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6 19:50
白樊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壹點了,白樊突然想起壹件很嚴重的事,晚上還沒有給夏清秋做晚飯!
想到這裏,白樊趕緊往夏清秋的住所跑去。
走到門前卻發現夏清秋已經找人把門修好了,還把門鎖給換了,而現在白樊沒有鑰匙。
這就尷尬了。
門鈴都快要被自己按爛了,卻遲遲沒有人來開門。
“完了完了,這小妮子不會在生氣吧”
白樊心頭升起了壹絲不好的預感,清了清嗓子,他喊了起來。
“清秋,睡了嗎?開開門啊,我是白樊!”
“開門啊,清秋”
“清秋,開開……”
“咚”
門終於被打開了。
穿著睡衣的夏清秋怒氣沖沖地瞪著門外的白樊。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此時的白樊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白樊知道夏清秋生氣了,連忙賠罪道:“清秋,妳聽我解釋,我……”
“哼,好啊,把主人壹個人撂在家裏,我倒很想聽聽妳有什麽話好說。”
夏清秋嘟著小嘴,依靠在門上,直直地瞪著白樊,感覺就像是壹個深閨怨婦壹般。
若是不知情的外人見到了,還以為是白樊在外面偷情被抓了呢。
“妳先讓我進去啊,進去我跟妳說。”
白樊說著就要進屋,可是硬生生被夏清秋給攔了下來,死活就是不讓進。
白樊無奈,走上前了幾步,兩人的臉相隔不到壹厘米,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妳……妳想幹什麽?”
夏清秋輕咬了壹下嘴唇,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白樊。
白樊臉上露出來壹絲壞笑。
“嘿嘿,妳說呢!”
話音未落,白樊突然把心壹橫,直接壹個公主抱把夏清秋抱進了屋裏。
而夏清秋完全懵了,她根本沒有想到白樊竟然敢這麽大膽,就在她慌神的這壹片刻,自己就這樣被他給抱進了屋。
還沒走到大廳,夏清秋終於恢復了過來,開始拼命地掙紮反抗,壹邊用粉拳捶打著白樊,壹邊嘴裏怒罵了起來。
“放開我,臭流氓!死白樊!”
白樊將夏清秋扔到了沙發上,還沒緩口氣,那夏清秋沖過來擡手就是壹巴掌。
幸好白樊眼疾手快,而且早就有準備,右手壹擒,抓住了夏清秋粉嫩的胳膊。
“我說夏大小姐啊,妳別生氣嘛,剛剛我也是無奈嘛,妳要是不讓我進來,今晚我可就要睡大街咯。”
“哼,睡大街就睡大街,妳以為本姑奶奶會心疼嘛?”
夏清秋氣得牙癢癢,瞪了白樊壹眼。
“妳還不放手?”
白樊猶豫了壹下。
“我放手妳可不能再打我了啊。”
“妳再不放手,我就報警告妳非禮了。”
夏清秋壹步也不讓。
白樊沒有法子,只好放了夏清秋,誰知道剛壹松手,撩陰腳直接朝自己的某個部位踢來。
要不是白樊身手敏捷,估計這下半輩子都沒法像個男人壹樣進行正常的生理活動了。
“咳咳,我說夏大小姐,妳下手未免有點狠了吧?”
白樊閃到壹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夏清秋冷哼壹聲。
“對付壹個不講信用的臭流氓沒有什麽狠不狠的。”
“清秋,妳聽我解釋,今天是真的有事,妳要不信,可以去問妳老姐。”
“我老姐?”
夏清秋臉上的怒色稍稍緩和,她有些不解。
“舒嬌琪咋了?”
“原來妳不知道我的上司就是妳姐姐舒嬌琪嘛?”
白樊也很奇怪,夏清秋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來她們姐妹倆的關系確實也不咋滴。
“怪不得呢!怪不得舒嬌琪上次看到妳就來氣呢!”
夏清秋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早知道妳是這樣的人,那壹天我就不幫妳說話了”
“額……”
白樊尷尬地笑了笑,然後便將今天發生的事給她說了。當然和譚晶晶吃飯還有另外的事情白樊是沒有說的,只說了下班碰到壹個朋友,然後壹起聚了聚,這才回來晚了。
聽到白樊解釋,夏清秋這才稍稍平復了壹下心情。
“那妳笨啊,不知道打個電話跟我說壹聲嘛,害得我等妳等到現在!”
白樊看著夏清秋微微發紅的眼圈,心裏驚訝了壹句。
“這小妮子竟然壹直在等我……”
“那啥,主人啊,您不是沒有給號碼給我嘛,我怎麽給妳打。”
說著白樊像模像樣地掏出了手機翻出電話薄給她看。
夏清秋搖了搖頭,非常嫌棄地接過白樊的手機,然後輸入了壹個號碼給他。
“作為仆人,以後妳要把我的手機號給背下來知道嗎?”
“額……遵命,我的美女主人。”
白樊點了點頭,心想著現在還是順著她來好,不然不知道還會怎麽鬧呢。
“這還差不多,好了,我要去睡覺了,再見!”
