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我陪妳守夜
邊緣地帶 by 西府布衣2&古德塗西油
2024-2-2 01:37
文靜苦澀地笑了笑:“我也不想的?”
何力堅定地搖搖頭:“這件事因我而起,和妳無關,我不許妳這麽糟踐自己。姐,我知道妳不想欠他的人情,妳不用管了,我和進勇談壹次。”
文靜知道何力主意最正,微笑著點點頭。
“姐,我哥出事後,妳去他們分局了嗎?”
文靜神情頓時黯然:“當然去找了,局裏也立案了,可就是壹點線索也沒有。我其實有預感,他可能已經不在了。局裏有人偷偷告訴我,趙東建曾經放過恨話……妳哥的下場可能不太好。”
何力抓緊文靜的手:“姐,妳不哭,我壹定找出真相!”
文靜淒涼地搖搖頭:“我哭什麽?我的眼淚早就流幹了。我等妳出來,就是要妳給妳哥壹個交代,我相信妳不會讓妳哥就這麽白白失蹤!”
何力撲通壹聲又跪下:“姐,我發誓!我壹定找到兇手,為我哥報仇!”
“好!我相信妳!快起來。”文靜攙扶起何力。
兩人默默坐著,何力看看腕表:“姐,我出去壹趟,很快就回來,然後陪妳壹起守夜。”
文靜頓時慌了:“妳要去哪裏?可不能沖動!”
何力拍拍她的手:“我答應了青青,最後壹次給長輩拜年,我很快就回來陪妳壹起守夜。”
文靜只得松開手:“那就快去快回,姐等妳回來過年。”
何力走出小區大門,打車到清吧門口取了自己的車,開車回到南郊大院。別墅的酒櫃裏有不少存貨。何力取了幾瓶陳年的茅臺和幾條煙,然後開了悍馬出來。
九點多到了青青家,客廳裏已經坐滿了人,正在圍著餐桌吃年夜飯,喝酒劃拳很是熱鬧。何力進來,除了青青和嶽母招呼他坐下,嶽父蘇天義和小舅子壹家,喝酒吃菜看春晚,好像當他如空氣壹般。
青青給何力在酒桌旁加了壹個凳子,陪著何力壹起坐下。蘇天義看到了,冷哼壹聲,酒桌上壹時安靜了下來。
“何力,聽說妳很英雄,竟然進了看守所,今天才出來吧,真是掃興,妳能不能有點出息?”
何力沒有動筷子,端坐著回了壹句:“今天過來就是給二老拜個年。”
然後起身提起腳下的紙袋,走過去伸向蘇天義。蘇天義端坐著壹動不動,眼睛盯著電視頻幕,好像沒有看到壹般。
何力就這樣尷尬地伸著手,嶽母李素青看場面難堪,忙站起來接過禮物:“謝謝妳,快去坐下吃飯,青青妳快招呼何力坐!”
何力恭敬地鞠了個躬,然後直起腰:“不用了,我還有事,打擾大家了,告辭!”
何力轉身走向大門口換鞋,青青急忙起身拉住他:“小力,妳回家也是壹個人,就在這陪著守夜吧。”
何力冷漠地拉開她的手:“我今晚還有事,春節後上班第壹天我和妳在東城見吧,再見!”
蘇天義看何力走了,才轉頭過來:“青青,理那窮鬼做什麽?妳現在什麽身份,真不夠丟人的。”
李素青看出不對,起身拉著發呆的女兒走進臥室:“青青,我看妳和小力之間有點不對勁,出了什麽事?”
青青委屈地撲在母親懷裏,哽咽不已:“我對不起他,節後我們就要分手了,我舍不得啊!”
李素青楞了壹下,抱著女兒嘆了口氣:“妳真傻!女人碰到壹個疼妳的男人不容易。小力重情,為妳離家這麽遠也不容易。妳爸人太勢利,媽心裏的苦妳體會不到,妳盡量挽回吧,別今後自己後悔。”
青青淒苦地搖搖頭:“發生的事太多,已經無法挽回了。”
“哎……”女兒是怎樣的人,李素青豈能不知道,事已至此也只能無奈地嘆息壹聲。
古城市中心壹個高檔別墅區內,張進勇忙得昏頭漲腦,今晚上門來拜訪父親的客人太多,他整晚在別墅門口迎來送往,臉都快笑僵了。
夜色中,壹個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他面前。
“二哥,我給妳拜年了。”何力提著禮品,很不方便地拱手。
“何力,是妳?妳怎麽來的?”何力可不知道這裏的地址,也無法通過大院的門崗。
“二哥這麽有名,我還找不到?”
