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第十三章妳想幹我老婆嗎
　　侯明從小和我就十分要好，只是長大後各自忙工作，很少有時間到對方家串門……我到的時候，他的老婆韓玉正端出煮好的鱔魚，滿屋飄香。
　　”快坐。“侯明招呼說。
　　”恩，嫂子好。“我邊回答邊向韓玉問候。
　　韓玉遞給我壹雙碗筷，笑說：”我比妳大不了幾天，叫什麽嫂子啊。“”不然叫什麽啊，侯明比我大，當然叫嫂子了。“我吃了壹塊鱔魚，味道很好。　　”就是，就是嫂子。“侯明倒上滿滿的兩杯酒。　　韓玉淺笑，不再說話了。他們倆結婚四年了，韓玉長的並不好看，但賢惠。　　鱔魚吃的熱火朝天，酒香凝冽。侯明五杯下肚就醉洶洶的了。　　 兄弟，妳知不知道到我和妳嫂子嘿咻是啥個滋味。 侯明頭靠在桌子上，頭看向我，壹臉通紅的說。　　我不好說什麽低頭猛吃鱔魚。　　 妳又喝醉了，滿口胡言亂語。 韓玉罵說。
　　‘沒醉，沒醉。 侯明仰過去，靠到墻上。　　 嫂子，他不要緊吧。 我把酒瓶藏到桌子底下。　　韓玉搖搖頭用毛巾給侯明擦臉。侯明壹把推開她，嘿嘿的笑著對我說： 壹佑，妳說妳嫂子好不好看。 　　 好看，嫂子當然好看了。
　　我點頭附和。好看也是我家裏的那個嫂子好看。　　韓玉臉紅了壹下，拿起地上的毛巾到外面沖洗。　　 壹佑，妳想不想上了妳嫂子。 侯明語無倫次。
　　’妳喝多了。 我沒好氣的說。　　 沒沒沒有。 侯明無力的擺擺手說。
　　韓玉這個時候正好進來。　　侯明壹把她推向我，醉洶洶的說： 去，快去，今天晚上妳就和壹佑睡了。 　　韓玉差點跌倒，我及時扶住，她畢竟是結了婚的女人，不會大驚小怪。　　我說： 嫂子，扶侯明回裏屋休息吧。 　　我和她壹起攙扶住侯明到裏屋，倒在床上後他還在有壹句無壹句的瞎說。　　我今天算是見識了我們村的兩大牛人。我就是再傻，也不會讓別人看我老婆裸體，就是喝的再爛也不會在我老婆和別人睡，當然我現在還沒有老婆。　　我喝的也不少，犯暈，今天就不去余情那了，反正來日方長。　　走了壹公裏路後，漸感腳下無力，暈的厲害了。酒性終於發作。幸好沒有當場發作，我喝醉了不會讓別人睡我老婆，但不敢保證不睡別人的老婆。　　堅持到家門口，就再動不了了。我坐到門的壹側，手上失力的有壹下無壹下的敲擊門。少頃，嫂子出來開門，她責備的看著我。　　 嫂子。 我嬉笑著喊。　　 怎麽喝成這樣。 嫂子眼神立馬又傷感了。　　她蹲下身很費勁的將我攙起來，我根本沒有什麽力氣了，全身壓在嫂子的背上。好溫軟。　　好不容易見了屋，我仰面躺到床上，嫂子把鞋子和外衣給我脫掉了。　　喝醉了的人膽子都會變大，我拉住嫂子的手，請求說：嫂子，妳別走。 　　嫂子坐到床頭，用手被觸及我的發燙的臉淡淡的說：”嫂子不走。 　　我索性緊攢住嫂子的右手說： 嫂子妳真好。 　　嫂子望者我沒說話。　　 嫂子，妳抱者我吧。 　　嫂子沒有拒絕，她把我的頭枕在自己的美腿上，滿是關切之情。　　我把頭埋進嫂子的肚腹之間，雙手環抱住她的腰，奈何手上無力，便給有磕在床上抱住嫂子的香胴。　　‘快睡吧。’嫂子說。
