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少女小冰之煩惱

六月二十三日，柳米終於回來了。
本來她就都只有那麽三四場戲，預計中，就算是伺候著拍，壹周到十天，也就差不多了，結果她在劇組這壹呆，差不多就是半個多月。
就這還是因為劇組照顧她們這些在校生，並且柳米的戲是真的少，且場景又極為集中，所以才幾乎是剛開拍沒兩天就先把她的戲拍完了，不然還得熬著。
齊元就要晚兩天才結束，至於宋紅，在第壹季裏能算是主要女演員了，估計沒個十天半月拍不完。
好說歹說，柳米總算沒錯過她的畢業大戲，歸隊後排練了小半天工夫，當天晚上，這場《玩偶之家》如期在學校大禮堂上演，還好她沒忘詞，演出順順當當通過。
而且看那意思，老師們的評價也都可以。
演出結束卸了妝，小團隊聚餐，彭向明也跟著參加了。
他很低調，最近越來越低調。
柳米可不是什麽喜歡低調的人，不過她連續幾天每天晚上被佟勇搞，正有些心煩意亂呢，回到學校總算是松了壹口氣，似乎有種擺脫牢籠的輕松。
當她再見到彭向明時，不免有些心虛，於是壹直在留意他的表情變化，所以快就註意到了彭向明那異常的低調。
倆人交換了幾次眼神，桌子底下牽著的手撓撓手心，頓時就覺得這飯吃得沒什麽意思了，匆忙結束，直接打車回家。
這倆人壹個幹柴烈火，壹個曲意奉承，倒是壹夜相交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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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燕京電影學院2012級的畢業典禮舉行，宣告了柳米她們這壹屆的學生，要徹底告別校園了。
第三天，六月二十五日，柳米就又拖著兩個沈重的大行李箱，踏上了出租車，彭向明把她送到了機場。
她此時的心裏有點亂，不單單是因為害怕面對彭向明，她還不能完全接受圈裏人習以為常的壹些東西，比如說利益交換、潛規則、還有那毫無感情的壹夜情……
正好《劍仙奇緣》就要開機了，這可是柳巖給她奪回來的機會，她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接受，也好給自己的事業壹個交代，同時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真正融入這個圈子。
戲的拍攝地都在南方，外景地在渝城市、芙蘭省等，室內戲就在江浙壹帶的兩個影視城解決，據說有幾集還要到天山去拍。計劃拍攝周期長達150天，要壹直到十壹月中旬才會殺青。
導演是寧小成，柳米又是戲裏的女三號，所以無論是她，還是經紀人祝梅，都異常的看重這部戲，這邊的事情壹處理完，就趕緊進組。
飛機場航站大樓外的落客區，柳米雙手吊著彭向明的脖子，腿死死地盤在他腰上，隔壹陣就強調壹遍，“記得來探班！”
彭向明壹遍壹遍不厭其煩地答應。
臨進門的時候，姑娘終於哭了，手在彭向明的胸口，理著被她弄亂的T恤，說：“妳要實在忍不住，就自己找點零嘴湊合下，但是別讓我知道，吃完了記得把嘴擦幹凈，而且……妳不準帶齊元進咱家。”
彭向明哭笑不得，摟住她親了兩口，抹掉小臉兒上的淚，“去吧！”
姑娘最終壹步三回頭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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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室，見到吳冰正在裏面拖地，彭向明悄悄走到她身後，伸手把她抱在懷裏，緊接著手就往她胸口按了上去。
這小妮子，明天就到陽歷生日了，今天送上門是來挑逗我的？
吳冰嚇了壹跳，身體壹下子就僵住了，緊緊抱住拖把壹動不敢動。
直到回頭看到是彭向明才放下心來，丟開拖把鉆進他懷裏，弱弱地喚了句：“大叔……”
嘴就被堵上了，然後壹只大手就摸進了她衣服裏……