張進勇接過何力的禮品袋,翻看之下到很意外。何力的禮倒很重,陳年茅臺白皮煙都是難得壹見的好東西。進了別墅,何力給張進勇父母鞠躬拜年,禮數做得很到位。
張進勇拉何力坐進酒席,兩人喝了三杯酒,何力就起身告辭了。
張進勇送客到別墅門口,何力伸手緊緊握住他的手道別:“二哥,妳和我不同,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現在混得也好,和我們做兄弟確實委屈妳了。”
嗯!張進勇抽出被握得生疼的手,臉上有點揾怒。何力可是話裏有話,他有點不解。
“二哥,謝謝妳撈我出來。妳記住,這個人情今後我來還,和他人無關,有些事想想都不應該,做出來就更不對了,妳說呢?”
張進勇臉上微紅:“都是兄弟,我救妳也是應該的。”
何力深深呼出壹口氣,轉頭望著深邃的夜空:“真懷念我們兄弟三人壹起喝酒聊天打屁的日子,可如今大哥為我的事失蹤了,嫂子預感到他已經遭遇了不側之事,妳怎麽看?”
張進勇心頭壹慌:“三弟,妳別急,大哥只是失蹤了,我們都費點心,總會找到的,也說不定還有轉機。”
何力搖搖頭:“大家都是明白人,他打的是趙東建!趙老虎和趙家都是狠人啊!所以我感到自己就是個罪人,在古城這個陌生的城市,我就是個客人,現在家庭沒有了,害得兄弟也沒有了,除了剩下壹個嫂子,幾乎壹無所有了。所以,我今後做事可能就沒有了顧忌,也不介意做些瘋狂的事,日後二哥妳就多擔待,再見!”
何力很快消失在無邊的夜色中,張進勇眉頭緊緊皺起,寒冷的夜風中,後背竟然見汗了,心中齷蹉的念頭消失得無影無蹤。剛才,他在何力身上,竟然感受到壹股無形的殺氣,不知想到了什麽難堪的事,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在古城北郊壹個頂級別墅區內,無垠的綠色草坪上,兩棟聯排別墅並作壹處,獨立的院子,院內假山噴泉,處處顯示出壹股霸氣和別樣的奢華。
這裏就是聲震古城的“趙老虎”趙來滬的家,趙家名下企業眾多,幾乎古城地下世界的灰色產業都由趙家把持。坊間盛傳,趙家的錢買下半個古城都用不完。
今晚是除夕,趙家自然花團錦簇,高朋滿座。別墅大廳兩溜擺了十張紅木餐桌,客人太多,只得開流水席,壹批批客人來來往往熱鬧非凡。
大廳中間擺了壹張碩大的條形紅木餐桌,六十出頭的趙來滬虎踞龍蟠高坐首位,壹身紅底黑花的仿唐裝,倒也遮掩住幾分昔日的粗鄙不堪。身邊坐著壹個旗袍裝的妖艷婦人,四十出頭,姿色出眾,正是趙來滬的第二位夫人。
條桌兩邊除了趙家的三個兒子壹個女兒,還有幾位著裝華貴的年輕婦人,這都是趙來滬圈內公開的幾位如夫人。
此時,眾人都給首位上磕頭擺過年了,大廳兩排流水席上,各色客人歡聲笑語,不時就有人給趙來滬鞠躬敬酒。趙來滬老臉如花,端杯輕抿,滿意地看著大廳的熱鬧,顯然興致很高。
趙來滬二夫人生下趙東建時,趙老虎成功上岸洗白,又是老來得子,最得寵愛。趙來滬掃視大廳壹眼,看不到小兒子的身影,隨意問了二夫人壹句:“東建又跑哪兒去了?”
二夫人給趙來滬夾了只大閘蟹:“他去下面取酒了,這麽長時間怎麽還不回來?”
