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 但願長醉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8點多了。
　　羅燦正用她那壹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看我醒來，她輕輕地在我額頭印上 壹吻。我坐起來點了壹支煙。羅燦穿好衣服，替我把房間收拾幹凈。
　　“明遠，妳壹直壹個人住嗎？”
　　“嗯！怎麽了？”
　　“不怎麽！傻瓜！好方便我來啊！”羅燦嬌嗔地瞪了我壹眼。
　　我也穿好衣服，洗完臉。羅燦說她該回去了，不然會惹得她媽媽不高興。長 長的壹吻後，我送羅燦下樓，為她攔了出租車。
　　“記得給我打電話！”羅燦在車上向我招招手。
　　剛上樓，我的手機響了。
　　“餵！您好！”我禮貌的接了電話。
　　“我是華劍峰！”
　　“華叔叔，您好！”
　　“明遠啊！我本來想昨天叫妳到家裏來，路過妳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妳 和朋友出去，我想還是不打攪妳了。今天沒事吧，明遠？”
　　“沒事兒，叔叔！”
　　“那好！妳就到家裏來，我就住咱們家屬樓6號樓壹單元10樓東門。妳嬸 兒今天也休息，讓她做些菜，咱們爺兒倆喝幾杯！”
　　“好的，叔叔！我就來。”
　　我忙換了衣服，在鏡子面前仔細的打扮了壹下。下樓來，在附近的壹個超市 買了東西。家屬樓就在我們單身樓的後面，我找到6號樓，直接乘電梯到了10 樓，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壹個壹身休閑牛仔裝的女孩，二十壹二歲的模樣。
　　“是華叔叔家嗎？”我以為走錯了門。
　　“妳是明遠哥？”女孩露出陽光壹樣的笑容。
　　我點點頭，女孩兒沖裏面喊道：“爸！明遠哥來了！”
　　華叔叔從廚房走了出來，“妳這孩子，還買什麽東西！快坐吧！”華叔叔的 愛人也走了出來。
　　“阿姨好！”我禮貌的站起來。
　　“唉！叫嬸嬸兒！”華叔叔接過話，“這樣顯得親近！”
　　“嬸嬸兒好！”我又改口道。
　　“好！快坐吧，客氣什麽，就當到家了！”華嬸兒笑著招呼我，然後對女兒 說，“莉莉，去，沏壹壺茶！”莉莉沏好了茶。
　　“妳們坐著聊吧，我去做菜。”華嬸站了起來。
　　“我也去幫忙把？”我客氣地說。
　　“男孩子圍著鍋臺轉沒出息！妳們說話吧，我自己就行了！”華嬸去了廚房。
　　“明遠哥，喝茶！”莉莉給我倒上茶。我端起茶杯，裊裊的香氣彌漫開來， 是鐵觀音。
　　“明遠啊！妳看看，家裏就三口人。以後啊妳就常來，食堂的飯不好吃，妳 就來家裏。妳嬸嬸是長沙人，做壹手的好菜！”華叔叔笑著說。
　　“是啊！明遠哥，那我就有哥哥了！”華莉莉眼睛裏閃著亮光。
　　“華叔叔，我爸爸說了，他有空來衡州，壹定要來看妳，還說妳們老戰友好 幾年不見了。”
　　“是啊！”華叔叔感慨的說，“我都轉業這麽多年了！妳爸爸總算沒有離開 部隊，他現在還是260醫院的政委吧？”
　　“嗯！他壹直在那個醫院！”
　　“妳爸爸這個人啊，原則性太強，他明明知道我就在衡州市建行，老羅，哦！ 咱們省分行的副行長，也是我們的戰友！可妳爸從沒提起過自己的兒子也分配到 了咱們省會建行系統！”華叔叔接著說，“妳爸爸壹直保持著六七十年代軍人的 作風，難得啊！”