“啊……不行！”
吳冰突然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壹下子跳離了彭向明的懷抱，臉蛋刷的紅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說：“不要，我……我……親戚來了……”
彭向明楞了壹下，沒反應過來，就問：“誰來了？在哪兒呢……怎麽不招呼人坐下……”
吳冰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啊，妳是說，妳那個……來了？”彭向明立刻也反應過來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他都準備好幾天了，就好比在飯店客人們已經入座，光等著上菜了，這檔口突然被告知廚房著火，飯局黃了。
“我……我想去媛媛家玩兩天，等回來以後……再說吧。”吳冰臉上閃過壹絲不自然。
好吧，雖然感覺有些遺憾，但也只能這樣了，而且……這丫頭也算是機靈，等她從媛媛家回來後，暫時可以先不告訴家裏，那就留在工作室陪自己住兩天了。
彭向明再次出門，把吳冰送到了火車站。
“嗚，”火車開動起來。
看著窗外漸漸遠離的燕京，吳冰緩緩地呼出了壹口氣，精神突然變得輕松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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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六日，就在彭向明把柳米送走的第二天，齊元也完成了三國演義的拍攝回到學校。
但姑娘也就回來住了壹晚，還沒等彭向明解足饞，第二天也就是二十七號又拖著拉桿箱離開了。
《大宋風雲之平娘傳》還有兩天就要正式開機，劇組要求所有人提前入組，所以齊元馬不停蹄直奔浙省的影視城去了。
彭向明心裏有些嘀咕，咋壹個個的都這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小冰也好，小米兒也好，元兒也好，甭管有多不舍，真走的時候卻壹個比壹個堅決，哥就這麽不受待見了？
同壹天，趙建元也乘飛機離開了，回家過暑假，也捎帶著哄哄家裏的兩位大金主。
二十八日《追夢人》正式開錄。
彭向明有些沈浸在離愁別緒之中，所以《追夢人》的錄制過程，陳凱傑壹邊大加稱贊，認為彭向明的情緒太好了，壹邊卻又不得不略微的加以矯正，這不是現場，這是定格的錄音，情緒要有，但不能太滿。
但就在這個時候，似乎所有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人註意到的時候，微博上忽然出現了壹個話題，叫做“來自三十年前的情歌”。
這個話題的發起人，是壹個音樂博主，多少也算有點影響力，於是很快就引起了壹小部分歌迷的註意。
他在博文裏推薦了壹首歌，叫做《天竺少女》推薦詞認為，這首歌“帶著濃濃的復古的風情”，“讓妳感覺它像是三十年前，某位歌手錄好了，卻最終忘了發布的壹首歌”。
“但是這首歌從曲風，到歌詞，到編曲，再到演唱，卻讓我感受到了壹抹久違的純真。讓我忍不住想起，三十年前的姑娘們，可能正是這樣說著她們那個年代的情話，聽得漢子們心裏酥酥麻麻，而那個時候的她們，也並不追求什麽彩禮……”
總之，還算蠻煽情的。
彭向明當然知道，這是大旗唱片的宣傳手法，歌曲首發時在天天音樂上安排了壹個推薦位置，結果根本就沒砸出什麽水花來，只有壹小批歌迷們順著推薦進來，點播試聽壹下，然後就走了，購買者寥寥。
所以，大旗唱片後續就不準備再給什麽流量了，頂多再給安排幾個這種小博主發點“話題推”，花不了幾個錢，效果聊勝於無。
事實上，這種話題每天都產生幾百個，能造成影響力實在是有限，從後臺監控的銷售數據看，幾乎沒有什麽太過明顯的上升曲線。
然而，這個話題掛了壹天後，眼看就要涼了，卻忽然又有壹個圈內的音樂人，發了另外壹個話題，叫做“流行音樂從來都沒進步過”。
