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逆天銷魂 by 水龍吟
2024-7-16 22:08
首先壓上郝妙的胴體,她亦熱情伸展玉臂,擁我入懷,同時雙腿也自動分開,纏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膠著在壹起,因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為摟的過於緊了,身體徹底扭在壹起,我的雞巴竟壹時找不到郝妙的花園秘洞,身體如磁吸鐵竟似舍不得分開壹般,不願絲毫退後,壹時間,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種異樣的情愫流轉在我們之間。
正在這火燒火燎的時侯,壹只玉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挪到郝妙的嫩穴前,跟著玉手放開雞巴,在我臀上輕輕壹拍,得此強援相助,我自然大喜過望,腰身壹挺,雞巴已經盡根沒入嫩穴,將穴內泛濫的淫水盡數擠出,順著郝妙雪臀流到床上,打濕了床單。
郝妙受此迎頭猛擊,兩眼翻白,口中發出高亢的壹聲浪叫“啊!”,聲震屋瓦,聲音之尖銳,連我都嚇了壹跳,但隨即發現這聲浪叫中蘊含的滿足充實之意,連聾子也聽得出來,登時心中暗喜,開始深入淺出,開墾“荒地”。
郝妙身為狐族,腿間嫩穴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滲出大量花露,此刻未必能輕松插入,而且狐族體溫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熱壹些,穴內更是滾燙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夾緊穴肉,都箍的我雞巴隱隱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燙後的刺癢感,但跟在嫩穴內鏖戰的雞巴上傳來極度的快感相比,這點不適自然可以忽略不計,連續猛操十余下之後,更連些微不適都化為異樣的快感。
抽插漸入佳境,下身膠著,眉目卻傳遞快意情絲,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喜悅快感而微笑。
我背後傳來郝童嬌笑調侃聲:“枉妳們倆嘴上都自誇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槍上馬,雞巴連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幫忙,還不急死妳們了,快說如何報答我?”我尚未開言,郝妙已經喘息著搶白道:“妳替教主辦事,乃是理所當然!想要什麽報答?妳不尊教主,待會教主定要對妳略施薄懲,操的妳···操的妳···啊···”
郝妙說道此處,已經難以為繼,卻是我加緊操弄,胯下鐵棒直進直出,如入無人之境,爽的她渾身顫抖,語言難以為繼,胸中雖有千言萬語,但壹時間能喊出口的只有壹個“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邊,伸嘴在姐姐耳邊吐氣挑逗,道:“姐姐,妳能顧好自己就行了,還來多管妹妹我的閑事。這不,被教主操得說不出話來了吧?吃著雞巴,都堵不住妳的”嘴“!”
我看著郝童調侃姐姐,微微壹笑,雞巴卻開始逐步放緩抽插速度,轉為輕輕攪動,以龜頭兩側肉棱摩擦郝妙穴內嫩肉,這種交合之法,八淺二深,向外拔時還要左右晃動雞巴,頻率自然說不上多快,但卻另有壹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子,也會感到穴裏瘙癢難擋,內心焦急萬分。
“教主··好難熬··難··快··快點吧··給我··給我兩下快··快的··煞煞癢啊··”郝妙已經顧不上跟妹妹鬥嘴,轉而婉轉哀求,玉顏全是懇切之色。
我得意壹笑,道:“是小穴裏癢嗎?”郝妙忙不叠的點頭,卻說不出話來。
我故意道:“小穴裏已經有有本座的雞巴了,難道還不夠?那本座也無能為力了。”說著話,龜頭又在她穴內不輕不重的刮了兩下,郝妙雙腿緊箍在我腰上,身子卻擡不起來,仰躺著任我隨意抽插,喘息道:“不··龜··龜頭··刮得··癢··癢煞了··受不得了··快··快點插··”
我轉頭看著旁邊的郝童,問道:“妳姐姐說的什麽啊?她斷斷續續的,本座聽不明白,妳這當妹妹的給解釋下!”郝童抿嘴壹笑,道:“姐姐她說,教主這樣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這麽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盡!”
