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方白把石麗麗送到了咖啡店的門口，看她自己打了壹輛車離開，才回去包間給於露打了電話，然後把東西收了，壹口喝完自己的黑咖啡，跑去吧臺買單。方白掏錢的時候著實有些肉疼，看著自己手上的三百塊錢再看看老板，他有點欲言又止，把壹切都看在眼裏的老板善解人意地說道：「先生，這個包間最低消費是三百，而妳們才點了兩杯黑咖啡，還有二百多沒有消費，這錢我是不能退，但是妳還可以點些別的東西。」
　　「哦，這個我馬上要走了，沒時間。」
　　「這樣吧，妳這二百多塊還能買壹罐子咖啡豆，要不……」
　　方白是根本不知道咖啡豆拿回去該怎麽弄成咖啡，但是好像林葉秋會這壹手，便點點頭。
　　「那麽您要哪壹種？國產的還是進口的？」
　　老板指著身後壹排罐子問道，方白哪裏懂這些，心想自己就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品質該如何分辨，壹眼看到壹個大罐子的標價就是２００元，便幹脆要了那個。
　　「這個是國產的雲南小粒咖啡，我這就給您拿。」
　　方白出來的時候，於露也正好把車停下，她驚訝地看著方白抱著滿滿壹大罐子咖啡豆上了車。
　　「小白妳買這個幹什麽？妳喜歡自己煮咖啡喝？」
　　「不是的，就是最低消費沒到也肯退錢，我幹脆買了壹罐子咖啡豆，這個我都不知道怎麽煮，露姐妳會嗎？妳拿回去喝吧。」
　　「之前倒是沈迷過壹段時間，家夥事兒都在我媽那裏，妳拿去給我媽吧。對了談得怎麽樣？」
　　「她給了我壹份銷售代理合同，妳是現在看還是去公司再說。」
　　「拿過來……算了，這裏沒辦法停車時間長還是回去吧，妳看過了嗎？最後是幾個點？」
　　於露把車起步，壹邊問壹邊開著。
　　「最後是三個點，我不太懂，就按照妳說的先拿回來再說。」
　　「這個老孟果然做事情滴水不漏，這個辦法好，又好出賬，又能沒有壹點風險的拿錢。要三個點是高了些，但是扣去本身就應該付的代理費，實際也沒有獅子大開口，不過還是要回去和我媽商量壹下才行。」
　　「那我先去公司，把壹些事情辦了，然後回去？」
　　「先送妳去公司吧，然後我直接回去，晚上來接妳。」
　　「不用了，露姐，我完事兒後自己坐車回去就行，省得妳跑來跑去的麻煩，再說下午我會提前回來，今天公司也沒人。」
　　「那到時候再說吧。」
　　於露在公司放下方白就直接回去了，到家正是吃午飯的時候，林葉秋見她壹個人回來了，連忙問方白去了哪裏。於露突然想到壹個問題，為什麽母親對方白這麽上心？就算是為了霜霜，那也比不上今天的這件大事，不過於露也只是想想，有句俗話不是說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小白去公司辦點事情，現在我故意讓他獨立多做點事情，培養他做事情的能力，多做做小事就會辦大事了，早上的他去和孟叔叔的秘書談，表現得就很不錯。」
　　「妳說他去見了小石呀，哼哼。」
　　「怎麽了？」
　　「那個……算了說正事兒吧，老孟是要工程還是要代理？」
　　「咦？媽妳好厲害，這都能猜到！」
　　「哦呦，我成妳姨媽了。這有什麽難猜的，妳是給過小錢沒給過大錢，不繞壹下誰敢直接拿錢。快吃飯吧，待會兒琪琪要睡下午覺了。」
　　於露坐下吃著飯，心想以前都是覺得父親厲害，其實母親也不差，就是這經驗也能幫自己很大的忙。看著林葉秋抱著琪琪上樓的背影，此時的於露對母親看法已經徹底改觀了。
　　等母女倆坐下來的時候，於露把那份算是草擬的合同給了林葉秋。林葉秋看了壹遍，基本已經明了，對於露說道：「果然是要了代理，這也正常，渣土這壹塊要有那方面的關系，老孟搞不定，代理公司他是很熟的，之前榮盛開發了那麽多項目，都有長期合作的關系。世紀天城壹旦拿到銷許，那個區位壹定是要搖號的，拿到代理權就等於躺著掙錢。」
　　「媽，那三個點怎麽說？」
　　「壹般代理費是千六算是最高的了，世紀天城這樣樓盤的給個千三都能談，老孟起碼想拿兩個點。比我們之前商量的要多壹些，就是這樣給他也不是不行，只是大家既然做生意，那這個價格就不能別人說什麽價就是什麽價。」
　　「媽，妳和我想到壹起去了，我看直接讓方白把這個合同重新打壹遍，後面改成兩個點，然後讓方白去約石秘書，再談壹輪看看。我們的底價就定在兩點五，妳看怎麽樣？」
