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8-11 21:46
“我靠!胡大哥,快停車啊。”
我見狀,吃了壹驚,段金山這是在玩兒自殺麽?
“不用了,江少白,父親的心思,我懂。”
阻止我的竟然是段詩詩,這丫頭噴吐出來的氣息似乎都帶著濃郁的熱氣,顯然之前的春藥已經完全發揮了作用,她現在能夠強忍著說話,已經算是意誌堅強了。
我愕然,看著段詩詩有些不理解,段金山是她父親啊,就這樣扔下不管?
不等我驚訝呢,剛好看到段金山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直接朝著路邊滾去,最後,直接掉入了懸崖之中。
這些土路只是做了最基礎的建設施工,並沒有什麽護欄,下面可是懸崖,不說太高,幾十米是有的,段金山這樣掉下去,必死無疑。
車子是往前開的,但是現在段金山卻朝著旁邊滾落,只能說明壹點,他是自己求死。
我看著後面,怔怔出神,段金山就這樣死了?
雖然我已經猜測到了段金山要死,但是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用這種方式。
段詩詩卻壹直沒有回頭去看壹眼,不過,她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嘴唇鮮血不斷滴落出來,這女人強忍了悲痛,連嘴唇都咬破了,終究還是哭了出來。
雖然無聲,但是心傷非比尋常。
自己父親就在自己面前自殺了,甚至,連回頭看壹眼的勇氣都沒有,這對壹個正常人來說,比死都難受。
我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麽段詩詩說她理解了自己父親的意思了。
壹世梟雄,哪怕是死,也不會忍受自己纏綿病榻而死的。他走了,無怨無悔。
但是為什麽要讓我照顧段詩詩?這家夥明明還想殺了老子的。真是古怪,不過現在人都已經死了,再想那些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
我嘆了口氣,直接翻到後面,挨著段詩詩坐了下來,這時候才發現,段詩詩身體已經燙得有些嚇人了,這藥應該怎麽解?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麽辦,醫院?醫院能治療這個東西麽?
我正在猶豫呢,段詩詩卻突然靠了過來,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面,輕輕的說了句:“到我家!”
我聽了,不由得有些默然。
掏出電話,給麗莎打了壹個電話,還是壹樣,剛響就被接了起來。
麗莎壹直在擔心著我,只是害怕給我造成任何的麻煩,因此,連短信都不敢給我發壹條,只知道苦苦等候。
“麗莎,我沒事兒,段詩詩已經救出來了,但是現在還有點首尾要解決,我恐怕要晚壹點回來。”
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恨不得直接扔了段詩詩,自己跑回去。
但是我不能。
段詩詩和段金山之前的事情已經徹底的震撼了我,要是我扔了段詩詩不管,我還算是人麽?
而且,我答應了段金山。那老屁眼兒,其實也是挺讓人尊敬的。
“沒事兒,少白,妳放心大膽的去做,我雖然很小氣,但是我明事理的,我知道,妳心裏有我,這就已經足夠了,妳說是嗎,我最親愛的老公?”
麗莎向來很敏感,應該從我的話語之中已經體會到了什麽,但是她沒有任何的生氣或者憤怒的意思,相反,還在開導我。
但是,這樣壹來,我對麗莎的愧疚心理就更加的嚴重起來了,我真的對得起麗莎麽?
男人總是習慣性的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來逃脫自己的責任,但是這壹次,我能找怎麽樣的借口呢?
心亂如麻,我狠狠的扇了自己兩耳光,卻仍然是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說了壹句:“麗莎,放心,乖乖的在家裏等我,不管多晚,我都會回來。”
“恩”
麗莎沈默了壹會兒,方才輕輕的答應了下來,然後是掛電話,在掛斷電話的瞬間,我似乎聽到了有些壓抑的哭聲。
麗莎……
妳這個傻姑娘。老公對不起妳。
我閉上眼,不敢想象此刻麗莎的痛苦神色,麗莎所求,其實真的不多,但是,我竟然連這些都不能給麗莎,我實在是太畜生了。
不過很快,我就重新振作了起來,這是我欠段金山和段詩詩的。
不管段詩詩事後會怎麽樣對我,就憑他們那壹句,投降,做夢,這件事情我只能是義無反顧。
中華兒女中華死!
對抗島國鬼子死了,段金山就是爺們兒,為了心中的信念和原則,他就應該永垂不朽。
雖然這些形容可能有些誇張,但是我此刻的心情的確如此。
胡鐵花也沈默了下來,他顯然從我的電話中知道了什麽,嘆了口氣,默默開車。
氣氛有些壓抑,到了段詩詩住的樓下,我抱著有些迷迷糊糊的段詩詩從出租車裏面走了出來,胡鐵花叫住了我:“兄弟,我看妳將來肯定是做大事兒的人,只要看得起我,我老胡以後跟妳混,不瞞妳說,我也混過,拿刀砍人,尤其是小鬼子,我絕不含糊。”
我點了點頭,對著胡鐵花笑了笑,做大事兒?我現在沒有心思想這些。
胡鐵花見我點頭,也不多說,直接開車走人。
“江少白,給我解毒,我不行了。”
胡鐵花走了,段詩詩突然清醒了過來,對著我含含糊糊的說了壹句。
我輕輕的點頭,答應下來。
這件事兒是我占便宜,占了天大的便宜。
段金山要殺我,但是現在他死了,她的女兒馬上也要被我上了,而且我還是以做好事兒的名義。
按照道理來講,我應該很爽很高興才對,但是為什麽,我會覺得有些難受呢?