我大笑道:“原來如此!妳們皆是我淫亂教徒眾,本座身為教主,自然要體貼教徒,妙兒妳放心,本座就這麽慢慢操,使妳得償所願,好好品味本座大雞巴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暢快,連“妙兒”這親昵的稱呼都喊出了口,姐妹倆聽了都是眼中壹亮。
郝妙本來就被八淺二深折騰得死去活來,聽自己妹妹跟我壹唱壹和,更是氣得半死,強忍著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聖明··但妙兒··盼··盼教主··壹··壹視··視同··”卻又說不下去了,話說回來,挨操就夠辛苦了,她還要和妹妹鬥嘴,真難為她了。
我壹邊挺著雞巴在郝妙體內恣意操弄,壹邊淡笑道:“妳要本座壹視同‘淫’,待會對童兒也這般操弄,是嗎?”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聽了這話,喜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這··這壹個··妹妹··教主多··多寵··寵幸她··”
我輕笑道:“妳們姐妹倒是當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嬌笑道:“那是當然!不過,姐姐妳這樣躺著,教主不好寵幸妳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勞如何?”說完,也不等她姐姐開口,轉頭對我道:“教主,我姐姐的壹對大奶子空虛寂寞,請準許童兒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我輕笑道:“現在這個姿勢操屄,的確不好寵幸妳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難得妳做妹妹的有這份心,本座自然準了。妙兒,有這麽體貼的妹妹,妳真好福氣啊!”
前戲之時,兩女能占上風,是因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倆又是並肩禦敵,這才稍勝半招,但此時郝妙跟我單打獨鬥,郝童卻臨陣倒戈,自然被我輕輕松松大殺四方。
郝童故意緩緩把小口湊到郝妙胸前,隨時可以含住粉紅嬌嫩的奶頭,但卻始終沒含進去,意在使姐姐心驚,宛如毒蛇噬人,將咬未咬,最令人恐懼,郝妙花容微變,掙紮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卻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這次可幫不了妳了,不是我要吸吮妳的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寵幸於妳,我雖是妳的嫡親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違背,妹妹只好大義滅親了,還望姐姐見諒,能體諒妹妹的難處!”
郝妙還想說些什麽,郝童哪裏肯給她機會?
絲毫不理她姐姐懇切哀求的目光,櫻唇微張,壹口將郝妙右邊奶頭含住,細細吮咂,同時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掐住郝妙右邊的奶頭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宮直進的兵法,顯然是知道我的雞巴在她姐姐體內肆虐,無暇顧及胸前雙乳,自然不需要圍點打援之類的花招,且擁有我這個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勢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產生強烈快感,男子撫摸女子胸部,畢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魯,且不夠細致耐心,當然不少女子喜歡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細呵護、撫摸自己乳房,自然別有壹番滋味。
郝童此刻對著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壹對奶子猛下殺手,吮吸連綿不絕,撚弄時輕時重,郝妙雙乳全部淪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魚肉。
看著郝童的壹番作為,我忽然想起人族強者寫的兩句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無聲無息間,將她姐姐壹對美乳吸舔撚弄的扭曲不已、形狀百變,口技之精,指法之奇,絕非等閑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渾身顫抖,汗流浹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時嬌軀急跳,連穴內嫩肉都猛烈箍緊片刻,勒的我雞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聲,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不過她本來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歸真了吧。
郝妙勉強堅持片刻,已是無可抵禦,瀕臨崩潰,郝童和她自小壹起長大,對她熟悉得很,吐出奶頭,看了看郝妙臉色,轉頭對我道:“姐姐已經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幾下,送姐姐早登極樂吧。”
我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我雙手本來扶在郝妙的膝蓋上,此刻伸到郝妙雪臀之下,將她整個下身淩空托起,雙腿對折到她肩膀處,跟著把雞巴猛地刺入,令郝妙胴體劇顫,發出高亢的叫床聲。
雞巴狠狠地連續刺入郝妙嫩穴內,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壹番窮追猛打,直殺的郝妙穴內嫩肉痙攣,不時箍緊又放松,淫水滾滾湧出,兩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創,發出連續而尖銳的叫床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隨著我的雞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聲嘎然而止,仿佛聲音被壹刀砍斷。
我知道郝妙已經高潮了,馬上再猛力抽插兩下,將她徹底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郝妙全身痙攣,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櫻唇微張,卻叫不出聲,若非大腿仍不停顫抖,穴內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雞巴,我幾乎要以為她已經被我操死了。