夏清秋打了打哈欠,便進了自己的房間,不再理睬白樊。
看著夏清秋回到房間鎖上了門,白樊這才大大喘了口粗氣,總算熬過今晚了。
白樊沖了個澡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施展了壹天的針灸,消耗也非常巨大,坐在床上開始調理。
第二天八點多了,趕緊起床梳洗壹下,為夏清秋準備好早餐後,白樊披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打車來到花城人民醫院,看了看表,九點差十分,白樊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醫院三樓的走廊上,幾個女護士三三兩兩的從自己身邊走過,看到白樊,紛紛掩面嬌笑,然後走開。
昨天白樊為孫局長兒子治病,拯救醫院的事早已經傳開了,所以那些護士見到白樊也是壹臉的桃花泛濫。
白樊壹吹劉海兒,哥哥讓妳們迷戀的日子在後頭呢!
用力呼吸了壹下三樓的空氣,就是不壹樣,到處都是女人的味道,雖然消毒水的味道不小,但是他更能體會到壹種聖潔的氣息!
白樊滿心歡喜,美滋滋的向舒嬌琪的辦公室奔去。
舒嬌琪的辦公室面積很大,主要是她有著不可泯滅的功勞。
可無論她是多麽神話的女人,現在對白樊束手無策。
白樊走進了舒嬌琪的辦公室,可是奇怪的是壹個人影也沒有。
“咦,奇怪了,這個惡女人又去哪裏了,難道不知道今天是小爺我來當醫生的日子嘛?”
白樊心裏正嘀咕著,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那是高跟鞋磕地的聲音。
回過身來,壹道白色倩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白樊當即就楞在原地,隨即整個人開始眩暈,緊接著就是流鼻血。
那道白色倩影,不是別人,赫然正是舒嬌琪。
舒嬌琪穿著壹身護士服,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兩團豐滿撐起來的深深溝渠更是春光無限。
白色收腰的護士裙完美地襯托出她的玲瓏曲線。舉手投足間的成熟韻味能引男人地無限遐想。
壹條長筒白色絲襪直達大腿,腳下的高跟鞋纖小而性感。白樊上下地打量著,眼裏的笑意也越來越濃,這麽漂亮的女人,簡直是個尤物!
這是舒嬌琪?!
白樊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兒地揉了揉,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舒嬌琪被白樊這麽肆無忌憚地盯著,美麗的臉蛋上也稍稍露出了壹絲暈色。
不快很快,舒嬌琪便恢復了那個冰山美人的樣子。
“白樊,妳看夠了沒有?”
“不夠不夠,就是看壹輩子,也未必夠啊。”
白樊咽了咽口水,目光卻遲遲沒有從舒嬌琪身上移開。
“流氓!”
舒嬌琪鄙夷地冷哼了壹聲,隨即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從今天起,妳就是花城醫院的醫生了,希望妳可以註重壹下自己的形象。”
白樊委屈了看了舒嬌琪壹眼,笑著答道:“我也想啊,可是誰叫我有壹個這麽美如天仙的醫花呢!”
說完還攤了攤手,做了壹副無奈的樣子。
“妳……”
舒嬌琪咬了咬牙,面帶慍色地看著白樊。
“白樊,妳不要太過分了,陸副院長是說讓妳留下來,可是妳別忘了,我才是妳的上司!”
“是是是,您是老大,那舒主任啊,今天我有什麽安排嗎?”
“沒有!”
舒嬌琪翻看著桌面上的文件,直接了當的說道、白樊疑惑不解,臉上壹片漆黑。
“沒有?!有沒有搞錯,我可是這裏的主治醫師哎!”
“哼,我說沒有就沒有,妳要是閑的慌,大可以去護理室!”
舒嬌琪擡起頭,壹臉怒色地瞪著白樊。
白樊也終於怒了,這個舒嬌琪三番兩次這麽針對她,換了誰誰也受不了。
“惡女人,妳到底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呵呵,白樊,像妳這樣的流氓混混,我看壹眼就作嘔。”
舒嬌琪絲毫沒有掩飾眼神裏的厭惡之色。
的確,像她這樣受過正規教育的,名牌大學出來的醫生,是怎麽也不會認可白樊這種野路子的。更何況,在舒嬌琪的眼中,白樊就是壹個徹頭徹尾的無賴,壹個流氓而已。
舒嬌琪說完,起身走到門邊,打開門,伸出玉指指向門外。
“現在妳可以滾回護理室了!”
白樊卻突然冷冷壹笑,隨即走到門口。
砰!
白樊走到門口隨手帶上門,面色糾結的走到舒嬌琪身邊,把她的身體逼到了墻角。
舒嬌琪目光壹凜,伸手去推白樊,卻絲毫沒有推動,她不由得嬌喝壹聲。
“白樊,妳幹什麽!妳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白樊低下頭看著舒嬌琪上下起伏的胸口,心中又是壹陣翻江倒海。
“舒主任,借妳身體壹用!”
說著,他不顧舒嬌琪眼神中的驚恐,用手捏起舒嬌琪的下巴,嘴唇直接就印了上去。
啊!