他的大體意思就是，我們搞流行音樂那麽多年，驀然回首，妳會發現，其實所有的經典，都在那十幾二十年間集中爆發了，就那壹兩撥人是真的在創造音樂，而近十幾年來，我們只是趴在他們創造出來的音樂神山上坐吃山空而已。
他的博文裏附上了《天竺少女》的鏈接，說，“妳們聽聽，這像是當代的作品嗎？但我告訴妳們，他就是前不久剛在天天音樂上發布的，有人說它像是三四十年前被遺忘的壹首歌，我極為贊同。但是，妳用心去聽，能聽到那種純粹的對愛情的向往和歌頌嗎？我能聽到。”
事後彭向明得知，這篇博文不是花錢買的，是人家自發的，當然，這篇博文影響力也不大，博主本身也不是什麽太過知名的人物。
但是，僅僅過了壹天，微博上又出現了壹篇博文，叫做“我們父輩的情話”，發帖的是壹位頗有壹些影響力的作家，在他的博文裏，對《天竺少女》這首歌進行了相當程度的表揚，尤其稱贊它的歌詞“清澈透明”，就像三十年前的愛情。
很快，有位業界小有名氣的作曲人就轉發了壹下，並評論：“聽了，詞還行，的確當得起清澈這倆字，但這個曲風就實在太老了啊，做出這個編曲的家夥，壹個月工資能拿到兩百塊嗎？”
他的轉發和評論下，又有他的朋友評價，“就這個配樂裏頭的電子，我們早二十年都不玩了。現在居然做這樣的拿出來發行？”
然而，正當這樣壹個話題很快就將淪落為小圈子內部的吐槽大會的時候，忽然，壹個真正爆紅的話題壹下子竄起來了。
這個話題叫做“五塊錢彩禮時代的土味情歌”。
這個話題的發起者，是壹個中學教師，應該是大學畢業沒兩年，正處在相親的階段，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作為壹個粉絲不過百的撲街博主，他所發起的這個話題，居然在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內，躥升到了“話題榜”的第四十三位。
他是下午三點發的帖，等到了晚上，這個話題的參與和回復者已經有幾十萬了。
刷的壹下，天天音樂那邊，已經上市近十天，銷售不足五百份、試聽和點播不到十萬次的《天竺少女》忽然出現了流量暴漲。
微博上這種現象倒也沒少出現過，不過大多數這種種旋起旋落的故事怎麽忽然躥起來的，就會很快怎麽滑落下去，在微博的用戶中，也激不起多大的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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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就是大叔給妳寫的歌？好好聽！”媛媛戴著耳機，壹邊搖頭晃腦地聽著手機裏天天音樂播放，壹邊略帶誇張地說。
吳冰把隨身的小包信手壹丟，然後毫無淑女形象地往床上“Pia”地壹躺，答非所問地回答：“才兩百多公裏，我就想吐了，媛媛妳說我是不是暈火車啊？”
“啥……妳再說壹遍？”媛媛摘下耳機，睜大眼睛問道，“剛才音樂聲太大，沒聽清楚。”
“算了，讓我休息會兒，好累呢……”吳冰拽過枕頭墊在頭下面，緩緩閉上了眼睛。
“噯，小冰小冰，妳說大叔是不是很寵妳呀，要不怎麽會專門給妳寫歌？”
“嗯……”不但寵，還很色哩！
“我都有點嫉妒了呢……對了，采訪壹下，樊紅玉女士，對於即將成為壹位大歌星，妳現在心裏有何感想？”
“我感覺吧……啥趕腳也木有！”大叔那天可說過了，這首歌風格比較懷舊，大概率不會有太多的人關註。
“哎呀，小冰妳正經壹點嘛。”媛媛嘟起了小嘴。
“我……我現在不正經嗎？”吳冰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有些狐疑地反問。
“妳唱的這麽好，大叔有沒有獎勵妳？比方說親親、抱抱、舉高高……”
“沒、沒有！”吳冰慌忙打斷了她，小臉卻刷地變紅了。
“還說沒有呢……小冰妳學壞了，居然學會撒謊了……”
“就是沒有！我可是他工作室的簽約歌手，是要給他賺錢的，用不著特殊獎勵。”
“哼，要是我才不管那麽多呢，就讓大叔整天整天的陪著我，寵我。”
“整天都陪妳？是不是晚上也要抱著妳睡？”
“不行嗎？大叔長得那麽帥……”媛媛臉也有點紅，可眼睛卻更亮了。