　　華叔叔想起了什麽，“我說這兩年妳爸爸壹直極少和我聯系，我想大多也是 因為妳的緣故！他的性格我了解！是希望妳自己不要什麽依仗，放棄了自己努力。 記得去年我曾經打妳家的電話，說電話變更了！”
　　“是的！去年，醫院為了照顧我爸，給了我們挨著醫院的壹套房子，父母就 搬到那兒去住了。”
　　“我說呢！現在妳家的電話呢？”
　　我告訴了他我家的電話，“叔叔，妳最好記下他辦公室的電話吧，家裏很少 能找到他！”我把我爸辦公室的電話給了華叔叔。 華叔叔拿起旁邊的電話撥了號，“妳還真說對了，果真沒人！”接著他又撥 了我爸辦公室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餵！老田啊？對！對！是我！妳怎麽壹下子就聽出來了？” 話筒的聲音太小，我聽不到爸爸的聲音。
　　“怪不得呢！孩子都跟妳說了？自打他壹到我手下工作，我就覺得他像妳， 妳看我的判斷沒錯吧！”
　　“呵呵”！華叔叔不時的笑著。
　　“老田，還記得我們當年的約定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 道他們談到了什麽話題，華叔叔開懷地大笑著“老田啊！兒子現在我家裏，妳要 跟他說話嗎？哦！那好！妳真是個大忙人，妳有事我就不打擾妳了！”說完，華 叔叔掛了電話。
　　“爸！看妳高興的！”華莉莉晃著馬尾辮，“說起當兵的事，妳總有那麽多 話。”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所謂的約定原來是爸爸和華叔叔當年的壹個戲謔的玩笑 ：兩家都生了女兒和兒子，那自然是作為好姐妹、好兄弟了，如果壹家生了女兒， 壹家生了兒子那就結成兒女親家。
　　“莉莉！妳陪著明遠說會兒話，我去給妳媽媽幫個忙。”華叔叔站起身， “妳們年輕人有共同話題，妳們聊吧。”
　　聊天中，我知道莉莉畢業於壹所師範學校，現在在我們分行幼兒園當幼兒教 師。
　　“明遠哥，妳會打羽毛球嗎？”莉莉問我。
　　“能招呼幾下子。”
　　“那我們去樓下打球好嗎？”
　　“好啊！”
　　“爸！媽！我和明遠哥下去打球了！”莉莉沖廚房裏忙著的華叔叔和嬸嬸喊 道。
　　“早點上來吃飯，瘋丫頭！”
　　莉莉歡快的奔跑著，馬尾辮在腦後蕩來蕩去。她的胸部不很豐滿，但每當她 舉手擊球的時候，還是能看到胸部美好的曲線。
　　這時，我們孫行長走了過來。“您好！孫伯伯！”莉莉停下擊球。
　　“孫行長好！”我也停下來和孫行長打招呼，“您也住這棟樓？”
　　“哦！我住12號樓！”孫行長笑著，“小田啊！我看這幾天晚上妳辦公室 的燈壹直亮著，在加班吧？”
　　“是的，孫行長！去培訓回來工作堆了壹大堆！”
　　“要註意勞逸結合啊！有時候換換腦筋，也會提高工作效率，尤其是寫東西 這個工作！好了，妳們玩吧！我隨便走走。”孫行長走遠了。
　　“明遠哥，妳們領導挺關心妳的！”莉莉跟我開著玩笑。
　　這頓飯很豐盛，華叔叔開了壹瓶五糧液，我們邊喝邊吃邊聊。吃完飯，壹點 多了。莉莉纏著我要我陪著她去溜冰，推脫不了，只好去了。
　　星期壹壹上班，王敏很神秘的拉過我，“明遠，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啊？”我有些迷惑不解。
　　“別裝了！我那個同學，李珊啊！”王敏在我的肩頭很擊了壹拳，“她可是 對妳贊賞有加啊！妳要抓緊點啊！她身邊男孩子也不少。”
　　“隨緣吧！”我漫不經心的說。