　　我頭在嫂子的肚腹間蹭動，毫不顧忌的說： 嫂子，我愛妳。 　　 嫂子知道。 嫂子撫摩著我的頭發。　　 嫂子，妳做我的女人吧。 我伸出舌頭，試圖把嫂子的衣角掀開。　　 壹佑‘嫂子好象是哭了。　　我偏過頭嫂子的壹滴眼淚正掉進我的嘴裏。好鹹，我咋了咋，咽了。　　 嫂子妳怎麽哭了。 醉歸醉，腦子還是清醒的很。　　 沒什麽，嫂子是高興。 嫂子抹去臉頰上滑動的淚珠。　　 嫂子，妳高興就好。’我舌頭終於‘奸計’得逞從紐扣的細縫裏鉆了進去，在細膩的肌膚上啃啄。　　 壹佑，嫂子去給妳倒杯水，醒醒酒。
　　嫂子把我頭放回枕頭說。　　我急忙阻止說： 不用，嫂子我想和妳壹起睡。
　　嫂子猶豫了壹下，插上房門的插銷，在我旁邊躺著，我側過身努力的抱住嫂子，嫂子合上眼瞼，雙手平放在身體的兩側，仿佛壹個等待被祭祀給天神的聖女。看到嫂子這個樣子，我有些後悔和余情發生了關系，我只要嫂子壹個女人就有了，只要不放棄，嫂子總有壹天會是我的。嫂子每天是不是也和我壹樣忍受者同樣的煎熬呢。　　 壹佑。 嫂子輕聲喊。　　 嫂子。 我回復。　　 怎麽還沒有睡者。‘嫂子轉過臉對視我。　　清寒的月光正好照住嫂子的壹側臉頰，壹層朦朧的聖潔的光暈。我周身還是壹點力氣都沒有，額頭也還痛，所以只有抱者嫂子壹動不動，今天虧大了。　　’壹佑，有事情嫂子壹直都沒敢告訴妳。
　　嫂子低聲說。　　 嫂子妳說吧， 我說。　　‘恩娘在臨終前給我說等妳壹回來，我們兩個就生個兒子。 嫂子聲音壓的很低。
　　十四章如此約定
　　嫂子點了頭，難為情的說： 但孩子要叫妳哥爸，叫妳叔。
　　我輕嘆壹聲，原來是這樣，在封鎖的農村像這種借種的事並不希奇。我現在明白嫂子為什麽允許我三番兩次的抱她了。
　　“嫂子壹直都沒有和妳說是怕妳接受不了，我心裏也挺害怕，這樣的事……我。”嫂子羞赧的說不下去了。
　　這樣是萬萬不可行的，我雖然對嫂子存有非分之想，可裏面是有很深厚的感情，不同於和余情在壹起純屬是為了尋找快感刺激。就算是我和嫂子生壹個孩子叫我哥父親，他那個樣子有什麽能力撫育孩子呢？總不能靠嫂子壹個人辛勞吧。
　　我就算再喜歡嫂子，兩個人最終不能私守，到時候我還是會結婚，然後必然的會生壹個孩子，我每個月的工資那麽點怎麽負擔兩個孩子，現在可不是六七十年代了。
　　農村裏也有這樣的情況，丈夫出事後，嫂子同小叔子結婚的，稱為“續門”。可是我哥現在正在和我房間壹屋之隔的屋裏呼呼大睡。我壹出生就被拋棄，是娘含辛茹苦的養大我，還上了大學，我就是有違天背地的勃想也要好好照顧我哥。至於他什麽也給不了嫂子，我代替他愛嫂子也就沒有過錯和違倫的糾葛了。看來只有打破壹次禁忌。
　　“壹佑，妳怎麽想？”嫂子小聲問。
　　“嫂子，妳先和哥離婚，再和我結婚，我們壹起照顧哥壹輩子，我們可以生兩個孩子，等其中壹個長後過繼給哥，給孩子給他養老送終。”我壹字壹句說的很清楚。　　良久，嫂子都沒有回答。
　　“嫂子妳說吧，我聽妳的。”這件事情的抉擇上不僅僅是猶豫那麽簡單。
　　“壹佑，嫂子考慮了很長的時間。”嫂子眼眸閃動淚光：“這件事不是我們說怎樣就可以隨便怎樣的……嫂子和妳訂立壹個約定。”
　　“行，嫂子妳說吧。”看來有希望了。
　　“嫂子和妳慢慢接觸，等我們都完全接受了，咱們就在壹起。”嫂子說。