“媛媛妳臉皮可真厚，妳比我還小壹個月呢，怎麽就這麽色了？”
“嘻嘻，我也只是壹說，大叔怎麽可能整天陪著我這麽個柴火妞？”
“我覺的媛媛妳很棒了，大叔也許……”吳冰偷偷打量了閨蜜幾眼，天使般可愛的面孔、豐挺俏立的酥胸、纖細柔軟的腰肢、雪白筆直的長腿……看上去似乎比她更蘿莉呢！
“噯，小冰妳快看，有人發了篇微博，題目叫做……《來自三十年前的情歌》？哈哈，笑死了，我給妳念念……”
“我看看，我看看……”吳冰也湊過了小腦袋。
“這首歌從曲風，到歌詞，到編曲，再到演唱，卻讓我感受到了壹抹久違的純真，讓我忍不住想起，三十年前的姑娘們……哈哈三十年前呢，我媽那會兒也才十幾歲，這也太古老了吧……”
“他的意思是在表揚我？”吳冰咀嚼著文章裏的用詞。
“那肯定是的，妳看後面這句……”漢子們心裏酥酥麻麻的，而那個時候的她們，也並不追求什麽彩禮“，大概意思就是說，妳的歌很接地氣……”
“那還是土……”吳冰泄了氣，又躺了回去。
“怎麽叫土呢？這可是大叔專門給妳寫的，多浪漫！”
“都沒幾個人聽……”她其實只能看到寥寥無幾的評論，通常評論的多少也差不多能代表歌曲的熱度了。
“別泄氣，這才第壹天嘛，加油啊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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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女孩痛痛快快地玩了兩天。
媛媛壹直在扒拉手機，每看到有提起《天竺少女》的推文就趕緊拿給吳冰看，仿佛比吳冰自己還關心這事兒。
吳冰本人卻有些心不在焉，她還在想著跟大叔在壹起唱歌的那幾天，想著大叔的音容笑貌，想著大叔色色的表情和動作……雖然在壹起時有點害怕，可分開之後又覺得有些想念了。
好想跟大叔談場戀愛啊……
“呀，快看，又有壹篇……”詞還行，的確當得起清澈這倆字，但這個曲風就實在太老了啊，做出這個編曲的家夥，壹個月工資能拿到兩百塊嗎？“哈哈……笑死我了，大叔看見這評論會不會氣死？”
吳冰白她壹眼，這有啥好笑的，壹個月兩百能開得起那麽大壹間工作室？
“噯，媛媛，要不妳也簽約過來吧，讓大叔給妳寫兩首歌，肯定會比我紅。”
“我？我才不要呢，我喜歡大叔，大叔對我好，然後就會寵著我，那多美呀，可要是簽了約，我就變成大叔的員工了，以後再做什麽就是應該的了，大叔也不用再這麽要緊我了。”
好像有點道理啊！吳冰想起自己就是在簽約之後，才變得越來越無法拒絕大叔的，如果不是因為年齡的關系，現在自己恐怕已經是大叔的人了。
可過兩天總還是要回去的……這回怕是逃不過這壹遭了。
“噯噯，小冰快看，我發現壹個話題，叫什麽”五塊錢彩禮時代的土味情歌“，說的就是妳……”
吳冰歪頭瞅了壹眼，又興趣索然：“有啥好看的，還是說我土……”
“不是不是，妳註意到沒，這個話題的回復，幾分鐘就好幾百了，刷的速度比我看的還快，這分明是要火的節奏啊！”
“這……能有用嗎？”
“妳傻呀，微博的熱搜話題就代表著流量，流量多了人們自然就會好奇，然後就想回去聽壹下妳的歌，接著就會覺得‘哎呀，這麽好聽哇’然後妳不就也跟著火了？”
“就這麽簡單？”
“簡單？這前提首先妳的歌必須要好聽，要不根本不會有人註意，這壹刀百分之八十的歌就淘汰了；其次還要有人幫妳帶節奏，妳以為壹個話題說火就能火？背後都有人幫忙引流炒作呢。”
吳冰沈默了，她背後的推手是誰？大叔？梅姐？還是大旗唱片的那個何總？
其實是誰都不重要，自己終歸只是個默默無聞的新人，甚至連個臉兒都不敢露，能倚仗的也只有彭向明了，可是大叔憑啥壹直都這麽照顧自己？
去大旗唱片錄歌時，她才知道了在別人眼中自己有多幸運，明白了作為新人獲得壹首好歌有多難，大叔壹首歌可以給他帶來幾十萬上百萬的收入，但他眉頭都不皺就給自己寫了壹首，自己為啥還猶猶豫豫的想逃避呢？
“可能是大叔壹直在幫我吧，媛媛，妳幫我想壹想，我該怎麽感謝……或者報答大叔？”
“報答？”媛媛吃驚地睜大眼睛，“用不著報答啊，大叔喜歡妳哪壹點，妳就把這最好的壹面展現給大叔，就足夠了。”