　　「可以，按理說老孟還算是厚道，他拿了代理權就算是收錢也是項目成功了才能拿到。這個點數他要是能同意就可以馬上和他簽，要是不同意，就先簽個意向合同，然後等到快要拿到銷許之前再簽正式合同，還有保證金提高壹倍，不管是簽意向合同還是正式合同。」
　　於露翻到保證金那壹行，上面的金額是五十萬。
　　「這樣對方會不會覺得有風險？」
　　「有老孟背書，怕什麽？老孟後面是榮盛，壹百萬不算什麽風險，現在不是有資金缺口嗎？能弄壹點是壹點，放心吧，這種小事情老孟會幫忙搞定的，再說他也應該出這個力。」
　　「好的，這個合同我再仔細看看，回頭讓方白改好，過兩天再讓他去見石麗麗。」
　　「對，過兩天也好。我上去看看琪琪，妳有空打個電話給方白，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媽，我覺得妳重男輕女的習慣很不好。」
　　「妳這口氣和霜霜壹樣，真是親姐妹，我可是妳倆的親媽。」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哪。」
　　「那妳要盯緊小白壹點，別讓他和別的女孩子多說話。」
　　「原來那個還沒甩掉哪，哪裏有功夫招惹別人，我會把他的工作安排的滿滿的，讓他壹點兒空都沒有。」
　　「行了，行了，我就是這麽壹說，別把小白累死了，就算和霜霜成不了，他也是我幹兒子。」
　　「哦對了，這些咖啡豆妳看看怎麽樣？」
　　於露把自己裝在紙袋子裏面的咖啡豆給拿了出來。
　　「買這麽多咖啡豆做什麽？」
　　「還不是妳那個小氣鬼幹兒子，和石秘書和喝咖啡沒達到最低消費，就拿了人家店裏壹大罐子咖啡豆，好像是國產的還是。」
　　「這不就是雲南小粒咖啡豆嗎，還挺香的。小白是窮人孩子早當家，過日子會精打細算，不像妳們姐妹倆從小到大都是大手大腳的。要是妳和霜霜絕對掉臉就走，肯定想不到買點咖啡豆回來，我這段時間想減肥，正好試試我幹兒子給我買的咖啡。」
　　「媽妳就別不承認自己重男輕女了，錢還是我出的哪……」
　　看著母親眉開眼笑的樣子，於露無奈地吐槽幾句，拿起合同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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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白直接去了寫字樓食堂那壹層找到負責人，花了壹百塊錢買了壹張飯卡，自己先吃壹頓，這周末上班的人還挺多的，方白轉了壹圈兒，這裏的價格比不了學校食堂，但是比起外面還是便宜的，而且可以打盒飯吃，十分的實惠。打了壹葷壹素，湯是免費的，連米飯壹起六塊錢，那邊還有面條米線和水餃餛飩，種類也比學校食堂要齊全壹點。
　　飯菜味道還是不錯的，缺點是分量不如學校食堂，基本可以把午餐的事情給定下來。飯後方白就去找寫字樓下面的壹家文印店，把名片的事情給張羅下來，把要求和名字職務交代清楚後，那邊表示兩天後可以來取，方白給了二十塊錢定金。弄到現在方白身上沒多少錢了，掏出那只做工精美用料考究的錢包翻了翻，裏面還有幾十塊錢和壹張銀行卡。方白想想還是去銀行取個二百塊在身上吧，再壹想又是壹個星期沒見到母親了。昨天晚上通了電話，自己說要加班周末沒時間回來，母親雖然很想兒子，但是嘴上卻說才參加工作忙點好。今天下午也沒什麽事情，不如回家壹趟，路程還近，明天壹早直接來公司上班就行。
　　方白就拿了電話打給了於露，於露也不可能真的拿自己幹弟弟做牛當馬，想想明天是星期天，現在說實話公司要是忙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索性讓方白周壹直接來上班。
　　方白挺高興，直接坐車回了家，壹路小跑頂著下午的烈日穿過小巷，直接沖上了樓，到了門口方白急急忙忙地從公文包裏面掏鑰匙，以前方白鑰匙從來都是放在褲子口袋的，現在放包裏面反而難找。等鑰匙找出來之後，方白便想悄悄地把門開開，給母親壹個驚喜。
　　方白輕手輕腳的進了自己家，看到門口母親的拖鞋不在，就知道此時白霜雁應該還在睡午覺，便換了鞋，方白不想打攪母親睡覺，先去廁所方便了壹下，順便把身上的新襯衣解開了，敞著懷出來的時候，他才察覺到母親的臥室裏面似乎發出壹種不同尋常的聲音……