難道我變了,不是男人了?
不是……那我在痛苦什麽呢?我不知道,或許我知道,但是我不願意去想。
段詩詩的臉色已經越來越紅,體溫越來越高,似乎已經堅持不住了。
身體都在不住的下意識顫抖起來。
“鑰匙,妳的鑰匙呢?”
我看著段詩詩,著急的開口問道,搜遍了這女人全身都沒有找到。
我靠啊,這種老式樓盤為什麽還有防盜門?我靠,沒有門卡也沒有保安……我靠。
段詩詩卻已經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妳麻痹的,這是什麽春藥啊,島國鬼子雖然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妳妹的未免也太生猛了壹點吧。
怎麽辦?怎麽辦?
我雖然對這方面不算有什麽研究,但是也知道這種東西憋久了可能會將人直接給燒成傻子的不能等了,要解毒才行。
這女人,哪裏不好,偏說到家,早知道,開個房算了。但是現在妳妹的,哪裏還有時間。
我四下看了看,有點想要發飆了,要是承擔了這種大的罪過卻沒有將人救回來,那我未免也太虧了壹點吧。
“那裏……靠,顧不上了,希望那裏沒有新的野鴛鴦在吧。”
慌亂間,我看到了之前偷看野戰的那處地方,現在是深夜,那裏又那麽隱蔽,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才對。
想到這裏,我也顧不上那麽許多了,抱著段詩詩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裏面沒有人在,不過我倒是發現了幾個用過的套套,操,這群混蛋,也不給我留壹個。
現在顧不上那些了。我選了壹處幹凈的地方,將段詩詩放在了涼亭的凳子上面。
看著昏睡過去的段詩詩,我深吸了壹口氣,說道:抱歉了,段詩詩,這是為了救妳。
雖然努力想要讓自己顯得高尚和有節操壹點,但是我高高翹起來的小兄弟很顯然出賣了我,讓我不管怎麽裝都掩飾不了猥瑣的事實。
等不了了,我開始慢慢的解開段詩詩的衣服扣子。
段詩詩的皮膚很白很嫩,很難想象這樣壹個女人竟然剛烈至此。
既然開始做了,也就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那樣只能顯得自己裝逼。
解開了段詩詩的襯衣扣子,然後輕輕的解開了段詩詩的胸罩。
兩顆調皮的玉兔失去了束縛直接跳了出來。
白嫩之中點綴兩點嫣紅,很美麗,朦朧光線之中,似乎散發著壹股白嫩的光芒壹般。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些猥瑣的原因,竟然會覺得這壹對玉兔給了我壹種聖潔的感覺。
我真是瘋了。
我壹邊這樣想著,壹邊伸手,輕輕的覆蓋在了上面。
大小適中,很堅挺,很有彈性,手感很好。
這是我唯壹的想法。
輕輕的動了兩下,櫻桃愈發的翹挺,硬硬的頂在手心給人壹種奇妙的感覺。
即便在昏迷之中,段詩詩還是本能的配合著我的行動。
雖然沒有呻吟出聲,但是粗重的鼻息顯然也是壹味上好的催情藥劑,不比島國鬼子們的差。
我知道她的需求,因此,我開始緩緩的輕吻。
鼻息更加的粗重起來,我忍不住了,二來,也的確是沒時間了,我開始解開段詩詩的褲子。
我很內疚,因為自己,因為麗莎,因為段詩詩……段詩詩是個好女孩兒,我對她沒有反感的情緒,或許還有著好感,但是好感並不等於那啥,而且麗莎還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
但是我的身體卻在不斷的給我傳遞興奮和愉悅的信號,因此,我很愧疚,我覺得我背叛了麗莎。
但是事實上,我本來就已經背叛了麗莎。
比如譚晶晶。
因此,我覺得,我真的有些下賤,有些貪婪,有了麗莎這麽好的女人了,有了姐姐了,為什麽我還要忍不住和其他女人發生關系?
這種紛亂的情緒在我進入了段詩詩身體之後就徹底的消失了,只剩下身體了本能,和感官的快慰。
很緊致溫暖,包裹的感覺甚至讓我難以動作。
這女人,竟然還是處女。
在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頂破了那層薄薄的膜,我心中頓時恍然起來。
難怪可以忍受和堅持這麽久。
島國的春藥的確很厲害,要是經歷過這些,身體已經有了記憶,應該是不可能抵抗得了的。
如果從來沒有過,壹切就可以得到圓滿的解釋了。
不過這樣壹來,雖然給了我很大的刺激,但是也讓我更加的愧疚起來。
因為,在不情願的情況下,段詩詩竟然被我拿了壹血。
保留了這麽久……莫名其妙就沒了,就好像出了壹身的神裝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人給黑了壹樣。這種感覺肯定不算好。
我動作很慢,不想她難以忍受。
不過,最後,竟然是段詩詩先動了起來,是嫌我太慢了麽?
不過這樣壹來,我倒是放開了手腳。
開始努力給段詩詩解毒。
來了三次之後,段詩詩已經清醒了過來,藥效應該已經沒有了,但是我們都沒有說話,也都沒有停止的意思。
還在繼續。
之前是為了解毒,現在,則是因為享受。
段詩詩很配合,也很主動,在我的引導下,我們嘗試了很多姿勢,段詩詩趴在涼亭的板凳上……坐在我的身上……最後,我的欲望徹底的留在了段詩詩的體內。
我不想的,但是那時候段詩詩坐在我的身上,動得很瘋狂,而且將我死死的抱住,我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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