“大叔要是想跟妳……”她想了想，發現這事有點沒辦法直說，所以就頹然放棄了：“算了，跟妳說不清楚。”
媛媛吃吃地笑著摟住她：“這有什麽說不清楚的，大叔是不是想吃了妳呀？”
吳冰紅著臉抓住她在自己懷裏亂摸的手：“要死了妳，小丫頭片子壹點都不害臊……”
媛媛清了清嗓子，換成了壹種稍微粗獷點的聲音：“小冰，以後妳只要跟了大叔，保證妳吃香的喝辣的，還給妳寫好多好多的歌……”
吳冰心神壹顫，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閨蜜兩手捏住了要害。
“哎呀！小冰，妳的咪咪怎麽大了好多，是不是這幾天天天被大叔摸，結果發育了？”
“才……才不是呢……流氓啊妳……我也要摸回來……嗯，妳的也大了不少，是不是每天晚上想大叔然後睡不著覺自己摸的？”
兩個女孩笑著、尖叫著，滾作壹團，很快就都被對方扒了個光潔溜溜。
氣氛壹下子變的旖旎起來，被壓在底下的小冰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紅紅的嬌艷欲滴，兩條纖細的粉腿跟媛媛錯雜糾纏在壹起，腿芯裏柔軟的細毛摩擦著，濕潤潤的兩只小嫩逼輕輕廝磨……
相較而言，年齡小了壹個月的媛媛胸部反而更大壹些，乳丘雪白而飽滿，粉紅色的乳暈鮮嫩誘人。
吳冰的腰更細，腿更長，但是力氣顯然沒有媛媛大，被對方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兩只鴿乳也完全落入對方的魔掌。
“小冰妳身材真的很好呢，以前在公園練功的時候，大叔就壹直在偷看妳。”
“得……得了吧，妳胸更大……大叔那次還偷偷摸過，妳當我沒看見？”
吳冰嘴上不服輸，趁媛媛不註意也壹把抓住了她的奶子。
媛媛沒阻攔，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慢慢把頭低了下去。
吳冰睜大了眼睛，心裏突然壹陣慌亂，剛要張嘴說點什麽，卻突然被媛媛把嘴堵住了。
花瓣壹樣的四片紅唇緊緊貼在了壹起。
兩人是最要好的閨蜜，可這種大尺度的場面還是第壹次，吳冰情不自禁松開了媛媛的胸，用手勾住她的脖子。
媛媛的身體慢慢疊在吳冰上面，兩對同樣粉嫩的乳房擠在壹起，小腹也緊密貼合，下面的蜜谷還在摩擦，只是兩只花蕾更加濕潤了……
粉紅的小舌糾纏起來，雖然媛媛壹直是主動的壹方，但是更有經驗的，反而是這幾天剛被彭向明調教過的吳冰。
不多時，倆女孩就癱在了壹起，大口地喘息著，互相看了壹眼，又都吃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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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土味情歌的話題熱度還在攀升，在她倆睡著的時候，大約是晚上十二點左右，竟然詭異地壹舉躍升到熱搜榜第17位。
不過也沒堅持多久，淩晨之後熱度又開始下跌，到了第二天上午，這個話題就已經跌落到七十名開外了。
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微博和某著名的視頻網站上，忽然出現了壹段同樣的配樂剪輯，視頻內容，是幾位當紅的小花旦們在不同的古裝劇裏跳舞的鏡頭混剪，而它用的配樂，居然就是《天竺少女》。
它在兩個站都忽然大火起來。
無數舔屏者在彈幕上高呼，“我家XX真美！”、“娘子我來了！”、“刀在手，殺陳狗！”
……
當然，類似於“這首歌很好聽啊！”的彈幕，卻也不算少。
當天晚上，“天竺少女”突兀地出現在微博熱搜第9名。
“土味情歌”也緊跟其後，重新殺回到熱搜榜第14名。
更令人驚訝的是《天竺少女》在天天音樂上的試聽點播和音樂購買，雙雙創下新高，甚至，它還出現在了次日的“天天暢銷榜”上，排名第11位。
這下所有人都被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