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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貞蕓劫(水滸揭秘)】第壹部《邪仙歌》 by XTJXTJ

2025-1-17 21:18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高俅高太尉養子高堅設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貞身。她慘遭高官子奸淫,竟被那花花太歲恣意奸弄了壹個半時辰,雖求得那淫廝守得精關不泄,未徹底失節,但芳心當真如藕折絲斷,只共絲爭亂。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說與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與林沖共枕,想起那日對林沖說起紅顏禍水之事,又想高衙內手段著實強悍,迷乎睡間,竟春夢惡夢齊來。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愛,從未受過半點挫折,更未見過血光之災。這場春夢惡醒,早驚得「啊」地壹聲尖叫,撲倒在林沖身上,壹顆芳心「撲撲」亂跳,驚懼之間,不由嚶嚶啼哭。
  林沖翻身醒來,見娘子正俯身哭泣,壹時慌了手腳,忙輕撫秀發,安慰道:「娘子,做惡夢了吧。莫怕,莫怕。」
  若貞心傷神亂,止住哭,嗔道:「官人,勿棄了我,我此生只愛官人,官人莫要嫌棄。」
  林沖安撫道:「娘子哪裏話來。某這壹生,也只愛娘子。娘子今日雖受那廝羞辱,但未遭玷汙,某怎會休妳。」
  若貞心中氣苦:「若被官人曉得真相,定會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與他交惡,那高衙內早晚,早晚惡了官人。」
  林沖嘆壹口氣道:「只礙著太尉頭面。也罷,便放過那淫廝壹回,再有下回,活撕了他!陸謙那廝,卻饒不得,定要搠他三個窟窿,方解今日之氣。」
  若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內若要惡妳,正沒口實。我適才那夢,不是好兆。」
  林沖問道:「娘子做何夢來?」
  若貞怎敢實說,粉臉壹紅,將頭埋於林沖懷中,慌道:「我夢見壹獨臂頭陀,長得,長得如人間太歲神壹般,單手拿刀,要殺......要殺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糊,這夢,必不是好兆。」
  林沖笑道:「夢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惡頭陀要來便來,怎是我的對手。娘子且放寬心,林某不才,當保得娘子壹生周全!」言罷,豪氣頓生!
  若貞哪放心得下,急勸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惡之徒當道,妳若殺了陸謙,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沖又嘆壹口氣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卻做不得好漢了。也罷,便饒陸謙性命,但壹頓拳腳,卻少不得了。」
  若貞再要勸,哪裏勸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時,林沖也不吃辰飯,先去禁軍,向槍棒總教頭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時便出了禁軍大營,疾步向陸謙家邁去。
  (以下摘自水滸傳)那陸虞候卻躲在太尉府內,不敢回家。
  林沖又去太尉府前,壹連等了三日,並不見面。
  府前人見林沖面色不好,誰敢問他。
  第四日飯時候,魯智深徑尋到林沖家相探,問道:「教頭如何連日不見面?
  「林沖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師兄;既蒙到我寒舍,本當草酌三杯,爭奈壹時不能周備,且和師兄壹同上街閑玩壹遭,市沽兩盞如何?」
  智深道:「最好。」兩個同上街來,吃了壹日酒,又約明日相會。
  自此連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回正文)且說高衙內那日在陸虞候家樓上,跳墻脫走回府。陸謙與富安回報稱,那豹子頭殺氣騰騰,正滿街尋人生事。他吃了壹驚,哪敢再出府尋樂,沖陸謙道:」
  妳與妳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盤桓幾日,莫回家了,待林沖那廝怒消,再作理會。」
  陸謙見高衙內容頻不好,精神憔悴,全無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詫異,問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難不成怕了林沖?」
  高衙內冷笑道:「我哪裏怕他!他此刻必似瘋狗壹般,見人便咬,便是皇帝,也當避壹避。等他怒休,卻再理會!實不瞞妳們說,此番富安獻策,虞候作輔,本爺已盡肏得那美嬌娘大好肉身,與她恣意歡好多時,此女真人間尤物,讓我好生快活!」言罷哈哈大笑。
  那幹鳥頭與陸謙齊唱大喏:「恭喜衙內享盡人間艷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內卻道:「有甚麽可恭喜的!此番雖肏得她壹個多時辰,卻未盡如我意,讓我至今憋得難受,欲火難消!」
  陸謙與富安均吃了壹驚,忙問道:「卻是為何?」
  這花花太歲便將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擺弄得林娘子高潮叠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卻因富安報信,不得泄陽壹事,細細向二人說了。最後恨恨道:「我為林家那人,雖已殼得她身子,卻未盡興釋放,害得我焚身般難受,有如要死了壹般。又吃林沖那廝壹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
