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談、談什麽？”嬴棠盡量靠前，坐在椅子邊緣，避免褲子弄臟椅子。
　　不過這樣的姿勢下，她感覺更不舒服了。
　　胡元禮道：“談談妳為什麽來找我。”
　　“昨天就說過了啊。”嬴棠停頓了壹下，道：“我、我想拿畢業證。”
　　“哦？真的嗎？妳當初可不是這樣的態度。還有虞錦繡，妳們找我時態度多囂張啊，現在怎麽變了？”
　　見胡元禮滿臉揶揄的表情，嬴棠心中暗恨，只得服軟道：
　　“胡老師，我、我當初不懂事，您別跟我壹般見識。”
　　“那妳想怎麽拿畢業證？”胡元禮更加不懷好意，壹雙色眼嘰裏咕嚕亂轉。
　　嬴棠頓了幾秒，面頰愈發燥熱。她下意識避開了胡元禮的視線，看著窗外的夜色，輕聲道：“都聽妳的。”
　　“聽我的沒用，這事得看妳自己。”
　　“我、我——”嬴棠遲疑了壹瞬，勉強壓下心底的羞恥厭惡，咬牙蹲到了胡元禮身前，伸手解他的褲子。
　　“停！停！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胡元禮這個王八蛋，眼神那麽色，竟然還裝正人君子，“手忙腳亂”地阻止了嬴棠，推著她坐了回去。
　　“妳——”嬴棠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這個老色批發什麽神經。
　　胡元禮解開領口的扣子，故作姿態道：
　　“嬴棠同學，我不會勉強妳，妳也不用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
　　嬴棠知道胡元禮是吃定她了，無奈之下，違心的否認道：“我沒有。”
　　“那妳說說，妳打算怎麽拿畢業證？”
　　“我、我——”嬴棠又開始猶豫，畢竟有些事它能做卻不好說。
　　胡元禮也不催促，就這麽靜靜等著。
　　好壹會之後，嬴棠深吸了壹口氣，顫聲道：“我、我用自己換畢業證。”
　　見胡元禮不搭茬，嬴棠緩緩的閉上鳳眸，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兩下，繼續道：“用我的身體換。”
　　胡元禮終於開口搭話：“嬴棠同學，妳打算用什麽部位來換啊？”
　　“用、用全部。”
　　“不夠具體。”
　　嬴棠攥緊拳頭又強行松開。她知道胡元禮想聽什麽。紅唇開合了幾次，艱難地說出了最羞恥的字眼。
　　“用我的、我的、我的屄。”
　　在說出“屄”字的瞬間，壹股電流突然出現在身體裏，嬴棠差點呻吟出聲。
　　但胡元禮仍不滿足，他像是沒聽清似的，佯裝疑惑的問：
　　“妳說什麽？用哪裏換？”
　　“用屄！用我的騷屄！妳滿意了嗎？”嬴棠面色慍怒，壹陣咬牙切齒。
　　“不滿意！妳這是什麽態度？壹直閉著眼睛是不是不想看我？啊？我可沒逼妳啊！”
　　“我、我沒有。”見胡元禮不吃“發怒”這壹套，嬴棠只得睜開雙眼，迎著胡元禮戲弄的目光，忍住壹拳打爛他狗頭的沖動，盡量騷媚地道：“胡老師，我心甘情願用、用屄跟您換畢業證——嗯——”
　　這句話比想象中還要羞恥刺激，嬴棠口唇發麻，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壹聲。
　　胡元禮道：“真是刮目相看啊嬴棠同學，這麽下流的字眼妳都說得出口！我記得妳在學校那會沒這麽騷啊！”
　　見嬴棠抿著嘴不開口，胡元禮直接命令道：“說話！”
　　“我壹直都、都這麽騷！”嬴棠只得忍著羞恥心回答。
　　“行吧，那就先驗驗貨。”
　　胡元禮說著便站起身，嬴棠以為他要對自己下手了，心底壹陣慌亂。
　　哪知道這人竟然去了客廳那邊，從茶幾旁邊拎過來壹個紙質手提袋。
　　胡元禮打開袋子，慢條斯理地拿出兩副皮質手銬和壹段繩子，嬴棠瞳孔壹縮，連忙道：
　　“別、別，妳不用綁我。妳說怎樣，我會照做的。”
　　嬴棠越說聲音越低。她知道胡元禮要做什麽。但這樣是不行的，嬴棠不能讓胡元禮習慣於捆綁自己。
　　“哦？這麽乖的嗎？”胡元禮略有些詫異，之後就露出了濃濃的興趣。
