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驚雷陣陣
曼陀羅旁的貓 by yinfaqiang
2024-11-1 15:28
李靖余也開始感到不滿足,他用鼓脹的下體不停地磨蹭許薇的屁股。
“怎麽……”許薇輕輕搖了搖屁股,問對方怎麽不進來。
“沒戴套。”李靖余懊惱道。
許薇沈默了壹會兒,胸口掏出壹個套遞給他。李靖余接過,也沒問為什麽,立馬戴好插了進來去。
“哦……啊!”猛烈的刺激差點讓許薇壹口氣沒喘上來。
這時,從門外傳來幾個女生的聲音。
“這麽偏僻的廁所也在清理?”
“騙人的吧,我試試。”隨即傳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許薇頓覺壹驚,趕忙捂住嘴,同時小穴猛地縮緊,死死咬住粗硬的肉棒。
李靖余壓住呼吸,伏底身子,繼續抽插,並且再次打開了跳彈。
“嗯……”許薇來不及制止,壹聲嬌吟脫口而出。
“我怎麽聽見裏面有動靜?”
“裏面有人嗎?”
急促地敲門聲不斷響起,許薇驚愕不已,愈發嚴實地捂緊自己的嘴。
“好奇怪,這裏不會不太幹凈吧……”
“走吧走吧,我記得附近還有個廁所。”
隨著腳步聲漸漸遠去,許薇終於松了口氣。然而,李靖余的惡作劇卻並未結束,猛烈地沖擊立馬來襲,啪啪聲霎時響徹四周,清脆而銷魂。許薇再也無所顧忌,開始肆意的浪叫呻吟。
“啊……哦哦……李……靖……妳……啊!”許薇經過如此折騰,酒已醒了大半。
“怎麽?”鏡子裏,李靖余面無表情,猶如冰冷的機器。
“妳混蛋……啊!”許薇剛罵完,又被重重撞擊。
許薇喘勻氣息,毫不示弱的挑釁道:“上了年紀,不中用了?插得這麽慢,我啥時能高潮啊!”
李靖余聽得熱血上湧,雙手從她腿彎穿過,而後虎軀壹震,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將許薇端起,使得她身體的力量全都匯集到了騷逼上,如此抽插,每壹次都力道十足,直抵花心最深處。
然而。相比於身體的爽快,視覺和心裏上的沖擊才更刺激。許薇望著鏡子裏的姿勢,早已俏臉生暈,和紅腫的淫穴口遙相映襯,她再次體會到這種暢快的屈辱。作為壹個資深女M,許薇太懂得這壹幕的價值了。
許薇的眼神壹刻都不願離開鏡子裏的騷穴:紫紅的肉棒粗暴地擠開陰唇,濃稠的白漿鋪滿睪丸,陰蒂上的跳彈上下抖動,像是個正在調戲少女的流氓。
許薇愈看愈迷,終於忍耐不住,倏然發出壹聲悲鳴,小穴猛地吐出雞巴,尿液霎時噴湧而出,許薇居然失禁了……
李靖余又驚又喜,小腹熱氣翻湧,再次將許薇按倒在臺子上,雞巴重新插入。
混合著淫液和尿液的小逼滑潤無比,李靖余縱情沖刺,狂插了三十多下後,終於高潮泄精。
事後,許薇趴在洗手臺上,看著正在清理戰場的男人,問到:“李靖余,以我們的關系,妳為什麽生氣呢?”
李靖余盯著她看了幾秒,把擦過精液的紙朝許薇扔去:“逢場作戲罷了,值得我生氣的女人有很多,但不包括妳。”
許薇猛然站起,怒目而視,把紙團踢了回去:“去妳大爺的,混蛋!”
李靖余撿起紙團,走到她身邊,微笑道:“許薇,以我們的關系,妳又為什麽生氣呢?”
*** *** ***
轉眼進入九月,暑氣漸消。
半個月前,李靖余因工作原因出國辦事。而許薇也正好厭倦了和不同男性見面喝咖啡的枯燥體驗,每天只和李靖余在微信聊天解悶。
踩點下班,微信收到消息。
托塔李天王:“辛苦了。”
草是壹種植物:“嘻嘻,下班嘍!”
許薇轉身跑出公司,直奔超市采購。等她再出來時,手上拎著十多斤的大包,此時已經七點半了。她整理停當後,躺在沙發上看朋友圈,發現除了李靖余之外,還有被設置了免打擾的王誌斌的消息。
王誌斌:“許姐,妳怕臺風嗎?”