  富安知高衙內心眼多,好記仇,最煩他人壞他興致,聽他說完,駭得當即跪倒磕頭道:「衙內恕罪,衙內恕罪,小的萬萬不知衙內正值興頭上,擾了衙內興致,願衙內千萬饒恕這個......」
  高衙內嘿嘿壹笑道:「妳且起來吧。此番殼得她,妳立下頭功,妳雖擾我興致,實是壹心為我,怨不得妳。我家老都管老邁不堪,若妳能再獻奇策,讓本爺收得那雙木,都管壹職,遲早是妳的!」
  富安大喜,磕頭道:「謝衙內擡愛!」言罷起身貼耳低聲道:「衙內,兩年前山東陽谷縣西門慶送衙內固精調陽壹書,難道衙內忘了?」
  這花太歲大喜道:「此書必可解我之疾!」
  原來山東藥商巨賈西門慶當年為結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愛此道,時有進貢各類奇書異藥。那些書藥高衙內大多看過用過,只這調精術壹書,不曾細閱。
  那邊陸謙見富安得龐,心有不甘,心生壹計,也是貼耳低聲道:「衙內,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內,為衙內消消火......」
  高衙內笑道:「虞候費心了,此番妳也立下大功,本爺心中有數。但本爺這火,當消在那雙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積怨!本爺府中所養女娘甚多,但這幾日,本爺卻不玩女娘,也不勞煩妳家娘子了。本爺當為林沖娘子,固精守陽!」
  二人聽言齊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縊死了,便罷。」
  高衙內問道:「妳等有何良策?」
  陸謙不等富安答話,搶先道:「張若貞已失身於衙內,荊婦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願此事曝光。實不瞞衙內,今日巳牌前,荊婦早暗藏三樓暗室中,本想助衙內勸戒其姐,不想衙內神威,早早得手。事後,荊婦便將衙內殼得其姐之事,於府內告之小人。小人想請荊婦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爛之舌,駭住她姐,不怕她不來......」頓了壹頓,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內收不了她!」
  那花太歲喜道:「本爺正有此意,如此便勞虞候請妳家娘子再助我壹臂之力,本爺自有重賞!」
  富安道:「那豹子頭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內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誤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當成。衙內可求太尉將林沖調遣城外教授軍漢,讓他家娘子獨守空房。」
  高衙內喜問:「如何將林沖那廝譴出京城?」
  富安道:「衙內可說近日郊遊,見京郊禁軍疏於訓練,槍棒生疏,早聞那林教頭使得壹手好槍棒,訓練有方。如此可調他出城駐訓。」
  三人奸笑壹陣,當下計議停當,陸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內今日忍精不泄,此時那大活兒仍堅硬不軟,如火撩般難受,壹對大陽卵更是腫脹欲爆。見二人退出,忙自去書房,取出西門慶所送調精術壹書,細細閱讀。此書果是奇書,高衙內只後恨未能早閱此書。大喜之下,便依著書中所受理氣順陽之法,將陰囊中惡積之火,緩緩壓了下去。欲火暫退之後,頓覺神精氣爽,端的舒服無比。
  他見此書還載有固精守陽術,與別書大是不同,當真句句堪用!他如獲至寶,驚喜不已,忙用心修習此書,待到全書習完,已至酉牌飯時。他合書案上,哈哈大笑道:「此書真乃天下第壹奇書!此番習得這等固精異術,管妳是『羊腸小道』,還是『含苞春芽』,我也能盡在巔峰處遊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爺只等妳來,定要好好調教壹番!」
  正得意間,忽聽門外貼身女使秦兒喚道:「少爺,明日端午節,蔡太師家老都管來了,請老爺今晚去府上吃酒聽戲,老爺叫少爺同去。」
  高衙內罵道:「聽什麽鳥戲!」當下喚秦兒入內,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兒也是個妙人兒,早被這花太歲強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調戲壹番。更完衣,高衙內沖秦兒道:「妳去喚富安倍我同行。」秦兒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難奈之時,不由嗔道:「少爺摸得奴家難受,不來安慰奴家,卻去喚甚麽富安。」
  高衙內將手探入秦兒裙下羞處壹摸,只覺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動情,便道:「我五名貼身丫鬟,就妳水多。也罷,先安撫妳壹回。」言罷,食中二食探出,壹陣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時,便弄得秦兒高潮叠起。只聽秦兒嗔道:「少爺......您......您這幾日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與陸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來理會奴家五個了......想必少爺......是想為林家娘子......多攢些陽精吧......」
  高衙內道:「妳倒是個曉事的。改日定去安撫妳五個壹回。」
  秦兒道:「時間不早了......少爺莫肏奴家......我這就去喚富安......」