　　“乖！我現在很乖的！老師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嬴棠連忙點頭，顧不得滿身的尿液，並在腿坐在椅子上，膝蓋歪向壹旁，壹副好學生乖乖女的樣子。她甚至主動用上了“老師”這個稱呼。
　　胡元禮興趣更濃，隨手把手銬繩子扔在地上，目光灼灼地註視著嬴棠。
　　“那就讓我看看妳有多乖。現在分開雙腿，放在扶手上。”
　　嬴棠乖乖照做，把失禁後羞恥的褲襠露了出來。看了壹眼窗外的霓虹夜色，只覺得壹陣恍惚。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該緊張還是該松壹口氣。
　　“屁股往前點，對，再往前，再往前，好了。”
　　胡元禮繼續命令，直到嬴棠抓著扶手，把大半個濕漉漉的屁股都懸在椅子外面，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保持住，千萬不要亂動！”胡元禮再次打開拉開袋子口，從裏面掏出壹把剪刀。
　　“胡、胡老師，妳要幹什麽？”嬴棠不敢亂動，只能“柔弱”地詢問。
　　胡元禮笑吟吟地道：“像妳這種喜歡尿褲子的學生，最好穿開襠褲。老師現在就給妳做壹條。”
　　“我、我——”
　　聽到“開襠褲”三個字，嬴棠羞恥萬分，她怎麽也沒想到胡元禮會有產生這樣的念頭，“我”了幾次都不知道怎樣拒絕。
　　“好了，老師也是為了妳好。”
　　胡元禮彎腰撫摸著嬴棠的俏臉，看著她眼底蘊藏的厭惡，淫聲笑道：
　　“老師知道，妳現在是大姑娘了，還是大家都羨慕的美女律師，穿開襠褲壹定覺得不好意思。但是開襠褲再羞恥，也比大庭廣眾之下尿褲子強吧？妳說是不是？”
　　嬴棠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只能下意識偏了偏頭，躲開胡元禮猥瑣的撫摸。
　　胡元禮也不生氣，大手追著嬴棠的俏臉強行摸了兩下，笑道：“我喜歡妳的眼神，保持住啊，壹會千萬別亂動！”
　　胡元禮壹直在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蹲在嬴棠的胯下，示意她抱緊自己雙腿，手裏的剪刀輕輕敲了敲那個超出椅面的大翹臀。
　　嬴棠緊張的壹哆嗦，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此時的她，腰部以下幾乎濕透了，浸著尿液的牛仔褲明顯變了顏色，溫熱也變成了濕冷，但嬴棠卻幾乎感覺不到。
　　性，是壹件很神奇的事情。
　　單純的失禁尿褲子只會讓人羞恥丟臉，但只要跟“性”聯系起來，所有的情緒都會化作興奮的熱浪，點燃身體裏最本能的欲火。
　　胡元禮興致盎然地盯著嬴棠的股間方寸，這讓她愈發悸動，忍不住幻想起壹會會發生什麽，大腦裏全是骯臟淫穢的畫面。
　　剪刀的尖端不斷在嬴棠的兩腿間滑動，壹會在左，壹會在右，每壹次都會路過敏感的私處。
　　癢癢的感覺傳來，嬴棠下意識抱緊了雙腿，呼吸不斷加重，體表更是泛起了無數敏感的顆粒。
　　胡元禮見狀，直接用剪刀隔著褲子戳了戳嬴棠的外陰。
　　“呃——”嬴棠差點呻吟出聲，下體湧現出壹股強烈的電流，股間陡然壹熱。
　　濕漉漉的襠部明顯多了幾縷粘稠的液體，在剪刀尖端拉起壹根惱人的淫絲。
　　胡元禮呵呵壹笑，終於戲弄夠了。
　　他捏起牛仔褲襠部偏外的布料，用力壹剪，就剪出壹個小小的豁口。
　　剪刀伸進豁口，沿著襠部的縫合線，壹路向上開合。
　　“哢呲——哢呲——”冰冷的金屬接觸著火熱的肌膚，伴隨著裁剪的聲音，刺激得嬴棠渾身發麻。她又不敢亂動，生怕壹不小心弄傷了自己。
　　其實這種事嬴棠自己就做過，那是她第二次跟王煥做愛的時候。當時嬴棠為了不暴露更多的肌膚，曾經親手剪開了自己的牛仔褲。所以胡元禮壹拿出剪刀她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但自己動手和別人動手是不同的，嬴棠有壹種隨時可能受傷的危險感覺。剪刀每前進壹點都讓她心驚肉跳，頭皮發癢。