　　“什麽隨緣啊！妳要主動出擊啊！笨蛋！榆木疙瘩！”王敏仿佛比我還著急。 我心的話，追女孩子，我是老手了，只不過我還沒作出決定而已。我感激的說： “謝謝妳啊王姐！讓妳費心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王敏憤憤的甩手到隔壁她的辦公室去了。
　　下午我整理好了壹份材料，要王敏幫我校對。
　　“明遠，手頭工作多嗎？”華叔叔來到我的辦公室。
　　“還好！上周壹連幾天加班，幾份兒材料都出來了，已經交給王敏打印了！”
　　“那好！壹會兒我到分行辦事兒，妳也壹塊兒去，咱們去羅行長那兒坐會兒。 哦！就是我給妳說起過的我和妳爸的戰友。”
　　“好吧！”我收拾好桌上的文件，鎖好抽屜。
　　在分行辦完事兒，華叔叔帶我來到副行長辦公室。我們敲了門。
　　“請進！”
　　“羅行長，還好，妳在呢！”華叔叔上去和羅行長握手。
　　“怎麽今天這麽客氣，妳還是叫我老羅吧！”羅行長笑著。
　　“妳看，我還帶來壹個人。”華叔叔指著身後的我說，“妳看看，他像誰？”
　　羅行長上下的打量著我。
　　“田師長，田振山的兒子！”不等羅行長猜，華叔叔興奮地說。
　　“像！太像了！”羅行長向我走過來。我趕忙伸出手，“您好！羅行長！”
　　“唉！叫伯伯！”華叔叔打斷我。
　　“對！叫我伯伯！”羅行長和藹地說，“妳爸爸身體還好嗎？”
　　“很好！羅伯伯！”我回答道。
　　我分配到省會建行系統已經2年了，爸爸從來沒有提起過他有兩位戰友都在 建行系統，而且他們之間的關系還非同壹般。爸爸這個人就是這樣，總不希望我 靠什麽關系，他希望我自己去奮鬥。
　　羅行長看了看表，“快下班了，老華，和小田咱們壹起到我家坐坐！”
　　“我就是這麽打算的啊！有什麽好酒嗎？”華叔叔笑著。
　　羅行長的家就在省行家屬院。我們來到羅行長家，他愛人熱情的招呼我們坐 下，並為我們到了茶。
　　“這是我老戰友的兒子，小田！”羅行長對老伴兒說，“妳還記得嗎，有壹 年我們去邯鄲，咱們還去過他家裏，就是260醫院的那個政委田振山。”
　　“怎麽會不記得呢！”羅阿姨露出了壹絲笑容。
　　壹個女孩子開門進來，是羅燦！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的確是羅燦！羅燦仿 佛沒有註意到我。
　　看我直直的盯著羅燦，羅行長忙介紹到：“我的女兒，燦燦！”
　　羅燦來到跟前，當他看到我的時候不禁楞住了，“妳，明遠！”我也楞神兒 了壹下，不過我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妳好！羅燦！”其實我早該想到的，羅行 長，羅燦，而且羅燦說過她父親是省行的領導，只是我沒有往這方面想。
　　“妳們認識？”羅伯伯和華叔叔不約而同的望著楞在那裏的羅燦。
　　“哦！我們是在這次的雲夢山培訓的時候認識的。”我解釋說。
　　“哈哈！原來妳們早就認識了！這是應該的嗎，都在壹個系統，以後工作上 還能互相幫助。”羅伯伯笑著說。
　　這時候羅阿姨從廚房出來，“燦燦回來了！去，給李健打個電話，讓他也過 來吃飯。”
　　李健，仿佛羅燦提起來過，就是她的男朋友吧，我的心裏頓時覺得不是滋味 兒。
　　“算了吧，媽！”羅燦拖著長音。
　　“妳今天是怎麽了，燦燦！”羅阿姨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正說著，門鈴響了。羅燦跑去開門，門開了，壹個小夥子手上提了壹堆東西 進來了。“李健！正說給妳打電話呢！妳就來了！”羅阿姨露出了笑容。
　　羅燦在壹旁垂著頭，慢慢的到自己房間裏去了。