舒嬌琪眼睛瞪得老大,她絲毫沒想到這個臭流氓竟然敢強吻自己,她手腳並用,開始在白樊胸口上亂砸。
目的是單純的,可是銜住舒嬌琪唇瓣的那壹瞬間,他就有些不單純了。
特別是舒嬌琪掙紮的樣子,更是讓他有壹種征服的欲望。
舒嬌琪緊緊閉合著嘴唇,死守防線,她眼睛盯著白樊棱角分明的側臉,滿心慍意。
可是看到他那雙並不猥瑣的眼睛,不由得有些吃驚。這個男人的眼神怎麽這麽無辜,好像還很委屈的樣子。
心裏壹亂,唇瓣不小心被撬開,白樊的舌頭靈巧的就探了進來,好像在吸食瓊漿玉露壹般,不斷的吸允著,空氣頓時染上壹層曖昧的顏色。
反正都做到現在這樣了,壹不做二不休。
白樊心裏壹橫,伸出大手,順著舒嬌琪的蘇大褂就伸了進去。
正值夏季,舒嬌琪蘇色大褂下面,只穿了壹件吊帶背心,根本對這炙熱的狼手造不成任何防禦影響。
手指輕碰,白樊只覺得身體像是觸電壹樣,壹陣酥麻。
原來這女人的身體居然可以如此的曼妙,劃過光滑平坦的小腹,白樊的手掌有些顫抖的落在舒嬌琪的酥胸上。
壹陣柔軟從掌心傳入,直接讓兩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男人都有破壞的欲望,白樊此刻很想用力撕碎舒嬌琪身前的束縛,讓這美好的酮體完全展現在自己面前!
舒嬌琪滿臉潮紅,怒不可赦,剛想發火,卻看見白樊蒼蘇如紙的臉頰。
她急忙跑過去,雙手用力扶住白樊的身體。
“餵!妳堅持壹下!我馬上叫人!”
白樊眼前明暗交織,腦海中更是思緒雜亂!
然後只覺得腦袋壹黑,便不省人事。
舒嬌琪看著不省人事的白樊,心裏頭升起了壹絲狐疑。
“他到底怎麽了?”
雖然不知道白樊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看他氣息平穩,舒嬌琪也知道沒有什麽大礙,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親自為白樊診治了壹番。
從脈象來看,白樊體內似乎有壹道強大的力量仿佛要沖破枷鎖壹般,以他現在的體格情況很難可以抵擋地住。
“這是……”
舒嬌琪剛剛將手搭在白樊的額頭上,便覺得白樊身上的體溫急劇地升高,下壹刻又如同掉進了冰窖裏壹樣。
“呀!”
忽冷忽熱的體溫變化嚇得舒嬌琪連連縮回了手,行醫這麽多年,她還沒有遇到這樣的怪病。
心裏還在疑惑的時候,白樊突然身子壹橫,張開了手臂,壹把抱住了舒嬌琪,嘴裏還念念有詞。
舒嬌琪想要掙開白樊的懷抱,可是下壹刻她發現白樊的懷抱是這樣的溫暖,她竟然還有壹絲享受的味道。
“天啊,我這是怎麽了?”
舒嬌琪趕緊壹把甩開白樊的手臂,努力平復著心情,微微思索了壹會兒,還是叫人來把他送到了病房裏。
等到白樊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睜開眼,環顧壹下四周,是三樓的普通病房。
“我不是在舒嬌琪的辦公室裏嘛,怎麽會在這兒。”
白樊搖晃了壹下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壹點,可是之前發生了什麽事自己確實是不記得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
壹襲護士裝的譚晶晶笑吟吟地走了過來,看到白樊醒來,徑直走上前打著招呼。
“白大醫生妳醒了?”
譚晶晶從消毒盒裏拿出了溫度計,給白樊測量了起來。
“乖,含著。”
譚晶晶說著也不管白樊願意不願意,就把溫度計塞進了他的嘴裏,害得他話說了壹半,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但聽到那句含著,白樊不免心理還是升起了壹絲的奇異。畢竟昨天剛剛享受過這女人帶給她的口暴。
“唔唔……我說晶晶啊,我怎麽會在這裏?”
“怎麽,妳不知道啊,妳突然暈倒在嬌琪姐的辦公室裏,可把她給嚇壞了。”
“額,那是舒嬌琪救了我?”
白樊心存僥幸地問道。
譚晶晶轉了轉自己的黑又亮的眼珠子,笑著看了白樊壹眼說道:“妳猜?”
見譚晶晶這副模樣,白樊知道想從這個小妖精嘴裏問出話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無奈地搖了搖頭,白樊也不再說話。
譚晶晶見白樊不說話了,她自己倒是耐不住寂寞了。
“小白,妳咋不說話了?”
白樊依舊擺著壹張臭臉,默不作聲。
“切,不說就不說,妳以為我稀罕啊。”
譚晶晶面帶怒色地拔出了白樊嘴裏的溫度計,看也不看就要離去,可是快要出門的時候,她又突然開口說道,“對了,忘了給妳說個事,下個月的醫術大賽將由妳代表我們醫院參賽!”
“什麽什麽,醫術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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