我的龜頭刺入郝妙嫩穴深處,頂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隨著郝妙高潮,定會有陰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補,調和陰陽,可以大有補益。
當下雞巴並不抽出,以逸待勞,靜觀其變,瞬息之後,壹股陰精如期而至,我運起吐納之法,郝妙的陰精便從我馬眼被吸入,壹種奇異的感覺順著雞巴延伸過來,湧入丹田,調和我本身陽氣,和我的真元化為壹體。
郝妙功力較我遠遜,泄的陰精雖不少,但我仍感覺意猶未盡,雞巴又在郝妙嫩穴內連捅幾下,龜頭連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顫動不已,郝妙嬌軀輕抖,卻無力抗拒,壹縷縷陰精被迫斷斷續續的泄出,被我盡情采補。
郝童畢竟怕姐姐真元虧損過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經被教主寵幸過了,人家可還癢的難受呢!別只顧姐姐啊,也來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嬌艷如花,此刻急色模樣,令我心中壹蕩。
我腰際微微用力,將嵌在郝妙體內的雞巴撤出,因為沒有射精,所以絲毫沒有變軟,吸了陰精之後,龜頭反而又漲大了幾分,此刻挺立在空氣中,青筋畢露,陽根熱力將附著其上的郝妙浪水蒸發,更有壹絲淫靡的氣息彌漫在空中。
我看著郝童,淡笑道:“對妳嫡親的姐姐,妳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我身前,纖手輕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雞巴上快要變幹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雖親,終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馬首是瞻。何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會被教主寵幸時,她也必定放不過人家,現在她泄的昏睡過去,人家就可以盡情的獨享教主了。”
我看著雌伏在我胯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妳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說妳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說妳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擡起頭微微壹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鑒,就是有什麽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壹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教主以大雞巴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雞巴整治,人家才稱心滿意!”
聽了郝童這番赤裸裸的淫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無操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屁,這壹點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壹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聽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見了童兒妳,才知道什麽叫”長屄的不怕長屌的“!”
郝童小嘴壹撇,道:“教主說話好難聽!”我握著雞巴,輕拍郝童粉嫩的臉頰,道:“本座說話難聽?妳這浪蹄子說話就不難聽?”郝童仰著臉承受我雞巴的拍擊淩辱,絲毫沒有羞愧神色,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補償?”
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壹驚,她已躺到床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陰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嬌喘道:“教主看人家這裏,看仔細!這裏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插人家!嘻嘻,人家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麽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這壹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巴插!”已經巨大到產生回音,在寢宮內纏繞飄蕩,連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姐姐,都下意識的翻了個身,顯然對於這等噪音深惡痛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種族間的差異,郝童對於性愛的狂熱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也許妖族都不拘泥於禮法吧,但也有可能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時,誰又會去追究這些呢?
我握住雞巴,頂到郝童嫩穴口,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妳想死,本座成全妳!這就操死妳這浪蹄子!”
緩緩捅入,體驗著慢慢進入郝童身體的感覺,同時看著她的臉,捕捉她每壹個表情變化,雞巴漸漸擠開嫩肉,拓展的空間的過程,令人極為舒服,粘膜吸附著龜頭,怎壹個“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著我,體驗著被男人進入的快感,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妳裏面很緊很溫暖,我很舒服。”這壹次,我沒有自稱“本座”,我的話很誠懇,事實也確實如此。
郝童嬌軀微微壹震,這次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我說的話,她的眼中慢慢沁出了淚水,但她壹仰頭,倔強的忍住沒有流下來,故作平靜的輕笑道:“教主怎麽自稱起”我“來了?”
我看著她道:“在結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妳我,”妳我“相稱即可。”郝童的淚水這次沒忍住,似乎也不願再去忍,用力點了點頭。
抽插在繼續,快感也很強烈,我的心思卻不在做愛上,反而在想,她們姐妹是不是也有傷心的往事?
有過痛苦的經歷?
淫蕩的女人是不是經常被人歧視?
壹個人有法力、有能力,從來不代表這個人能真正快樂!