　　“李健！過來坐！”羅伯伯招呼道。
　　我仔細打量了壹下李健：壹米七多壹點的個頭，比我矮半頭，身形胖瘦合適， 壹個很英俊的小夥子。羅伯伯介紹，李健壹壹跟華叔叔和我握手。
　　這頓飯我沒有吃出任何的滋味，只喝了幾杯酒就覺得頭昏腦漲。我們走的時 候羅燦也沒有出來送。
　　回到宿舍怎麽也睡不著，看看表，才八點多。我去下面的超市買來兩瓶酒， 大半瓶酒下去，我覺得心裏好受多了。原來孤獨竟是這樣的壹種滋味，原來我的 內心壹直愛著羅燦，可終究還是不能解開那個結：她不是壹個完整的女孩。這背 離了我的愛情初衷。
　　漸漸的，寂寞和憂愁遠離了軀殼，精神為酒精所俘虜。
　　恍惚中，有人在推我。“羅燦，別走！”我含糊的叫著。這時候，冰涼的液 體滴在我的臉上，壹滴，兩滴……最後是壹片，我仿佛清醒了壹些，但很快我的 意識又說陷於迷離。
　　許久。
　　我又感覺到有人抱住我的頭，把水餵到我的嘴裏。恍惚中我壹把抱住對方， “羅燦，我要，我要妳！”我開始動手解開對方的衣服。我感覺到有手掌擊打在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然而，酒精的力量和原始的本能終究占據了上方。
　　我已經把對方壓在了身下，雖然隔著裙子，但是她下體的溫熱我還是能感覺 得到，這就像壹針強心劑，我的下面壹下子堅挺。這也刺激了我的動作。小小的 上衣已經除去了，後來記得，乳罩仿佛是沒有解下來。
　　我把嘴壓在她的嘴上，我能夠感覺到返回來的我灼熱的呼吸。對方不停的推 拒，然而在我的重壓和束縛之下終於不再反抗。
　　“羅燦，我愛妳！”我喃喃地說。
　　我感覺到壹只手在我後背重重的擰了壹下，然後又輕輕的揉著，繼而輕輕的 抱住了我。
　　我壹只手摸向溫熱的下部，把裙子撩上去，內褲很快被我除了下來。我在草 叢裏摸索著了那個洞口，濕熱的液體沾滿了我的手指。
　　我的小弟早已發漲、發疼。我扶著小弟，壹下子就深入了她的身體。
　　“啊！~ ”她大聲的呻吟了壹聲。
　　我的肉棒在溫熱、順暢的通道裏歡快的暢遊著，後面的手緊緊的抱住我，下 身急促的挺送。汗水順著我的脊背流下，滴到床上，滴到她身上。
　　酒精還在發揮著它的余力，我俯著不動了。我的肉棒在迅速的回縮，而最終 從溫柔鄉裏滑落出來。我感覺到沒有發射出去的子彈又回到了丹田，那股熱量燒 的我更加難受。疲軟的肉棒此時仿佛不能和集聚在體內力量合二為壹了。
　　那雙手松開我，然後推開身上的我，好不容易把我放在床上。我感覺壹種異 樣的溫暖包圍了我的肉棒，還有柔軟的舌尖添著它，偶爾有齒咬的隱隱的疼和麻 傳來。興奮的電流沖過酒精麻木的障礙迅速傳達到我的中樞，潛藏在丹田的欲火 再度熊熊燃燒，肉棒又壹柱沖天。然而躺著的我終究沒有翻身的力量。壹個柔軟 的軀體爬上來，溫潤的舌尖在我的胸膛上遊走。
　　慢慢的，我的肉棒被熟悉的溫熱所包圍，並不停的被吐出來，又吞進去。而 她不停地呻吟著。汗水再度滴下來。
　　她明顯加快了速度，呻吟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下面的我，只能享受著壹波壹波的快感，可神智並不能讓我有些許的主動。
　　突然，那種溫熱變得滾燙，繼而抽搐、哆嗦。她伏在我的身上不動了。壹股 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肉棒淌下來，臀部都能感覺到床單上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