  高衙內道:「說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罷抽出濕手,用嘴將手上淫水舔個幹凈。那秦兒見狀,羞也似得逃出門,喚富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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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師府上,燈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見笙歌艷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蔡京是北宋最腐敗昏庸的宰相,他與高俅、童貫、楊戩四人,早結為私黨,把持朝政,向宋徽宗進「豐、亨、豫、大」之言,竭全國之財,供其揮霍。設應奉局和造作局,大興花石綱之役;建延福宮、艮嶽,耗費巨萬;設「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為彌補財政虧空,盡改鹽法和茶法,鑄當十大錢;民怨沸騰,幣制混亂不堪,實是禍國之賊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兒請高俅、童貫和楊戩共進晚宴,席間四人妄論朝政,諂笑連連。蔡京見私黨齊聚,個個對其恭維倍至,心下甚喜,便喚女眷出來,與來賓共飲。
  高衙內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見個個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亂舞壹般,頓覺無趣。聽到喚太師女眷出席,便來了興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說也有十來個。這花花太歲壹壹看去,但覺老的老,小的小,沒壹個入眼,不由暗自冷笑:「這些個老小女娘,不要說和張氏雙花比了,就是我和玩過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遠。」
  他喚富安近前,貼耳輕聲笑道:「妳說老太師這般權勢,怎的家中女眷,沒壹個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遠不如衙內了。」頓壹頓又輕聲道:「我倒聽人說,太師有壹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壹般,今日卻不曾見。」
  高衙內舉杯喝幹,笑道:「哪有什麽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聽蔡京沖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見妳家公子,年紀也不小了,何不問門親事?」
  高衙內細耳傾聽,只聽高俅應道:「老太師見笑了,他是個混世後生,整日沒個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謙虛了。我觀令郎,生得風雅倜儻,相貌堂堂。男兒嘛,在外風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壹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妳我做主,定下這門親事。等小女年滿十八,便許與令郎如何?」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師厚愛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顧,實是福澤不淺!我兒,還不謝過太師!」
  高衙內心下也是壹陣狂喜:「若得太師之女,京師之中,更加舍我其誰了!
  「忙拜倒道:「謝老太師擡愛!」
  那邊童貫和楊戩也起身賀道:「恭喜太師,賀喜太尉!兩家結為親家,可喟軍政聯姻,強強合壁,從此天下必將更加昌盛!」
  眾人坐下又飲。高衙內敬了蔡京數杯,忽道:「嶽父大人,小婿見您這府院氣勢磅礴,有王者氣象,我雖來過您家多次,卻未得壹遊,可否允我出去壹觀?」
  蔡京哈哈大笑道:「賢婿已是自家人,還客氣什麽,快快賞玩去吧。」
  高衙內正喝得氣悶,聽言大喜,便喚富安跟著,出廳賞玩。
  這太師府氣派豪闊,庭院樓閣,星羅棋布。蔡京是個文人,尤擅書法字畫,將這府院,打造布置得好不典雅高貴,竟似江南園林壹般。
  兩人正賞玩間,忽聽右邊玉蘭花林中,有壹女子撫琴唱道:「紅影隨風,醉臥閨蘭房,春情滿繞。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蓮小。臨窗燕探,皓齒透,嚶嚀輕笑。梨花了,雪煙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長亭翠掩,蔥郁遮階簫緲。長天紫韻,幻非幻,仙音飄裊。迷離覺,算來囈語真多少?」
  這聲音仿佛霧中仙子壹般,直聽得高衙內未見其人,先自酥了壹半,喉結」
  咕咕」作聲,竟要流出饞液來,忙吞下饞液,輕聲問富安道:「妳適才說,他家有壹小妾,如天上仙子壹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驚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內道:「妳且住足,本爺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樣。」言罷輕步邁入林中。
  他轉入花林,便見林中玉蘭花下,坐壹女子,正自撫琴。此女四十歲左右年紀,身穿翠綠抹胸薄裳,雙肩盡露;體態修長,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自然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眉目如畫,端的清麗難言,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三歲。高衙內張大了口,壹時合不攏來,剎那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心中直叫:「怎麽林家那娘子,卻到太師府來?」再細壹看:「這乳溝,這臉孔,竟與林娘子壹般無異!但那張美臉上,卻多了壹顆美人痣!」心中直叫:「嶽廟那願,端的還得好!」
  那麗人見來了壹個高大帥氣的後生,壹雙色眼盯著自己怒聳的雙峰,也吃了壹驚,起身道:「足下是誰?何故闖入賤妾院中?」
