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楊家窪情事 by 以淚洗面奶
2023-6-7 00:51
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了他。
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終日,碰到吉慶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心裏也突突地亂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壹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事後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壹起。
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吉慶?無論哪個,囫圇著就可以把他剁成壹堆零碎。
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裏沒少對著自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揚威的棒槌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壹刀剁下來了事。
要不是這麽個玩意兒,那天咋就硬把大腳嬸給弄了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己幾個耳刮子?
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會惹上些閑事。壹時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撓心得饑荒。
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上大腳嬸軟塌塌的奶子時的滑膩,那物件插進大腳嬸下體時的溫熱潮潤,都讓鎖柱想起來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了,哪還有機會呢?
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麽快就來了,而且,是主動送上來的。
鎖柱撲倒了大腳,再不用費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主動的把褲子脫了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
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壹條縫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
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胸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奶頭,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
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緊的進來。
等了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壹根,擡了屁股去夠。
感覺那根肉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兩只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裏勾。
於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鉆了進來,炮筒子壹樣似乎壹下子杵透了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腳忍不住長嘆壹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壹霎那也再不後悔。
那壹瞬間,大腳終於理解了巧姨,又為自己這麽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夥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從那天以後,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個事由出來,左轉右轉最後都會來到這片槐樹林裏。
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家裏來,畢竟和鎖柱這壹腿難免的驚世駭俗,讓人發現了哪還有個臉活呢?
每次大腳到了樹林,尋了壹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
經歷了幾次之後他們已經變得從容,鎖柱也從壹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教著嫻熟起來。
盡管鎖柱的表現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大腳專註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物件兒,每壹次熱呼呼的鉆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足了大半。
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壹塊床單,鋪在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壹鋪大炕。
把這些弄好了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那物說:“還是妳這全和的好!還是妳這全和的好!”
鎖柱受了誇獎十分興奮,卻總是略帶幾分謙虛地說:“還算行吧。還算行吧。”
逐將壹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了身子,劈著大腿等他進來、對接、沖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壹邊叫壹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
二人的偷情持續到了寒露,吉慶和鎖柱已經開了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
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麽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岔五的捏著鎖柱的雞巴填在自己的身子裏。
左思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了。
那天大腳忙完了活計和巧姨扯了會子閑篇兒,看著巧姨扭著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壹下子又燒了起來。褲襠裏壹會功夫就濕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雞血般在屋裏屋外的轉開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著吉慶他們也應該要放學了,找了個事情便出了家門。
溜達到放學的必經之路,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了脖子往遠處張望。等了壹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過來,壹閃身隱到了樹後。
吉慶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忙縮著身子,卻又扒了縫瞅著吉慶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後面望。
鎖柱和吉慶隔了好遠,和幾個夥伴壹起不緊不慢的往村裏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腳喊了壹聲,這才發現大腳站在那邊沖他招手。
他遲疑著應了壹聲,叫了聲“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看見吉慶?鎖柱說吉慶早就走了,問大腳有事?
大腳沖鎖柱使著眼色,嘴裏卻說:“拾了些柴火,想著讓吉慶背回去呢。”
“我幫嬸背吧。”
鎖柱壹邊說著壹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家繼續的往回走了,忙壹溜小跑地跟著大腳下了道旁的河溝。
大道兩邊壹溜深溝,河水早已經幹枯斷流,密密匝匝長滿了齊腰的蒿草。
順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壹座小橋,連接著楊家窪和鄉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鉆進去立刻就被淹沒,從外面看竟發現不了分毫。
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現的,帶鎖柱來過壹次,再來時便已經輕車熟路。
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壹閃身進了橋洞。剛到壹塊平坦處,大腳壹回身兩個人便抱在了壹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在壹起。
互相在對方身上摸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裸了出來。
大腳趕忙躺下去,拽了鎖柱往自己身上帶,嘴裏還在催著:“快點快點,不行了都。”
鎖柱便急忙端了那物,對準了,壹挺身子插了進去。剛壹進去便覺得肉洞裏滑膩濕熱,像壹團被太陽曬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沖撞起來。
大腳也被這壹下壹下的猛烈撞擊幹得心顫,壹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死的盯著,嘴裏跌跌的念叨:“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
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來了精神,憋足了勁聳著屁股上上下下的弄,壹口氣連著搗了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了過去。
想停下來歇上壹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了起來。
或許是幹的次數多了,或許是環境局促的有些不適應,鎖柱這次時間卻長了很多。
當他終於到了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候,大腳竟也壓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壹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了樣地“突突”亂顫。
過了好壹會兒,這才緩了口氣,壹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惦記著要做晚飯了,大腳並沒逗留很久。完事後便催著鎖柱離開,自己也趕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了看左右無人,麻溜兒地轉回了家。
帶著壹臉的滿足,大腳輕快地進了院子。長貴在後院晾曬著堆成了山壹樣的葦子,聽前院人走動的聲音,過來看了壹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
轉身的那壹霎,卻被大腳臉上洋溢的壹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了壹會兒,愈看愈是納悶。
平白得咋就那麽壹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壹股慵懶後的炯爍。
長貴砸了壹下嘴,慢慢地踱回後院,卻越想越不是那麽回事。忽然的心裏便又起了疑,卻就此留了心。
大腳卻沒註意這些,她從來就把長貴當成了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歸是個擺設。
輕快地端了面盆,從缸裏舀著白面大腳還愜意的哼起了小曲兒。
揉著面,大腳卻覺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適,黏糊糊濕漉漉似乎還有著壹縷在順著腿根兒往下淌著。應該是剛剛沒有擦凈吧,射在深處的遺留物終於滲了出來,蔓延著打濕了褲衩。
大腳動作快了壹些,緊著把手裏的面團按實拍圓,放在盆子裏醒著。
回頭看了看後院,趁長貴不註意忙進了屋,手腳麻利的把散發著腥臊味道的褲衩換下來,團了團攥在手裏,正要出門,壹擡頭兒,卻迎上了長貴紅紅的眼睛。
大腳壹時間楞在了那裏,張著個口還沒說出話,就被長貴劈手把褲衩搶了過去,再想去奪,卻有些晚了。
長貴緊緊抓著褲衩,胯襠上黏糊糊的東西沾了他壹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壹股子腥氣直沖腦門兒,立時瞪圓了眼火冒三丈:“這回妳咋說?還不是那玩意兒?”
