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口難辯

　　伺候得挺不錯，就是那眼神有種想吃人的感覺，夠兇狠，張子文心中品評著衰哥警察的表情。
　　張子文美美的吸了壹口，連吐三個眼圈，壹個套壹個，絢麗好看，軟中華啊，這煙居然也拿回來了，昨晚被抓連單都沒買，算算差不多得消費300左右吧，那我不是賺了？不對，呆會兒坐實我的特殊服務，說不定罰得我傾家蕩產，自己錢包裏最多有800多元，銀行卡早掛零了，錢不夠罰款怎麽辦？會勞動教養嗎？張子文心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想什麽哪，煙也抽了，差不多了吧，說吧。”警花打斷了張子文的胡思亂想，問得不溫不火。
　　張子文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了壹下：“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
　　除了特殊服務，自己還能有什麽事？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搞這麽多花樣幹什麽？張子文心裏對警花有點不滿。
　　警花眼中閃過壹絲慍怒：“張子文，妳給我聽好了，勸妳最好合作點，別想耍什麽花招，對妳沒好處的。”聲音起碼提高了八度，清脆悅耳，好聽，就是比先前還冰冷。
　　張子文心裏覺得這警花挺好玩的，這不明顯詐自己嗎，壹件小事非得琢磨出什麽大事不可，妳當我是豬啊。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聳肩膀的動作張子文自認為還是有點瀟灑，希望能給這美女警花留點印象，不過好象沒有什麽效果，警花的神色變得有點兇巴巴。
　　哎，生氣都怎麽好看，看來自己真沒救了，張子文心中微嘆。
　　“啪！”警花使勁拍了下桌子：“張子文！我告訴妳，妳的態度很有問題，是不是要給妳提示壹下！”警花的聲音又高了兩度，情緒有點激動。
　　但張子文壹句都沒聽清楚，心裏卻心疼她白嫩的手那麽用力的拍在硬桌上，不疼嗎？肯定紅了吧？
　　“張子文！”
　　“到！”神遊太虛的張子文被這警花的咆哮聲驚了壹下，下意識的想站起身立正回答，但箍住自己的木板讓他回到了現實，心裏不滿的嘟囔著，媽的，壹驚壹乍的搞什麽搞嘛。
　　警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沖到張子文面前，壹雙白嫩的手撐住他面前的木板，漂亮的臉蛋近距離的對著張子文，天使般的美麗大眼睛緊盯著他，雖然眼神有點兇狠。
　　張子文避開警花兇巴巴的眼神將註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雪白的制服，黑絨肩章上扛了三顆星，胸前掛著胸牌警號，03586，重案組高級督察，伍敏，知道了她的名兒，張子文心裏有點興奮，深吸了口氣，鼻息間嗅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芳香。
　　“張子文，妳小子不是頭壹回進這局子吧，回答得這麽溜。”警花的語氣不似先前那麽激動，反而有點戲謔的意思。
　　壹股清香熱氣撲面而來，張子文聞到了她口中的芬芳，天哪，張子文心裏猛跳了壹下，離得太近，張子文能清楚的看到她紅唇裏的編貝潔白無暇，整齊又好看。
　　張子文微微擡了擡頭，對了下她逼視自己的眼睛，黑眸子很清、很亮，這眼神盯得自己有點不自在，讓他不敢多瞧。
　　當張子文撤回眼神時，警花眼裏閃過壹絲得色。
　　妳贏了，張子文心裏微嘆，她八成認為自己是做賊心虛。
　　“說吧，光發楞可不行，我等著妳回答呢。”警花的聲音真的有點得意。
　　鼻息間又是壹陣芬芳，張子文撤回的眼神沒地看，正對著她鼓鼓的胸脯，小西領式的制服下，露出白皙滑嫩的脖頸，她撐著木板的身體有點前傾，張子文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V型衣領裏窺去……暗花黑色的胸罩，光瞧乳溝就知道那半露的酥胸有多飽滿，張子文快窒息了……