  高衙內淫心失措,雙手微擡,若這裏不是太師府院,當真要壹撲而上,將這麗人怒聳雙峰,拿在手中!他雙膝壹軟,幾乎便要撲出,口中卻道:「我是高太尉兒子,來的唐突,來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壹見她便被自己的絕世容光所鎮懾,這麗人生平見得多了,自是不以為意。那麗人微微壹笑,唱壹輕喏道:「原是衙內,賤妾這相有禮了。」
  這花花太歲喉中「咕咕」亂叫,忙又吞壹口饞液道:「不敢當。啊喲,什麽貂嬋,小喬,在我看來,壹定都不及娘子。」
  那麗人伸起衣袖,遮住半邊玉頰,嫣然壹笑,登時百媚橫生,隨即莊容說道:「長得好看,又有什麽好。賤妾只恨天生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這才獨作幽客,苦苦懺悔。適才壹時興起,撫琴唱曲,倒叫衙內叫笑了。」說到這裏,眼圈壹紅,忍不住便要流下淚來。
  高衙內不明她話中所指,但見她微笑時神光離合,愁苦時楚楚動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動,欲血上湧,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處,說不得,我能幫妳壹二?」如此好漢氣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麗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壹動:「他是太尉兒子,我那三女兒,說不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嗚咽道:「衙內高義,賤妾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忽然雙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內大喜,忙上前扶住那麗人裸露的雙肩軟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
  「入手只覺肌酥肉滑,鼻中聞到陣陣女體幽香,下體巨物竟自暗暗舉起,淫淫地說道:「妳是仙人下凡,求我辦事,我自當效勞。」那麗人粉臉微紅,低聲道:「這可折殺賤妾了。」
  高衙內止想將她攬入懷中,但既在太師府中,便沒那膽子,雙手卻扶著她的肌膚,不願罷手,湊首近前,貼近她臉孔,也低聲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說來聽聽。」
  那麗人似乎很久未接觸過男人,見雙肩被這高大帥俊男子扶住,不由嬌軀微顫,又見他鼻息近前,不過兩寸,不由臉色更紅,輕聲道:「賤妾誕有壹女,兩歲之時,被強人掠去,至今壹十五年,不見下落,望衙內垂憐,幫賤妾找到小女。」
  高衙內激動道:「這等小事,何足佳齒,娘子交我去辦就是,包辦得妥貼。
  娘子適才唱到『檐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不知那人是誰?」
  那麗人聽高衙內聽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雙目頓紅,幾要哭出聲來。
  這花太歲哪裏還忍受得住,壹把將那麗人拉入懷中,雙手在她半露的雙肩上只顧撫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麗人突被男人摟在懷中,只覺雙乳被男人胸膛擠壓,後背被撫,下體羞處更是頂了壹根駭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顫抖,羞急之間,壹把推開高衙內,嗔道:「衙內好生唐突。」言罷,轉身踱出花林。
  高衙內高聲問道:「妳還沒告訴我妳女兒芳名呢?」
  那麗人的嬌聲傳來:「雙名『師師』,背後刺有牡丹花繡。」
  高衙內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師之女,便叫師師?」又大聲問:「可是姓蔡?」
  過了片刻,只聽壹陣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內點頭轉出花林,喚富安過來:「妳速去給我查查,太師家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卻道:「衙內,她可是太師的女人啊。」
  高衙內罵道:「叫妳去查就去查,多說甚麽!」
  富安忙道:「衙內放心,我與太師家女使阿蘿,私交甚好,她打小侍從太師,必知底細。」
  高衙內邪邪笑道:「沒想妳在太師府竟有相識的。無論如何,便是送些錢財,也要套出底細來。」
  富安應諾去了。
  第二天午牌時,富安急急趕來道:「衙內,套出來了。」
  高衙內喜道:「還不快說。」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喚貞蕓。卻是被太師強搶來的。二十三年前,她本與壹男子相好,卻被太師瞧中。她抵死不從,那男子便被發配充軍。後來,也就是二十年前,不知為何,李貞蕓竟允了太師,委身於他,與那男子斷了幹系,再無來往過。後三年,她誕下壹女,不想在陪大娘郊遊時,女兒被強人掠去。此後她便很少說話,獨居壹處。太師見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獨居,如打入冷宮壹般。」
  高衙內自言自語道:「原來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強搶來的。那男子,便是她曲中的『那人』了。聽曲中之意,應與他還有聯系才是啊。」又問道:「妳可知那男子是誰?」
  富安道:「這個嘛,阿蘿也是不知。」
  高衙內又自語道:「若貞、若蕓,李貞蕓。怪了怪了。天下竟有這般巧事,她們竟長得如此相像?」
  當下吩咐道:「妳速去給我查查張尚張教頭生平底細!還有,李貞蕓女兒是被誰搶走的!」
  富安應諾退出,高衙內口中自顧自地念道:「她女兒不姓蔡,卻姓李,雙名師師,那便是李師師啰。這名倒取得好。」
  正是:貞蕓劫生環環扣,只嘆天地不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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