她皺皺眉頭,向身後擺擺手:“去酒窖看看,叫少爺快來。”
此時,趙家酒窖內壹片春意。兩具赤裸的黑白軀體正熱烈地交纏在壹起。
年輕的少婦兩條藕臂撐在酒桶上,叉開粉白的玉腿,除了腳上的壹雙高跟鞋,全身再無壹物。
胸前的壹只飽滿晶瑩的玉乳被身後的壹只大手牢牢握住,壹會兒順時針壹會兒逆時針揉捏不停。
另外那只搖晃在胸前的美乳,上面有著明顯的指印,可見剛才男人抓揉時的力度。
高高翹起的紅色乳頭上還布滿水印,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澤。兩條修長玉腿之間的地板上已經有了壹小攤粘液,仔細看來,是從玉胯之間拉出壹條銀絲壹般,再斷裂緩緩滴落下來。
身後的男人壹手前伸抓著少婦的乳房搓弄,壹手抓著壹瓣雪白豐潤的翹臀揉捏,腰身更是壹前壹後,把胯下的紫黑陰莖壹次次送進少婦的蜜穴中。
“噗嗤噗嗤”和“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成壹片,夾雜著女人的嬌喘,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奏出壹首淫亂的歡歌。
男人正是趙東建,他忽然松開少婦胸前的大手,扳過女人的頭,大嘴壹張便把神色迷離的少婦嬌容上的紅唇死死堵住,緊跟著大舌擠開女人的貝齒,鉆入少婦香甜的口腔中掃蕩起來。
“滋滋……嘖嘖嘖……”津水在兩人的口中通過瘋狂交纏的舌頭互換著,吞咽著,如同幹渴已久壹般。
“喔……啊……”少婦隨著男人越加迅速的抽插開始不斷的嬌吟,兩條玉腿開始打顫,腰肢越沈越低,雪臀越發高翹,臉上紅霞遍布,雙眼迷離失神。
蜜穴幽徑在長時間的摩擦中開始發熱痙攣。趙東建似乎感覺到了女人即將登頂的狀態,雙手同時握住女人纖細的腰肢,胯部的前後聳動地越來越快,只撞得美婦胸前雙乳翻飛,臀肉波瀾,蜜穴口更是水花四濺,把性器相連之處和兩人的陰毛都噴得濕漉漉的。
在壹次猛烈的撞擊後,少婦猛地挺起雪臀緊緊壓住男人的小腹,男人同時緊繃住雙腿,陰莖狠狠地頂在少婦的陰道內,拍在女人翹臀上的陰囊開始收縮,將壹股股的精液混合著陰道中湧出的暖流,激射在女人的子宮中。
雲雨方歇,酒窖內的兩人聽到外面有人找,趙東建應了壹聲打發了來人,整理好衣服,隨便提了兩瓶白酒出來。
身後跟著壹個旗袍裝的年輕婦人,步履虛浮,滿臉的潮紅:“都怪妳,說好只抱抱的,又折騰人家。剛才嚇死人了,被老東西知道了,還不拔了妳的皮。”
趙東建伸手在婦人的翹臀上摸了壹把,手湊到鼻尖嗅嗅,嘿嘿壹笑:“真香!老家夥就是看見了,又怎麽舍得罵我?那老身子骨怎麽能餵飽妳,剛才妳叫得那麽歡,現在又怕了。”
婦人嬌羞地白了壹眼,先壹步匆匆離去。趙東建回到大廳,陪老爺子聊了會天,記掛自己在外面剛勾搭的壹個少婦,酒也不多喝,倒得到趙來滬的誇贊。
胡亂應付了幾句,就出了別墅,上了自己的大奔,壹腳油門就開出了大院。因為是除夕夜,街道上幾乎沒有壹輛車,四處都是震天的鞭炮聲,趙東建停下車,摸出手機撥打起電話。
街道邊綠化帶後閃出壹個蒙面的黑影,悄然走近奔馳車,拉開車門,突然捂住趙東建的嘴,壹把將他提溜下來。
趙東建嗚嗚喊叫幾聲,就被壹把鈍器擊昏在地面上,然後下體就傳來壹陣劇痛,他慘叫幾聲昏死了過去。
“壹刀殺了太便宜妳,我要妳整個趙家陪葬,咱們慢慢玩!”
門鈴響起,文靜打開門,壹身冷氣的何力微笑著進來:“姐,我回來了,今晚,我陪妳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