　　胡元禮屏住呼吸，動作極為專註。剪完左側又剪右側，直到把嬴棠的下體剪出壹塊三角形的區域，暴露出那個最羞恥、最敏感的部位，這才長出壹口氣，緩緩放下剪刀。
　　“內衣”的菱形布料濕漉漉的卷到壹邊，根本遮不住悄悄充血的陰唇。微微張開的屄縫裏，濕潤的嫩肉輕輕顫抖著，分泌出壹縷縷濕滑的淫液，不斷流向暴露的屁眼。
　　感受到胡元禮上下掃視的目光，嬴棠無助地閉上雙眼，任由壹雙大手粗魯地扒開了陰唇。
　　“嬴棠同學，自從收下妳之後，妳就天天晃著大屁股勾引我——”
　　“我沒有！”
　　聽到胡元禮顛倒黑白，嬴棠實在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
　　“真沒有嗎？那妳現在在做什麽？”胡元禮雙手加大力度，把嬴棠的屄扒得更大了些，讓內裏隱藏的層層嫩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嬴棠渾身壹冷，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盆腔本能的收緊，卻無法閉合陰道，只能在胡元禮的註視下無力地收縮開合，繼續流淌著羞人的淫液。
　　嬴棠不想再說話了，胡元禮卻不放過她，只聽他繼續問：
　　“嬴棠同學，這麽漂亮的屄，妳真舍得拿它來換畢業證嗎？”
　　“舍、舍得。”嬴棠的大腦有點眩暈，不知道是因為因為淫欲還是不久前的酒精。
　　她已經豁出去了。反正伸頭壹刀縮頭也是壹刀，扭扭捏捏的還不如全身心投入配合。
　　胡元禮湊到嬴棠的屄口，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裏裏外外觀察了壹遍，滿臉沈醉地問：
　　“妳怎麽會有用屄換畢業證的想法？是不是跟妳那個虞姐學的？”
　　見胡元禮裝模作樣的提起虞錦繡，嬴棠索性陪他演下去，騷騷的應道：“是、是跟虞姐學的。”
　　“果然啊！”胡元禮連連嘆息：“妳跟她就學不了好。妳們平時是怎麽給客戶做調解的？用屄嗎？”
　　“是、是的。”
　　“打官司呢？”
　　“也用、用屄。”
　　胡元禮越問越下流，嬴棠越答越興奮。扒開的屄口處，每壹個粉嫩的肉芽都在翕動顫抖。
　　胡元禮忽然放開了扒開的陰唇，讓它們自然的收縮合攏。
　　他把卷在壹起的菱形布料夾在陰唇中間，抹平了陰唇的形狀，讓它們包裹住“內褲”。
　　昨晚這些，胡元禮才道：“嬴棠同學，回答問題要完整，否則可得不到分數。”
　　這個混蛋！早晚讓妳不得好死！
　　嬴棠心裏暗罵，肉體卻興奮異常，顫聲回應道：
　　“我們調解客戶、還有打官司都是用、用屄的。”
　　“客戶對妳們滿意嗎？”
　　“滿意。”
　　“哦？那客戶怎麽誇妳們的？”
　　“嗯嗯——客戶誇我們騷，誇我們賤，誇我們不要臉——呃嗯——”
　　嬴棠強忍著呻吟，把曾經心底最羞恥的性幻想說了出來。
　　“女律師真方便啊，有上下兩張嘴可以用。”胡元禮無恥地稱贊了壹句，雙手捏住了細繩的上下兩頭，拉扯著問道：
　　“上學的時候呢？妳天天晃著大屁股，是不是勾引我？”
　　“內褲”像疙瘩壹樣摩擦著陰唇內側。
　　嬴棠渾身壹激靈，顫抖著下流的大屁股，勉強答道：
　　“呃呃——是、是的。”
　　“剛剛教妳的又忘了？這樣可畢不了業，拿不到畢業證。”
　　胡元禮的拉扯得更加用力，他甚至用上部的細繩撥弄起了逐漸充血的陰蒂。
　　嬴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呻吟，騷叫著回答：
　　“啊嗯——我、我上學的時候就、呃呃、就晃著大屁股勾引妳！嗯嗯——”
　　胡元禮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他忽然抓住牛仔褲中間的窟窿，雙手壹用力，“撕拉”壹聲，在嬴棠的尖叫中，把她的褲子撕出壹條長長的口子。前面還好，有拉鏈部位擋著，後面就慘了，差點撕到腰部，露出了嬴棠的整個臀溝。