　　“妳……臭小子……妳狗眼往哪瞧……”警花的聲音略顯壹絲驚惶，張子文眼睛壹花，警花的身體後退了壹大步，嬌顏飛紅霞，好美。
　　哎，張子文心裏又是嘆息壹聲，自己是怎麽了？今天怎麽老是集中不了精神？這不是我的錯吧？誰叫妳們派這麽個美女警官來審問我呢？這怪得了誰？
　　“啪！”張子文的頭重重的挨了壹巴掌，下手夠黑，只覺眼裏星星亂閃，半天才恢復過來，媽的，是衰哥警察動的手。
　　張子文勃然大怒：“靠！警告妳啊，妳再動老子壹下試試？”
　　衰哥警察顯然不吃張子文這壹套，不屑道：“小子，挺橫的啊，今天就動妳了，我看妳能囂張到哪去。”說完又要動手。
　　“夠了！”美女警花及時出聲阻止：“小曹，妳回來作記錄。”警花叫回衰哥警察，自己卻很隨意的坐在那桌上，衰哥很不情願的回到電腦前，嘴裏還罵罵咧咧。
　　靠，妳丫真敢再動老子壹下，今兒非得讓妳滿地找牙，就這破椅子就箍得住我嗎？也不打聽打聽老子以前混哪的！張子文見那衰哥警察壹臉的不甘心，心裏鬼火亂冒。
　　“張子文，妳也別在這裏耗時間了，該說的妳最好老實交代清楚。”警花的聲音打斷了張子文的憤怒與不滿。
　　“好啊，妳問吧，知道的我都說。”
　　剛才衰哥警察那壹下，將張子文的美女心情摧毀得壹幹二凈，自己也懶得再耗時間，這破地方那是壹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警花見張子文願意配合，語氣盡量顯得平和：“很好，既然妳想清楚了，我們也不必兜什麽圈子，我問妳答，聽明白了嗎。”
　　張子文點了點頭，很合作：“明白，妳問吧。”
　　“妳跟黑龍會是什麽關系？”
　　“……黑龍會？”這不沾邊啊？張子文心中有點詫異。
　　“不錯，黑龍會，妳不要跟我說妳不知道黑龍會。”警花的語氣又開始不耐。
　　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瞞妳說，我還真不知道什麽黑龍會，從沒聽說過。”
　　張子文的回答讓警花極為不滿：“張子文，妳想頑抗到底是不是？”
　　張子文感覺事情好象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了壹聲：“警官，這黑龍會是做什麽的？”
　　“張子文！妳真要這樣裝蒜？”警花發怒了，白皙的俏臉蛋瞬間漲得通紅。
　　靠！這哪跟哪嘛，張子文越發覺得不對勁，趕緊解釋著：“警官，我是真糊塗，妳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麽黑龍會白龍會？這根本不搭邊嘛。”
　　“弄錯？妳們今天聚會的窩點我們會弄錯？我們重案組可不是盯妳們壹天兩天了，別跟我裝蒜，告訴妳，不承認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
　　警花根本不相信張子文的解釋，壹口氣說個不停：“張子文，別說沒給妳機會，早點承認罪行，或許我們還可以向法官求情，如果妳壹定要頑抗到底，那行，我們就這樣耗著吧，等妳想通了再說。”
　　警花劈裏啪啦說完，對著身旁作記錄的衰哥警察說道：“小曹，我們走，就讓他在這待著。”衰哥警察毫不猶豫的站起身子，看來他是早就不耐煩了，警花壹說走，他連瞧都不想瞧張子文壹眼。
　　見警花他們要走，張子文急忙說道：“慢，我有話說。”
　　“哦……說吧，早說不就成了嗎。”警花眼裏閃過壹絲狡黠笑意。
　　“……妳們到底要關我多久？”張子文心中隱覺事情不對，捕捉到警花的狡黠笑意也懶得計較。
　　警花好整以暇的說道：“這要看妳表現了。”
　　“不對，按規定不應該超過48小時，我沒說錯吧。”
　　妳當老子是法盲嗎？張子文心裏很是不滿。
　　“是嗎？妳還懂得不少嘛，不過……妳現在是重大嫌疑犯，可能得多待上壹段時間。”
　　張子文能聽出她語氣裏面的不屑與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