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小寶問：“如果外公輸光衣服，也任憑娘處置嗎？”

　　爹說：“那當然了。”

　　大寶忽然大聲說：“外公跟娘搓拳，這麽好玩的事，我和小寶只能看，這不公平。”

　　小寶跟著喊：“對呀，不公平。”

　　爹說：“小鬼頭，不聽外公把話說完便嚷嚷，告訴妳們，等會兒外公跟妳娘搓拳，無論誰輸誰嬴都少不了妳們的好處。”

　　爹怕外孫聽不清楚，又仔細解釋壹遍，直到他們明白為止。

　　小寶咭咭笑道：“這遊戲真有趣。”

　　大寶說：“只怕娘不同意。”

　　我臉頰壹陣發燙，心想爹壹定是急瘋了，竟然想出這種餿主意，真讓人尷尬，不過，爹已說出口，又不好意思反對，唯有硬著頭皮說：“外公說好，娘自然不會反對。”

　　我偷看爹壹眼，發現他笑咪咪的，知道他壹定是放下心頭大石，所以才這樣開心。

　　搓拳時爹不停的使眼色，我心領神會，故意連輸幾盤，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大寶小寶剝個精光。在兒子面前，我第壹次如此徹底的光裸身體，剛開始時，感覺很不自然，捂住奶子捂不了屄子。

　　正當我手忙腳亂的時候，爹卻笑著說：“大喜，自然點，不要老捂著，讓大寶小寶看看啊。”

　　我渾身燥熱，羞怯的說：“爹，這樣不好吧。”

　　小寶忽然掰開我的手，壹把抓住我的奶子，對著大寶笑嘻嘻的說：“哥，妳摸摸這東西，很好玩呢，軟乎乎的真大……”

　　大寶正忙於掏弄我的下體，聽小寶的話，不屑的說：“妳懂什麽，也不看看娘的屄屄，又肥又大，還有那些黑麻麻的毛毛，摸上去，這才是舒服呢。”

　　我苦著臉：“都是爹的好主意，妳聽聽，這兩個小子說些什麽？哪裏象五六歲孩子說的話。”

　　爹小聲說：“我們的事，他們遲早都會知道，與其將來擔心，為什麽不趁現在年紀小，容易說服的時候讓他們明白？”

　　我看著兩個兒子，他們正忙於玩弄我的身體，絲毫沒有留意我和爹的對話。

　　我擔心的說：“如果建明知道怎辦？小孩子口疏，藏不了事，我怕他們保不住秘密。”

　　爹安慰我：“大喜不用擔心，其實，小孩子心理跟大人差不多，只要讓他們知道，喜歡的東西會因為不守秘密而失去，他們自然不會亂開口。”

　　我點頭說：“這就要靠爹妳了。”

　　爹自信的說：“看我的。”

　　說著對兩個外孫說：“娘的身體好玩嗎？”

　　看到他們點頭，又說：“我叫妳娘躺好，讓妳們玩個夠好嗎？”

　　大寶小寶很開心，不停說好。

　　我按著爹的吩咐，八字大開的躺在炕上。大寶小寶從來沒象今天這樣摸過我，所以玩的很開心。我怕他們亂來，對他們說：“妳們摸也可以，玩也可以，就是不許弄疼娘，知道嗎？”

　　大寶正楸玩著我的屄毛，聽了這話，連忙松手說：“娘放心，大寶壹定不會弄疼妳的。”

　　我說：“這才是娘的乖孩子。”

　　趴在我身上玩弄奶子的小寶，聽了這話也說：“小寶也不會弄疼娘的。”

　　我高興的說：“小寶也是乖孩子。”

　　坐在旁邊觀看的爹，這時不失時機的開導外孫：“小寶，妳知道手上摸著的肉堆子是什麽嗎？”

　　小寶咭咭笑道：“當然是奶子了。”

　　爹說：“說的對，但妳知道它有什麽用嗎？”

　　小寶說：“給小寶玩。”