　　牛仔褲布料很厚，毛邊也很多。胡元禮拿起剪刀，壹陣“哢擦哢擦”聲之後，把嬴棠的性感美臀整個剪了出來。
　　繞著看了兩圈，胡元禮還嫌不過癮，又把嬴棠的襯衫剪了兩個大窟窿，讓壹對大奶子也暴露出來，這才滿意的放下剪刀。
　　嬴棠眼睜睜地看著胡元禮的動作，嬌軀愈發燥熱。粗魯的破壞明顯比正常脫衣更讓她感到興奮。
　　“嬴棠同學，妳知道嗎？身為妳的老師我很痛心！妳每次勾引我，我都想教訓妳壹下，不要仗著屁股長得騷翹就為所欲為。”
　　這個禽獸又在顛倒黑白！
　　嬴棠心中哀怨，紅唇張了張卻沒有反駁。反正也是徒勞無功，隨他怎麽說吧。
　　胡元禮又壹次把手伸進手提袋，竟然拿出來壹把木質戒尺。
　　戒尺的表面油光發亮，展現出漂亮的木紋，嬴棠卻預感到不好，光溜溜的大屁股驚懼得壹顫壹顫的。
　　哪知道這樣反而激發了胡元禮的暴虐，他突然高高揚起了戒尺。
　　“別——”嬴棠頭皮發麻，想要阻止，就聽胡元禮道：
　　“別什麽別？男學生不聽話要打手板，至於妳這種勾引老師的女學生嘛，就得懲罰妳們不安分的騷屁股！”
　　話音未落，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去。
　　“啪——”戒尺抽打在白皙誘人的雪臀上，濺起壹圈圈性感的漣漪。
　　“啊——”嬴棠痛叫壹聲，臀部聳動了幾下，剛想喘壹口氣，另外壹邊又挨了壹下。
　　“啪——”
　　“啊——”
　　滿月般的雪臀上清晰地浮現出兩道紅痕，看起來淒慘而又妖艷。
　　胡元禮用戒尺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輕蔑的笑了兩聲，撫摸著嬴棠屁股上的紅印，滿臉不屑。
　　“嬴棠同學，還敢晃著屁股勾引老師嗎？”
　　“不、不敢了。”嬴棠連忙回答，針刺般的痛感讓她本能的躲避了兩下。
　　“那妳還搖屁股？妳這是不敢了嗎？我看妳敢得很啊！”
　　胡元禮極為無恥，把嬴棠躲避的動作汙蔑成勾引。戒尺“啪”的壹聲橫著落了下去，同時抽打著兩處臀峰。
　　“啊——”嬴棠尖叫壹聲，額邊鬢角微微見汗。
　　她緊握自己的小腿，壹次次擡起美臀，試圖緩解痛感。可她每擡壹次屁股，就會迎來壹次抽打，而每壹次抽打，又會刺激得嬴棠不斷擡臀。
　　“啪啪啪啪——”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原本白皙的大屁股變得壹片通紅。
　　“啊啊——胡老師別、別打了！我錯了啊啊——”
　　嬴棠聲嘶力竭的叫喊著，聲音卻越來越嫵媚。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認錯，只覺得又疼又爽，好像真的變成了壹個犯錯的女學生。
　　所有的道德枷鎖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那壹聲聲劈裏啪啦的肉響，不停地拷問著她的心靈。
　　“嬴棠同學，睜開妳的騷眼睛看看！妳的屄得有多賤？這樣都能流水！”
　　胡元禮忽然停手，玩味地看著嬴棠股間，看著屄縫裏潺潺而出的淫液。
　　嬴棠聽話的睜開雙眼，看著自己通紅的大屁股，看著屁股中間水靈靈的騷屄，壹時間羞恥的無以復加，恍惚的大腦陡然感覺到壹股突如其來的尿意。
　　不知不覺間，膀胱又脹滿了。剛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屁股和戒尺上，直到此時，嬴棠才感覺到膀胱裏的壓力。
　　她顧不得別的，剛想起身，又被胡元禮推了回去。只得急急說道：“老師我、我想去衛生間。”
　　“去衛生間幹嘛？”胡元禮明知故問。
　　“我、我要小便。”嬴棠急忙回答。
　　“啪——”淒淫的美臀上又挨了壹下，胡元禮羞辱著嬴棠道：“什麽小便？文縐縐的！撒尿就是撒尿！”
　　“啊！我要撒尿！”尿意越來越急，嬴棠已經顧不上別的了。
　　“啪——”在嬴棠驚恐的目光中，戒尺竟然抽中了她嬌嫩的外陰。