我法力已經不弱,又有混沌至寶,尚且有許多不得已,何況是別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著眼前的狐女郝童,這壹刻,不屬於金聖葉淩玄,也不屬於白狐貍郝童,而是壹對無名的男女,正在做愛的只不過是壹個男人和壹個女人而已,沒有虛偽,沒有利用,也沒有強迫,壹切都在自覺自願中發生,那麽的自然。
男人的雞巴用力插入,緩緩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復,女人興奮的顫栗和蘊含滿足的呻吟也從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夾緊舒服,放松也舒服···
我壹邊抽插,壹邊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著,輕輕含了進去,舌頭圍著指尖打轉,盡心挑逗傳情著。
過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妳也··也壹起··好··好不好··”
我看著滿面懇切的郝童,看著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用力點了點頭,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夾緊穴內嫩肉,我大力抽插幾下,壓上她的嬌軀,不再動彈。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緊我的腰,口中輕輕呻吟,穴內嫩肉擰成了麻花,淫水混合著陰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體內,混合自身真元,化為陽精,又被我猛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處,射到她的子宮裏··
在我射精的過程中,郝童的嬌軀壹直在顫抖,口中斷斷續續道:“好··好··好··好··射··射進來··來了··我感··感覺到了··射滿··滿我··的子宮··妳的··精液··好燙··我··好··好舒服··”
我壓在她身上,欣賞著她高潮後接納我精液的癡態,壹邊向她體內輸精,壹邊輕吻她雪白的脖頸,令她更舒服些,我把頭擡了擡,咬住她耳垂,在她耳邊道:“精液有很多,妳可以盡情的吸個夠,混合自己真元運行壹周天後再泄出來··”
她高潮剛過,仍有些疲累,勉強點了點頭,竭力將我的陽精吸入子宮深處,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龜頭碾磨花蕊,壹股股陰精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嬌軀又開始顫抖,她泄出的陰精,自然被我采補,融合真元後化為陽精,再次射到她體內,這就是雙修的過程。
世間凡人射精之後,交媾便算結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補對方精華,調和陰陽,令雙方法力提升,在這個過程中,弱的壹方得到的好處較大,畢竟弱者精華少,且純度相對較低,和強者互補,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雙修之時,較弱的壹方反而吃虧,因為局面勢必被強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絲毫精華,比如之前郝妙和我雙修,我沒射絲毫陽精給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陰,她法力自然略受損傷。
也正因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會隨便和人雙修,萬壹對方居心叵測,或者隱瞞功力,壹經雙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對方吸走,許多精於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過的雙修半侶,根本不會隨意打野食。
雙修壹場,郝童法力精進不少,精神也恢復飽滿,我抱起仍昏睡著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隨而來。
大殿中,姜甜兒和風塵子仍維持四肢反撐之態,諒她們也沒有膽子違背我的命令,但此刻兩女已經被體內藥性欲火煎熬得兩眼迷離,有氣無力,看我回來,都是引頸而盼,卻發不出聲。
我將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並排而躺,囑咐郝童道:“好生照看著她們,笑笑快醒了,妳姐姐還得再睡半個時辰,另外還得多看顧下風道友,甜兒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調和藥性,估計她該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風道友還得再忍耐壹會。”
郝童道:“教主放心,賤妾定會忠於職守,令教主寵幸甜兒妹妹時,無後顧之憂!”我沒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聖葉淩玄,亂淫教主,她是白狐貍郝童,教下徒眾,她的稱呼語氣,都完全符合禮節,但我仍有壹點淡淡的失落,甚至是壹縷怒氣。
我想問她:“‘妳我’只屬於那個時候吧?那時只有妳我。”但我終究沒問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只有這壹次而已,我的計劃和步驟決不能被打亂,我不能動善念,更不能動情,不久之後,我要受須彌山鎮壓,必須···,才能以策萬全。
我轉身離去,姜甜兒赤裸嬌軀,跪爬著跟在身後,我沒有回頭去看,我怕我會忍不住放郝童離去,我咬了咬牙,別怪我心狠,將來必定助“妳”脫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妳”了。
我站立於寢宮中,看著面前宛如受驚小鹿的姜甜兒,她依然帶著虛偽的面具,用無辜和嬌弱來掩飾那顆自私、歹毒的心,我腦海裏也依然在想著郝童,心中忽然湧起壹陣怒意,之前那種假鳳虛凰的玩心已經蕩然無存。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開腿!”聲音像結了冰,幾乎可以凍死壹切生靈。
姜甜兒嬌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話···”我打斷她道:“姐姐?妳把紫涵當過姐姐嗎?不要在使用這些虛偽的花招了,今天妳的下場註定淒慘!”