　　白霜雁獨身多年，可她是個很正經的女人，生理需求雖說不那麽旺盛，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也不是壹點欲望都沒有。以前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那次看到了並且接觸過兒子的家夥之後，白霜雁最近漸漸有點耐不住這多年的苦熬了。今天中午壹個人吃飯的時候，想著兒子周末加班回不了家，不由得思念起來方白來，等上床睡午覺的時候，她就有了實在不行等睡起來後，自己坐車過去看看方白的想法，順便看看他工作的地方還有林葉秋也想順便拜訪壹下。自己這個年輕時候的閨蜜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那個霜霜也成了大姑娘了吧，要是兒子真的能和霜霜在壹起就好了。
　　可是打定主意的白霜雁也不知道怎麽了，那種感覺和欲望又來了，腦子裏面這會兒還想著兒子，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兒子胯下的那根大肉棒，方白這個壞壞的小子和女友壹定經常……經常做愛吧，上次還被霜霜咬了壹口在肩膀上面，是不是和霜霜也發生過了。白霜雁知道自己真的在胡思亂想，但是就是忍不住得去想兒子用他的肉棒去和霜霜做愛，霜霜的樣子在白霜雁的心目中還是那個初中小姑娘，那麽大的東西小霜霜能受得了嗎。要是……要是自己……白霜雁壹邊想著壹邊不自覺地把手伸到了兩腿之間，她並不想這樣做，可是腦子裏面泛起的想法讓她還是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裏面。
　　白霜雁以前有過自慰的經歷，那是方白在上大學期間，家裏就她壹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白霜雁會偶爾快速揉著自己的陰蒂讓自己來壹次高潮。這會兒她又摸到了那個地方，小豆豆已經有些充血，指尖壹觸碰到那感覺就馬上像漣漪壹樣擴散到了全身，這夏日的午後十分炎熱，白霜雁全身卻起了雞皮疙瘩。手指沒有停下動作，沒壹會兒全身發熱的她就幹脆拉下自己的短褲和內褲，只留下壹件無袖上衣，今天她壹人在家穿得也比較隨意。
　　另外壹只手也幹脆撩起自己的上衣揉摸起自己沒有戴胸罩的乳房來，白霜雁的乳房本來不是太大，生下方白後才變成Ｂ罩杯，她壹直跳舞保持身材所以還算是堅挺，鮮紅色的乳頭已經崛起，用中指和食指夾住自己驕傲迷人的乳頭刺激的著自己的神經，想讓這次自慰快速能把自己送到高潮。
　　方白悄悄地把臥室門推開了壹道縫隙，母親呻吟的聲音已經清晰入耳，性經驗豐富的方白剛才在門口就知道了是怎麽回事，他能理解母親自己解決欲望的方式，但是他想馬上離開，跑出門去等壹個小時後再回來。可是他的兩腿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動都動不了，而且褲襠裏的肉棒也開始了蠢蠢欲動，方白盡量想克制自己的胡思亂想，千萬不能對母親有這種想法。可是他的手卻放到了門把手上面緊緊地握住，他的內心裏面還是產生了壹個非常想看壹眼究竟的想法，方白十分害怕自己這個想法他連忙閉上眼睛。可是手上已經不自覺地把門推開了壹道縫隙，傳入耳中那母親誘人好聽的呻吟聲誘惑著他睜開了眼睛，那就……就看壹眼吧。方白終於擡眼向床上看去……
　　此時的白霜雁似乎到了緊要關頭，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分得大開，兩片蝴蝶翅膀壹樣美麗的小陰唇此時已經完全張開，上面的褶皺也因為充血而舒展開來，隨著白霜雁的動作像極了振翅欲飛的美麗蝴蝶。方白看到如此美景胯下的肉棒瞬間變得筆直，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裏猛沖，今天穿的還是西褲，壹下繃緊了的時候讓方白覺得有點疼痛，讓他不得不彎下了腰。他第壹個想法就是怎麽母親那裏沒有壹根毛發，幹幹凈凈地把整個兒小屄全部展示給了門外的自己，這樣的小屄真是漂亮，林葉秋的穴上面毛發雖然不太多，但還是有。母親這種自己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想想自己連母親在內也就見過四個，麗姐和陳倩的陰毛都不少，這樣壹對比母親的小屄是最漂亮的，不過林葉秋的也不錯像壹個小饅頭。