老實說,沒有壹個女人會願意被自己曾經喜歡的人喊姐或兄弟,特別是對方還比自己打幾歲。
草是壹種植物:“不怕。”
王誌斌:“真的嗎?”
草是壹種植物:“我想,之前我生日那天已經和妳說得很清楚了。”
八月底,許薇生日的時候,王誌斌在祝福的同時發出了“看看逼”之類的話,徹底將其惹怒,也讓許薇看清了他的嘴臉。
王誌斌:“那晚我喝多了,都忘了。”
許薇被氣得不停冷笑。
草是壹種植物:“說得輕巧。”
王誌斌:“我們那晚有聊什麽嗎?”
許薇心想:既然妳裝傻,那我就直白的說了。
草是壹種植物:“我對妳已經沒有從前的喜歡了,妳在我這裏也沒有特權了,王誌斌,更不想和妳睡了,我說過,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找炮友。”
王誌斌許久沒回復,許薇剛想去洗澡,突然壹個語音電話打了進來。
許薇不用看就知道是王誌斌的,因為之前,他總是在惹自己生氣後打電話來道歉,他也知道自己總是在聽到他的聲音後便會心軟。
“餵。”許薇強忍怨氣,打算在電話裏說清楚。
“許姐,至於這麽生氣嗎,我給妳道歉好嗎?”
“王誌斌,不用道歉,如果我對妳還有留戀,那我會在意,可是現在我已對妳無感,所以不會再生氣了。而且最後再強調壹遍:我不需要炮友。”許薇聲音冷峻,分外嚴肅。
“我們不是炮友啊,炮友不會壹起逛街,不會壹起看電影,更不會彼此了解那麽深。”
許薇只覺疲憊,嘆氣道:“曾經我也這樣以為,我們壹起深夜逛公園,壹起發瘋坐班車去機場買蛋糕,在入冬的第壹場雪時躲在被窩裏啃披薩刷劇……我很感激妳的出現,感激妳帶給我安穩和快樂。但是,過去的美好不能取代現實的厭惡,我……”
許薇頓了頓,壹時不知如何遣詞。
電話那頭只剩下呼吸聲,二人陷入短暫的沈默。
“我們現在所追求的不壹樣,我需要陪伴,而妳只要肉體,我已經刪了妳壹次了,為何又加回來找我?彼此相安,別再糾纏不行麽?”
王誌斌啞著嗓子,回道:“跟我在壹起妳不快樂嗎?每次見我,妳都要像今天壹樣和我拉扯壹番,可最後,不照樣欣喜快樂麽?”
許薇以手撫額,搖頭道:“妳又來了!每次就只會問我快不快樂,我承認,之前見到妳時,總是很快樂,那是因為我太寂寞、太需要陪伴了,但我寂寞的不是肉體,是靈魂!而妳,只會安慰我的肉體,明白了麽?”
王誌斌沈默了壹會兒,又問到:“我今晚能過去嗎?”
“我真的是服了,妳是下半身發育成大腦了嗎!”
許薇氣得在屋裏團團打轉,左手壹遍捶墻壹邊繼續火力輸出:“每壹次,妳都自說自話,忽略我的想法,妳所有的出發點都只為妳自己!答應周末陪我逛街,沒做到;答應陪我去吃烤肉,沒做到;答應周五幫我點麥當勞,也沒做到……真的,我不想再失望了!妳不記得我的生日,從沒給我買過禮物,哪怕是幾朵花,我生理期忍著腹痛給妳口交,妳卻不願給我買衛生巾!相處半年多,妳有在我身上上過壹點心麽。上次見完面,還給我轉了二千塊錢,我踏馬是雞嗎,王誌斌!”
電話裏只剩粗重的呼吸聲,特別像暴雨前的狂風。良久,許薇感到壹股巨大的疲憊感,打算掛電話了,“王誌斌,就這樣吧,請妳自重,給彼此留最後的顏面,我掛了。”
“等壹下!上次把雨傘落妳家了,我今晚能過去拿嗎?”
許薇可太清楚他的心思了:“借機留宿是吧?”
