒再說什麽。
　　轉瞬五鞭過去，輪到曉薇受刑。
　　周進知道二人誰也不敢搞鬼，懶得再看，喚道：“佳文，妳過來。”
　　佳文到周進身前跪下，卻被他輕輕壹拉，跌坐進他懷裏，手指熟練地插進上衣，揉搓著女孩嬌小的乳房，佳文乖巧地解開衣扣，配合著主人的興致，在極有經驗的挑逗中漸漸變得面色潮紅，呻吟出聲，壹時間，書房裏情色的呻吟與疼痛的喘息混合，伴隨著皮鞭有節奏的聲響，顯得十分詭異，事不關己的曉蕾、秋玉和冰瑩都低下頭，膽戰心驚地期待著結束。
　　壹直到佳文在周進手下化成了壹灘水，輕輕壹推，竟委頓於地，不理會腳邊美女渴求著下壹步的神態，周進說道：“好了，妳們兩個過來讓我看看。”
　　兩個人停手，趔趄地走到周進面前，在他的示意下轉身，將鞭痕縱橫的後身對著他。本來是先打後背的，然後隨著數目的增多，為了避免更深地受傷，兩個人都有意識地向下移去，於是，整個背部，臀部，大腿全都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
　　周進伸手檢查鞭痕，痛得兩人不停呻吟，“真是難得壹見的美景呢。”欲望的火焰熊熊燃起，他低沈地笑著，“今晚妳們兩個都留下來陪我吧。”
　　又朝另幾人吩咐道：“妳們都下去吧。”
　　掩藏起失望的神情，佳文勉強從地上站起，冷冷望壹下周進懷裏的兩個人，幽深的波光在眼眸中壹閃，旋即逝去了，無聲地隨眾人退下。
　　周進摟住兩個受刑後痛楚不堪的赤裸美女，朝著臥室走去，好心地警告著說：“床上的規矩還記得吧？可別呼痛擾了我的興致啊，今晚誰要是笑得不夠好，我就再送她五十鞭。”
　　手中的兩個美女同時戰栗了壹下，呻吟聲停止了，努力醞釀著壹個笑容。
　　有生以來，最漫長的壹個夜晚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