　　這時候再讓方白離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了，果然沒壹分鐘白霜雁就到了高潮，她低聲呻吟著含混的聲音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在手指劇烈的動作下到了高潮，整個身體弓了起來，在自己的床上狂亂著扭動著，顫抖著……
　　方白看光了母親近乎赤裸的身體在高潮中的美麗，那漂亮的小穴流出了壹股半透明的淫液，白霜雁在高潮中是那麽的迷人。這時候方白總算是忍住了進去對母親進行侵犯的沖動，他輕輕地帶上門，彎著腰慢慢地後退到大門口，把鞋子換了，然後退到了門外。在門口他深呼吸了幾下，連忙點起壹支煙來猛抽幾口平復下自己的心情，把煙抽完他才故意很大聲地把門打開。而裏面聽到動靜的白霜雁此時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高潮。她漲紅了的臉說明這次高潮有點不同尋常，因為她高潮時腦子裏面全是兒子的樣子，準確說是方白那根大肉棒的樣子。她想象著自己被兒子壓在床上不能動彈，被兒子用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裏面狠狠插入，壹直插到自己高潮為止，最後強烈的快感來臨了，以至於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在痙攣。
　　她還躺在床上為自己剛才這羞恥罪惡的想法悔恨的時候，就聽家裏大門的響動，然後就聽見兒子扯著嗓子喊了壹聲：「媽，我回來了！」
　　是兒子回來了，這壹聲叫得白霜雁又開心又害羞，她連忙強撐起自己此時綿軟無力的身子，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壹邊應道：「小……白。」
　　剛剛高潮過後的她聲音裏面帶著壹種嬌媚，方白聽到又是壹股馬上推開母親臥室門的進去把白霜雁壓在身子底下的沖動。好在他想起自己還光著膀子，就連忙去了衛生間裏面。
　　等他出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在客廳了，此時的白霜雁臉上艷麗極了，頭發被汗水弄得半濕，身上的衣服也因為穿的時候太匆忙有點散亂，大半個乳房可以直接在肩膀上面的袖口裏面看見，白霜雁再壹轉身，方白便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母親的整個雪白的乳房。此刻方白差點流出鼻血，連忙跑進廚房找水喝。
　　「小白，妳不是不回來的嗎？」
　　「哦，公司就上半天班，我幹脆就回來看看，然後禮拜壹再去。」
　　「那……那太好了，這樣可以在家過個周末，妳喝水別太急了，都弄到衣服上了，咦？妳這件衣服是妳才買的嗎？」
　　「啊……這個是才買的衣服，剛剛發了工資，買件像樣點的上班穿。」
　　「妳不是保安嗎？要買這麽貴的衣服做什麽？」
　　白霜雁摸著方白身上的衣服，這面料真好，起碼要好幾百，她要是知道這件襯衣要兩千塊估計馬上就要把方白趕出家門了。方白翻開公文包掏出自己的卡交給白霜雁。
　　「媽這是我的工資卡，交給妳。」
　　「妳自己花吧，家裏不需要妳補貼。」
　　「媽這是我第壹次掙到錢，這麽多年媽把我養大，供我讀書，我拿了錢理應給妳，孝敬妳。」
　　「妳呀，壹片孝心媽媽心領了，妳才進入社會，需要各種日常開銷，需要交際，也需要談朋友，妳這點錢還是留著自己花吧，不要亂花錢也別省。」
　　「媽媽……要不我去取出來給妳吧，我……現在花錢不多。」
　　方白其實現在的開銷大了不少，還給公司貼錢，雖說可以報銷，但是自己才拿到手的那點工資真的不太夠花，這才壹個禮拜不到就沒剩下多少了。
　　「看吧，妳還是留著花吧，再說妳不是說要存錢學駕駛的嗎，自己存著當學費吧。咦，這個包是妳的嗎？」