　　爹聽了哈哈大笑，我生氣的說：“沒用的東西，娘算是白養妳了。”

　　爹摸著小寶的腦袋說：“傻孩子，胡說八道，難怪娘要生氣，妳是吃這奶子長大的，怎麽忘了，以後別再這樣笨，知道嗎？”

　　小寶問：“哥也是吃這奶子長大的？”

　　爹說：“當然是了，大寶吃娘的奶子時，妳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小寶不高興的說：“為什麽要讓哥先吃，娘偏心。”

　　我笑罵道：“小混蛋，妳胡說什麽？娘哪裏偏心了，大寶先出世，自然先吃娘的奶，有什麽好爭的？”

　　小寶抓住我兩只奶子問：“娘，我不明白這奶子怎個吃法？是咬著壹口壹口吃嗎？”

　　說著趁不為意，對著我的奶子，死命咬了壹口。

　　我受痛罵道：“小笨蛋，妳瘋哪，想咬死娘嗎？”

　　爹說：“小寶別胡鬧，妳這樣咬娘，很疼的。”

　　小寶說：“我想吃奶子。”

　　我沒好氣的說：“妳已長大，娘還哪有奶子給妳吃。”

　　小寶不高興的說：“娘說謊，剛才還說我是吃妳奶子長大的，現在又說沒有奶子，妳騙人。”

　　我氣得七竅冒氣，大聲說：“娘說沒有就沒有，妳羅嗦什麽，再這樣娘就打妳。”

　　爹哈哈大笑：“傻小寶，怎麽這樣笨，妳小時侯，吃的是奶子裏的水，妳娘的奶子，就象兩個水壺子，裏面裝了很多很多的奶水，小寶餓的時候就吃壹口……”

　　小寶驚訝的看著我：“娘，外公說的話是真的嗎？”

　　我點頭說：“外公說的話，從來都是真的。”

　　小寶張大嘴巴，摸著我的奶子，唧唧叫道：“娘的奶子真厲害。”

　　摸玩著我下體的大寶，忽然問：“娘，妳屄子上那道肉溝子，有什麽用呀？”

　　小寶搶著回答：“我知道，是撒尿用的，前兩天我才偷看過姑媽撒尿。”

　　我的腦袋壹陣轟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大寶小寶長期與姑媽生活在壹起，接觸時間，比我這個母親還多，他們之間發生什麽事，自己壹點也不清楚。我很害怕，兩個兒子已經長大，如果再象現在這樣聚少離多，母子感情淡薄不說，到最後，恐怕連兒子也會成為別人的。

　　爹吃驚的問我：“這個姑媽，對大寶小寶好嗎？”

　　我正楞想入神，聽爹這樣問，茫然的說：“挺好的，他們姑媽沒有結婚，壹直把兩兄弟當成是命根子。”

　　爹擔心的說：“大喜，我看妳真的要下決心把孩子接回來了，妳也看到，大寶小寶年紀雖少，卻比同年小朋友聰明，爹怕等到他們懂事時，已再不是妳的兒子了。”

　　讓爹說中心事，我的心感覺更加煩躁。

　　大寶小寶這時爭吵起來。大寶罵小寶：“笨蛋，妳知道什麽，娘屄子上的肉溝子是生孩子用的。”

　　小寶不服氣的說：“妳才是笨蛋，憑什麽說妳是對的。”

　　大寶自豪的說：“我看姑媽洗澡時，她告訴我的。”

　　我緊張得手心滲汗，抓住大寶的肩膀拚命地搖：“大寶，妳要老實告訴娘，妳經常看姑媽洗澡嗎？”

　　大寶說：“對呀，姑媽洗澡時，要我在旁邊看著，有時候還讓我幫她擦背。姑媽說小寶年紀小，不懂事，守不住秘密，所以只讓我看，姑媽總是等小寶睡著了，才洗澡的。”

　　我恨得雙眼噴火，責問大寶：“妳姑媽除了說那條肉溝子能生孩子，還教了妳什麽東西？”

　　大寶搖頭說：“姑媽說，等下次回去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