大腳竟還在強詞奪理,又伸了手去搶:“啥玩意兒?妳說啥玩意兒?哪個女人沒有白帶!咋就妳想三想四呢?”
長貴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帶?妳當我傻子?”
見大腳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壹個耳刮子。把大腳“嗷”地壹嗓子扇了個趔趄。
要擱平日,長貴動她壹個手指頭大腳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長貴腦袋上罵他個祖宗三代。
這次到底是心虛,竟壹時的沒有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
長貴出了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壹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大腳揍了個半死,邊打邊問:“讓妳偷人養漢!讓妳偷人養漢!說!是誰!”
大腳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長貴的手左右躲閃,嘴裏卻楞不吭壹聲。
直到長貴打累了,這才散著發坐在地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壹絲委屈,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長貴這時倒有些怕了,這麽多年第壹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有些心悸,但又壹想大腳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哭哭,妳還有臉哭!”
“哭咋了,妳打我還不許我哭?”
大腳揚起被長貴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妳要是雞巴好使,我就不偷。妳行麽?”
長貴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壹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要擡腿踢。大腳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裏:“妳打妳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妳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大腳悶著頭往長貴懷裏拱,長貴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大腳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竄了上去,躲在炕邊指著大腳:“妳看看妳這樣兒!妳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妳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大腳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門跟長貴吼。
壹句話把長貴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
壹口氣憋了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壹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來:“妳當我想啊!”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墻角裏哭出了聲,大腳的心又壹下子軟了:是啊,哪個老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病麽?怪他個啥呢?
擡著淚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也上了炕,壹把把長貴攏在懷裏,嘴裏念叨著再不去了,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壹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壹團。
家裏面亂成壹堆,吉慶卻啥也沒聽見。和大巧兒躲在屋裏膩歪了壹會兒,直到巧姨做得了飯,才戀戀不舍地回了家。
進了家門便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娘低著頭悶聲不響地拉著風箱,爹卻坐在門檻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卷。
乍看上去與平日裏壹樣,但空氣中卻隱隱得有壹絲絲僵滯。
吉慶嘻皮笑臉地湊到長貴跟前,學著他的樣子又卷上根煙遞給長貴,問:“咋了爹,有事兒啊?”
長貴並不答話,仍悶了頭壹口接壹口地抽,濃濃的煙噴出來繚繞著彌漫,嗆得吉慶大聲地咳嗽。
見爹不吭聲,吉慶又湊到大腳眼巴前,討好地幫著往竈眼裏填柴。
壹擡眼,猛得發現大腳臉上的幾處青紫,嚇了壹跳:“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躍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說:“誰啊!娘妳跟我說,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鍋!”
大腳擡著腫脹的眼泡看了看吉慶,伸手又把吉慶拽了下來:“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真的?”吉慶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該是爹打得,見娘這麽說,便就坡下了驢。
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天說涼就涼了,樹上的葉子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飛舞。
壹眼望不到頭地蘆葦蕩展著枯黃的枝,雪白的蘆花宛如葦叢頂著的白盔,在秋風中搖曳起伏,像無數溫柔的箭簇倔強的射向天水壹色的蒼茫中。
秋日的蕭條似乎與吉慶無關,他仍沈浸在與巧姨和大巧兒母女倆的歡娛中,季節在他們這裏似乎停滯了。
他更不會去關心爹娘日趨緊張的關系。只是發現娘開始變得沈悶,陰沈個臉似乎要和爹壹樣。
自從那天兩個人動了手,大腳便再沒和鎖柱私下裏相見。
壹來長貴每天像個跟屁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時候面對著吉慶,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子,卻沒有那麽多顧忌。想得厲害了,大腳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
把棒槌再掂到手裏,大腳卻覺得越發的沈重冰冷,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麽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陣陣委屈。
壹氣之下,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瘙癢便緩緩的襲來,進而猛烈地在全身蕩漾蒸騰,像壹群螞蟻在每個股縫裏鉆進鉆出。大腳只好又爬起來,在角落裏又撿了那棒槌。
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長貴,看他伸個舌頭在自己下面賣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壹種發泄了所有怨氣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壹旦被風吹散了便撒了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妳想什麽法子卻再也攏不回來了。
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裏被充沛的奶水漲得生疼的奶子,剛剛被擠出去壹點,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
壹時間憋得難受,卻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它壹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壹種潮濕中。
於是大腳越發的懷念那個活物,盡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鉆進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後壹場秋雨了,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裏,長貴卻拎著根皮繩怒氣沖沖的註視著被捆成了壹團的大腳。攥在手裏的皮繩,長貴就像攥著自己的壹腔仇恨。
長貴這段時間放松了警惕。開始他還想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壹轉念又有些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樣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
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上了水管子的龍頭,沒了水自然就沒了要喝水的人。
於是黑夜裏上了炕,長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頭在大腳身上每壹個縫隙處舔弄。
大腳也老實了許多,天天的跟著自己搓玉米晾葦子曬地瓜忙個不停,便漸漸的放了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大腳嚴加防範。
不料,就在這天晚上,大腳竟然又開始了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