　　“啊嗷——”嬴棠倒吸了壹口冷氣，發出壹聲長長的哀鳴。
　　這是她第壹次被人抽打騷屄，疼痛伴隨著墮落的快感同時傳來，大屁股劇烈的顫抖著，壹時間竟然忘記了尿意。
　　“老師沒教過妳嗎？上課撒尿要舉手報告。”等嬴棠停止哀鳴，胡元禮才不疾不徐的繼續訓斥。
　　疼痛感逐漸消失，尿意再次襲來，比剛剛還要強烈。嬴棠感覺自己就快憋不住了，只得舉起右手，強忍羞恥，帶著哭音道：“報告老師，我要、我要撒尿！”
　　很難想象，壹個成年女人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像小學生壹樣舉手請假的，還是在露著騷屄屁眼的情況下。
　　“哈哈，去吧。”胡元禮滿意的大笑，笑的嬴棠面紅耳赤。
　　她逃跑壹樣飛奔進衛生間，剛想關門，就見胡元禮隨後跟了進來。
　　“妳、妳幹什麽？”
　　“哈哈，老師擔心妳又把褲子尿了，來幫幫妳。”
　　胡元禮笑的下流，動作更是無恥。不等嬴棠拒絕就從身後抱起了她。
　　雙手攬住雙腿，強迫她分開淫胯，擺出把尿的姿勢湊到了馬桶前面。
　　“尿吧，嬴棠同學。”
　　“別、別！求求妳了！讓我自己啊——”
　　利尿劑的作用太強也太快了。嬴棠拒絕到壹半，尿液就已經滲漏出來。
　　淅瀝了兩股之後，再次崩潰的括約肌陡然壹松，屄口再也控制不住，陰道張開的同時，尿孔也壹起張開，清澈的水柱畫出壹道壯麗的弧線，嘩啦啦落在了馬桶外面。
　　“妳看看妳，又亂撒尿！”胡元禮看似教訓，實則羞辱。他根本就不把尿液的落點對準馬桶，反而晃著嬴棠的屁股，畫了個羞恥的八字形，然後又抱著她轉身來到鏡子前面。
　　整個過程中，嬴棠的尿液就沒有停過，哩哩啦啦弄得到處都是。
　　她羞叫著閉上雙眼，卻聽胡元禮威脅道：“睜開騷眼睛看清楚，不然就抱妳到走廊上去！”
　　嬴棠心中壹悸，知道這種禽獸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赤裸的大屁股被胡元禮托的老高，騷屄屁眼全部反射在鏡子裏，狹小的“內褲”不知何時已經卷到了壹邊，強勁的尿柱嘩啦啦的淋滿了不遠處的鏡子。
　　鏡子裏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我嗎？
　　嬴棠神情恍惚地看著自己，腳趾張開享受著泄洪的快感。透過朦朧的鏡子，似乎看到了壹縷縷不同於尿液的屄水。
　　自打懂事起，哪怕是最親近的母親也沒有這樣給嬴棠把過尿了。哪想到成年之後還要經歷這樣羞恥的事情。
　　“沒見過自己撒尿的樣子吧？”胡元禮湊到嬴棠耳邊問，溫熱的呼吸弄得她耳朵裏癢癢的。
　　“沒有。”嬴棠微微搖了搖頭。
　　“好看嗎？”胡元禮繼續問。
　　嬴棠輕輕“嗯”了壹聲，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利尿劑的緣故，嬴棠尿得特別多，持續的時間也特別長。每壹分每壹秒都是天底下最羞恥的刺激。
　　嬴棠咬緊嘴唇看著。許久之後，膀胱裏的壓力終於小了下去。
　　在胡元禮的大笑聲中，嬴棠收縮著屁眼和陰道，情不自禁地擠出最後幾股，這才被放了下來。
　　嬴棠喘息了好壹會，發軟的身子才恢復力氣，在胡元禮的吩咐中脫得壹絲不掛。
　　“手表防水麽？”
　　胡元禮指著嬴棠的手腕問。
　　“防水。”嬴棠點了點頭。
　　胡元禮拿過花灑，幫她洗掉身上的尿漬，又沖了沖衛生間，這才給她披上壹件浴袍，拉著她離開了這裏。
　　出人預料，胡元禮竟然直接讓嬴棠去睡覺。
　　“胡老師，妳——”嬴棠欲言又止。
　　“想問我為什麽不肏妳？”
　　嬴棠沈默不語。
　　胡元禮擺了擺手道：“妳現在還不合格，騷浪賤每壹樣都不達標，想拿畢業還差得遠呢。”
　　說到這裏，胡元禮笑了笑，意味不明的道：
　　“今晚好好睡吧，明天給妳安排新的任務。相信我，壹定能把妳骨子裏的淫賤開發出來，讓妳拿到畢業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