姜甜兒眼神有片刻變化,隱隱透出壹絲怨毒,壹剎那間,我仿佛面對的不是姜甜兒,而是壹條竹葉青,就是那種體型細小,如竹葉般翠綠,美麗而劇毒的蛇!
竹葉青這種蛇總是隱藏在竹林裏,靜靜的等待時機,時機壹到,毒牙就會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註入大量毒液,絕對的壹擊致命!
雖然只有壹剎那,但姜甜兒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這跟法力無關,純粹是精神上的感覺,但就在我升起殺意時,姜甜兒眼中的怨毒已經如流星般壹閃即逝,又恢復了天真和嬌弱。
姜甜兒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麽,姐姐壹直對我很好,我也壹直把她當真正的姐姐對待,甜兒年少無知,做錯了什麽的話,請姐夫重重懲罰,但姐夫不可以誣賴···”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經扇到她的臉上。
壹記清脆的耳光,姜甜兒虛偽的話已經嘎然而止,我看著壹臉震驚的她,淡淡道:“我說過,不要再使這種無用的花招!忘了嗎?我有元始經,我能推算的事情比妳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兒捂著臉,歇斯底裏道:“姐夫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沒對不起姐姐!”語畢嚎啕大哭,哭的傷心欲絕,上氣不接下氣,連我自己都幾乎真的以為錯怪她了。
我看著仍不放棄演戲的姜甜兒,淡淡道:“知道‘紅蓮血泉’嗎?頂級的天材地寶,用來淬劍的話,比靈氣最濃的寒潭之水還要好上數倍,並沒有毒性,普通凡人飲下紅蓮血泉也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如果把紅蓮血泉淋到沒有肉體保護的元神上···”
我故意沒有說下去,紅蓮血泉的特性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並不會對元神造成真正的傷害,但沾染上紅蓮血泉的元神會異常痛苦,而且這痛苦經久不衰,以之折磨不願殺死的元神最好不過,但通常沒人會傻到用紅蓮血泉來折磨元神,畢竟煉器之時,有壹星半點紅蓮血泉,飛劍法寶的威力就會大為提升!
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費?
在外人看來珍貴異常的紅蓮血泉,在不周山卻為數不少,我手壹翻,壹個玉瓶浮現在掌心,遞到姜甜兒面前,這自然是頂級天材地寶紅蓮血泉了,姜甜兒卻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惡心的毒蟲穢物,眉頭緊皺,連退兩步。
我看著她道:“姜甜兒,我把這壹整瓶紅蓮血泉淋到妳元神上,妳要是還能堅持自己是對的,我就信妳壹次,如何?妳是自己元神出竅呢,還是要我幫妳?”對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沒有自稱本座,而是稱“我”,但這等語氣,跟之前對郝童呢喃時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兒終於不再掩飾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經完全變了,沒有絲毫天真和無辜,充滿了恨意和怨毒,尖聲道:“葉淩玄,從妳大破九仙魔宮那天起,我就知道瞞不過妳,之後妳煉化眾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幹凈利落,心腸毒辣果決,膽子更大,沒有半分畏懼顧忌,我也十分欣賞佩服!但我終究沒想到,妳連我這麽壹個嬌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為情色所誘。”
我淡淡道:“此時妳大拍馬屁,又有何用?”姜甜兒道:“自然有用!我壹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貨色,但都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淩玄,妳法力高強,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這百世難逢的賢內助相輔,天下何事不可為?”
我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說靈山、天庭、血獄、洪荒的強者怎麽會知道宋鵬有七星環的消息,原來是妳暗中勾結了他們,可憐宋鵬自己還蒙在鼓裏!”當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鵬也要死在九仙魔宮圍攻白雲觀壹役,究其根源,自然是這位九宮主姜甜兒埋的禍根!