王誌斌回應道:“就只拿傘,不做別的。”
許薇思忖許久,嘆了口氣:“我把傘掛門口,妳拿完趕緊走吧。”說罷掛了電話,把手機摔在床上,抱著腿陷入沈思。
半晌,許薇重新拿起手機,發了條消息。
草是壹種植物:“我想妳了。”
*** *** ***
發完消息,許薇找出王誌斌遺落的雨傘,掛在門外把手上。
轉身來到落地窗前,正要拉起窗簾,卻見兩道閃電劈空而下,劃破夜幕,嚇得許薇壹聲驚呼,連退幾步。
驚魂未定之際,壹連串巨雷緊隨其後,轟隆隆響徹周天,許薇臉色慘白,捂著胸口鉆入被窩,喉嚨像是被人掐住,已經叫不出來了。
雷聲久久不息,暴雨伴著狂風傾瀉而下,玻璃上的啪啪聲,猶似許薇的心跳。
她顫巍巍摸過手機,給李靖余打去微信視頻,可響了兩下便被拒接了,她改用語音通話,依舊被拒,眼淚不覺滲出許薇的眼眶。
她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顫抖著按下李靖余的手機號,然而等來的,卻是冰冷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屋內燈火通明,可許薇的周圍卻陰森灰暗。轟隆,又是壹聲巨響,她把臉埋進腿窩,手指在屏幕前停了三秒,終於還是按了下去:“餵,妳……妳來了麽?”
“我剛到樓下,雨太大了,怎麽了?”王誌斌躲在樓前的小涼亭,大聲喊著。
“沒……沒事……”
許薇掛掉電話,抹了抹眼角的淚痕,然後輕輕掀開被子,光著腳跑向門口。
她握住門把手,緩緩下壓,哢噠壹聲,門露出了壹條縫。許薇朝電梯的方向望了望,便又轉身回到臥室,背靠在床頭,雙手抱胸,像個到了新家的小貓,歪著腦袋靜聽外面的響動。
大概三分鐘後,王誌斌來到門外,見門敞著縫,頗感意外,他本以自己需要費盡口舌,才能說動許薇開門。
此時,他反而有些狐疑,躡手躡腳走到客廳,輕聲叫到:“許薇,在家嗎?”
臥室裏的許薇又擦了下眼角,努力平復著心緒,應聲到:“在臥室呢。”
王誌斌站在床前,望著臉色煞白的許薇,問道:“什麽情況,感冒了?”
許薇下意識揉了揉臉蛋,撅起嘴角:“被妳氣的!”
王誌斌啞然失笑,把手裏的包裝袋放在床頭櫃上,脫下半濕的外套,壹面整理著頭發,壹面說道:“買了些糕點,不知妳喜歡哪種口味,就每樣都要了壹塊。”
“我最喜歡巧克力和抹茶的,算了,說多少遍妳都記不住!”
“下次壹定買好,我保證。”
“不用保證,沒有下次了。”許薇語氣仍舊冰冷。說話間,伸手從購物袋裏拿出僅有的壹枚巧克力蛋糕,輕輕咬了起來。
王誌斌坐在床尾,撥弄著被角,賠笑道:“我就知道妳是刀子嘴豆腐心,說是不再往來,結果我還是上了妳的床。”
許薇壹口吞下剩余的蛋糕,惡狠狠的等著王誌斌,正色道:“首先,很感激妳送得糕點,但是這不代表我改變主意了。我說了我要得是對象,是真正的伴侶,是壹個能進入我靈魂的人……我承認,拒絕妳確實很難,妳熟悉我就像我熟悉妳壹樣。在妳面前,我可以肆無忌憚展露自己最真實的性格,但……但那不足以讓人長久相伴,在妳眼裏,我只是壹個有趣的性工具罷了。”
王誌斌低下頭,嘆了口氣:“許薇,我是因為想妳才來找妳。我不否認,每次見面我都忍不住想和妳做愛,但那是我最真實的生理反應,我無法回避。而且,妳也知道,我的性功能壹直不好,如果不是對妳有感情,我是根本不會硬的。”
許薇聽後,頓感語塞。她知道,論詭辯,她根本不是博士畢業的王誌斌的對手,當初臣服於他,正是因為他能壓制住自己。
“妳都有理由,我說不過妳!”許薇抱臂胸前,以示抗拒。
“妳看妳,又來了。每次賭氣到最後不都要做愛嗎?”王誌斌湊到床頭,扭過許薇的臉:“只要妳直視我的雙眼,鄭重其事的對我說:妳對我厭惡至極,妳再也不想見到我!我就永遠消失,不再出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