　　白霜雁這才意識到方白的包好像在他從廚房出來之前就放在他的書桌上了，而自己聽到方白進來的時候就好像直接去了廚房。那麽自己在家裏自慰的事情……會不會已經被兒子發現了。白霜雁瞬間臉色通紅，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兒子的襠部，那裏果然還保持著凸起，而就在剛剛白霜雁還幻想過兒子這根雄偉的東西和自己親密接觸。甚至自己在高潮的時候嘴裏小聲地呼喊著兒子的名字，而這些會不會已經被兒子全部看見了？今天他回來特意弄得動靜很大，是不是故意地讓自己聽見？白霜雁沒有敢擡頭再看兒子，現在她也不確定這點，萬壹沒有……沒有被發現呢。
　　白霜雁把手上的包放下了，盡管她感覺到這個皮包非常高檔，但是壹肚子心事讓她無暇理會。最終她也沒有拿兒子的工資卡，而是準備出去買菜做晚飯，可方白見母親沒有拿自己的錢便非要請母親出去吃壹頓。白霜雁想想也好，兒子的自尊心總要顧及到，還有他剛剛成為能掙錢養家男人的虛榮心也要滿足壹下。
　　母子二人坐下在客廳聊了起來，方白這幾天的經歷把白霜雁給驚到了，盡管方白還隱瞞了自己被於露任命為項目公司經理的事情，省的母親擔心自己幹不好，責任太大。
　　「那個小白這是妳的新手機嗎？」
　　「啊，這……是公司配的，我那個用是能用，但是總有毛病，現在在公司裏面怕耽誤了公事，當然也是林阿姨照顧我，不然也不會有這個。」
　　「那林葉秋對妳非常好了，對了妳說妳以後能在城裏的公司上班，那麽離家這麽近，就可以回來住，總算是不用待在那個保安宿舍裏面了，這樣挺好的，媽以後就能天天看見妳。」
　　方白壹楞，這才有點覺得自己剛才還是把情況說得太具體了點。如果回來住，方白倒是無所謂，雖然家裏連空調都沒有。就是有點舍不得林葉秋這個美艷熟婦，雖然也就有幾次關系，可是方白承認自己對她產生了迷戀。但是母親的要求合情合理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他實際內心深處也想留在家裏住，母親對自己好那是天經地義的，自己能夠心安理得的接受。
　　而林葉秋壹家子對自己的好，方白雖然壹直都覺得自己有點受之有愧，壹開始是因為於霜，後來自己和林葉秋有了那種事情，關系變得親密起來，甚至有了彼此成為了親人的感覺。可是自己還是不能真正的心安理得的接受對方對自己慷慨地給予，自己也想不出能拿什麽回報對方，好好的工作吧，但其實在哪裏方白都會好好幹，和於霜吧，這種事情壹時半會兒也沒法說。林葉秋自己都說了於露的婚姻是家長的錯誤，絕對不會強行幹涉於霜這方面的事情，那麽方白也就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壓力，沒了壓力於霜也不在家，方白心理負擔少了不少，可是還是壹直接受林葉秋她們對自己的好方白總是覺得自己受之有愧。
　　「行，我周壹上班的時候先去那裏壹下，拿點東西回來。周二再回家來住，這樣也省的每天明明離家很近還要跑那麽遠上班，媽晚上我請妳吃西餐吧，就吃牛排。」
　　「那個呀，好貴的，其實小白我們還是在家裏吃比較好，妳想吃牛排我就騎車去牛羊肉批發市場買壹塊牛裏脊回來，拿平底鍋用黃油給妳煎了，弄點黑胡椒壹撒和外面壹樣好吃，分量還大，還便宜。」
　　「媽，都說好了，怎麽又要變卦，就那邊有個牛排館才開業的，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看到的，好像有優惠，也不貴。」
　　「好吧好吧，去就去，下不為例。」
　　「既然妳不要我錢，那以後每次我發工資都請妳吃壹頓好的。」
　　「妳的錢不存著學駕駛了？還是因為已經到城裏公司上班了，就不想學了，上次聽妳舅媽說白惠文都過了科目壹了，馬上就要上車。沒想到白惠文學習不怎麽樣，對學駕駛倒是挺上心的，說不定就這麽開竅了，以後也能出息。」
　　方白暗笑，但凡自己和白惠文隔開壹個位子，他都不能考過，但是這事兒可不能說出來，便笑笑沒有發表意見，兩人聊了壹下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白霜雁便起身進去換換衣服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