至於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壹番曲折,當時壹個叫虛真的道士無意中發現七星環的下落,但那地方極為險惡,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諸多厲害陣法禁制,虛真只勉強破了外圍三道禁制,就已經受了重傷。
虛真自知無法獨吞此寶,無奈尋找幫手,拉攏了壹個修真家族嚴家的三位長老人物,但虛真已經受傷,又是孤家寡人壹個,所以始終沒有吐露七星環確切的位置,只推說跟著他走便了,嚴家三人貪圖寶物,自然隨他前往,不料嚴家跟宋鵬有梁子,半路為宋鵬、陰厲等人截殺,虛真為求活命,口稱知道七星環下落,願意帶路,但宋鵬半信半疑間,反而使了搜魂之術,得出七星環準確方位。
經此壹役,虛真固然魂飛魄散,嚴家三人也兩死壹重傷,死的那兩人魂魄被宋鵬拘走,重傷的那人勉強逃離,但不久就傷發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轄下,那人為了能少受罪業,投個好胎,便說出九仙魔宮宋鵬知道七星環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間行走,楚江王便拉攏了大明皇帝朱元璋為臂助。
如此壹來,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諸多種族混雜的聖境外,天庭、地府、靈山、血獄、洪荒、世俗都已經有強者知道七星環的消息,雖然具體方位沒有,但只要擒下宋鵬,壹經施展搜魂,七星環下落還不是水落石出?
所以各大勢力都對九仙魔宮蠢蠢欲動,若非相互牽制,宋鵬等人有十條命也撐不到我出現。
雖然六大勢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畢竟沒人願意公開消息,譬如朱元璋雖然知道此事,但又怎麽會告訴嬴政、皇太極等人?
楚江王自然也不會告訴閻羅王、宋帝王等人,所以這仍是個秘密!
而現在,宋鵬在我手中已經被煉制成法寶,自然奇貨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環的下落無人知曉。
見我提起宋鵬,姜甜兒輕蔑壹笑,道:“宋鵬好色無膽,有勇無謀,豎子不足與謀!淩玄,若是妳能早早出現,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給各大勢力的人?妳我夫妻共同將七星環取出,稱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過,此刻卻也不晚,宋鵬元神在妳手中,七星環準確位置仍無外人知曉,妳我夫妻還大有機會!”
我輕笑道:“不叫姐夫了?壹口壹個‘妳我夫妻’喊得倒是親熱!卻不是癡心妄想?”姜甜兒道:“孟紫涵蠢笨得緊,又胸無大誌,哪裏配得上淩玄妳驚才絕艷?只有我心機深沈、殺伐果斷、容顏無雙才配跟淩玄妳雙宿雙棲!”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結發之妻,豈是妳這等流鶯野雁、淫娃蕩婦之可比?何況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妳在宋鵬等人面前說話,甚至不惜··妳卻恩將仇報,中傷於她,紫涵於無人之處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妳無意間聽到,暗中告訴宋鵬的,對吧?”
姜甜兒:“是又如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為了活下去,出賣別人有什麽不對?孟紫涵是對我有些恩惠,宋鵬、陰厲等人淫辱我,要對我施展灌腸酷刑,她以己身代過,我也承認,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蕩,自己想被男人調教灌腸?這等又蠢又淫亂的賤貨婊子,我又何必對她感恩戴德?我···”
又是壹記清脆而沈重的耳光,打斷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裏,姜甜兒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隨即猛地站起來,沖了過來,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吶喊道:“妳不可以這樣對我!孟紫涵配不上妳的!至少,她絕不會為了妳的霸業而出賣自己,我可以!只要妳娶了我,我可以為妳做任何事,為了妳的霸業,我可以替妳去勾引任何人,我可以為了妳出賣自己···”
我看著她,面無表情的道:“妳才是天生淫蕩的女人!妳其實很喜歡被男人折磨作踐吧?妳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護了妳,讓妳很少品嘗到被男人淩辱調教的滋味吧?妳愛的是妳自己!妳恨紫涵、恨宋鵬、恨壹切妳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妳只愛自己!妳太貪婪!”
姜甜兒獰笑道:“我淫蕩?我貪婪?我是貪婪!可妳就不貪婪嗎?妳不貪婪,妳要元始經幹嘛?妳要四象鼎幹嘛?妳要七星環幹嘛?妳建立亂淫教幹嘛?為了元始經,妳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虧妳還口口聲聲說妳愛孟紫涵,她的下場是什麽?人盡可夫啊!妳知道什麽是人盡可夫嗎?這是女人壹生最大的恥辱!妳當初要是放棄元始經,肯陪著她,她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