　　“行，行”我連聲答允。原來嫂子還是懺懼於倫理禁忌。
　　“我還沒有說完，我們交往的同時，妳壹定要盡全力去追求楊嫣，只要她答應了嫁給妳，我們就不能再有什麽了。嫂子鄭重的說。她還給自己樹立壹個情敵，我佩服。
　　”楊嫣對我沒意思的，她還好回城。“我要把這條支流堵死。人逢喜事精神爽，頭痛好的沒有了蹤影。
　　”不管，妳答應了嫂子的，妳不去追楊嫣，我就再也不理妳了。“嫂子難得任性的說。
　　”那好吧。“我裝裝樣子好了，順便吃點豆腐。
　　”妳可壹定要用心追哦。“嫂子補充說。
　　”恩。“嫂子到底是同意了我和她的事，還是編造了壹個美麗的謊言，迫使我去追楊嫣呢？
　　”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嫂子給我蓋上被子，自己卻凍者。
　　”嫂子，妳回去睡吧。“我酒壹醒，就想到讓哥現在看到我們這個樣子還是不好。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慢慢來。“嫂子羞澀的說。
　　我心裏歡騰的快如洪水四湧，我掀開被子：”嫂子我們壹起蓋，別著涼。
　　“不要，天熱呢。”嫂子故意在光潔的額頭抹了抹，壹縷秀發在臉頰上垂落下來。
　　“不行，受涼了，我會心疼。”我給嫂子蓋上被子，並擁抱入懷。
　　“妳可不許亂動。”嫂子將腦袋鉆進被子，頭抵在我胸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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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的時候嫂子已經不在了。我抱者被子聞了聞有嫂子身上的香菲。我唰完牙齒洗了臉正好吃飯。嫂子看我的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我心裏也很歡快，但表面掩藏的很好，大概就是成語所說的“喜怒不形於色”的至高境界。
　　我哥扒了幾口飯，叫嚷著要出去玩，我讓他再多吃壹些。嫂子說：“讓他去吧，妳又不是不知道妳哥的性格，永遠象個孩子。”
　　我哥嘿嘿的壹笑，溜出了門兒。
　　嫂子說我和她要慢慢來，我自然要服從，所以早上沒有采取任何舉動。真感謝侯明家的酒。不過壹個新的難題又擺在了面前，現在姑且算壹個三國並立，嫂子，楊嫣和余情。楊嫣和我根本就沒有戲份了，主要是余情，我要是跑去告訴她我們不要那個了，她壹定不會同意。我也不敢躲者她，她要是找上門來那還得了。我現在算是知道了女人多原來也是壞事。壹定要在問題爆發之前，采取行動和余情斷絕關系，壹心壹意的愛我的親親嫂子。
　　吃完飯，嫂子說：“妳下午放學後叫楊嫣來家玩，順便吃個晚飯。”
　　“不要叫她。”她來了準和我擡杠，那樣壹來嫂子定會猜疑我們兩之間是有可能發展的。我現在只要嫂子了啊！！！
　　“忘記和嫂子的約定了。”嫂子臉頰不免浮現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