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騾的故事 by 含情欲亂 & loverbaby (天堂聖客)
2018-10-10 06:01
(壹)
大冷天,悶了些日子,天空終於飄下來大雪。
黑騾濕著兩腳雪水,邁進門坎,煙霧騰騰的竈前,有人在嚶嚶嗚嗚地哭。
“哭甚哩?!”
黑騾看見姐姐散著發,淚爬了壹臉頰。
“捱不活哩……這年過不了嘍……嗚嗚……!”
女子的黑腦門簌簌顫抖,竈前的火光映著她鼓鼓的胸脯,傳來溫暖的肉感。
“又打妳哩?!這畜生!”
黑騾掉轉頭,橫身子就往外沖。
“騾子!……騾子……!莫要來粗!大過年的……”
媽哩顛顛地在後追著叫,黑騾早沒蹤影了。
黑騾沈著臉,出現在村部的門口,幾個打牌的男人壹起回了臉看。
姐夫的臉全白了,腳下動不得。
“騾子……莫亂來!”有人勸。
黑騾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兩腳在下亂蹬,把牌桌踢散了:“幹什哩?妳幹什哩……?”
黑騾沒吭聲,手裏掄出去,姐夫跌在墻上,又坐到了地上,隨即彎爬著身子逃。
黑騾堵在門口。姐夫嚇呆了:“她……羅嗦。我……勸了她幾句……”
“怎麽個勸法?!”聲音重得砸人。
姐夫垂低了腦袋:“妳好歹給我個臉……家說去?啊?莫在這兒……”
黑騾“哼”了壹聲,踏前壹步,姐夫趕忙退了幾步:“莫亂來……有話都好講!”
“呸!以後還敢動捱姐……拆了妳骨頭!”
姐夫兩腿打顫,目送黑騾走了。
旁邊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見哩!”
姐夫兩耳癡呆,沒聽清他們說什麽。
(二)
大牛在屋後殺狗,大牛在屋後殺狗哩。黑騾來了。
“屄!”
“屄!”
“過年還吃狗?”
“吃!作什哩不吃?!”
“給!”
“什哩……?”大牛心裏知道,大牛在猶豫,大牛覺得錢燙手。
“捱姐家……欠妳的錢!”
“唉,唉……忙什哩?賭錢,不急的麽……”
黑騾轉身走了,丟下壹句:“欠歸欠,欺負捱姐叫妳好看!”
大牛不知說什麽好:“沒呢,還沒呢……熊欺負妳姐了,捱倆壹個褲襠長大的……做哪事?”
黑騾在遠處咳回了壹聲。
日頭斜斜地吊在天邊,傳不來壹絲暖意。下晝的風壹起,冷得人身子打顫。
屋裏也凍腳,只有靠近竈邊才能蹭著壹點兒熱。鍋蓋壹掀,整鍋的熱氣往外漫,淹沒了黑騾的臉,煙霧散去,黑騾硬硬的臉顯出來了,眼角瞥了姐姐壹眼:“莫哭嘍……哭什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臉龐,眼兒雖紅腫著,容貌看上去依舊清秀,沾著淚痕,散著發絲,竟比平日更加地柔弱動人。
黑騾壹股邪勁兒在體內奔竄,褲襠裏的那根東西醒過來,撐滿了下邊。黑騾往竈沿又挪了挪,貼在土壁上。媽哩搖著勺,沒看見,野姑子抱柴火堆竈裏邊,也沒看見,只有姐姐看見了。
姐姐臉紅了,歪身子讓著弟媳,心裏頭直亂:“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結婚,還輪不到眼前這個野姑子……她哪裏比自己強嘍?!”
看著野姑子高翹的大屁股,姐姐心裏十分地嫉妒:“這個屁股受用的,都圓嘍!”
野姑子在竈前添著柴火,姐姐壹直仰傾著身給她讓出地方,那腰,那臀,折著、繃著,從厚衣裳裏透出來曲線,野姑子屁股上方的壹張臉,眼珠子轉過來,姐弟倆對了壹眼,都被火點著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廚房轉了壹個圈,似乎找不到合適的站腳地方,到後邊屋裏去了。黑騾跺了跺腳,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顫:“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竈裏狠狠添柴。
“燒那的大幹什哩?!”婆婆罵了。
野姑子不吭聲,有淚要流出來,使勁兒忍住。
(三)
黑騾每走壹步,身子都冷得發抖。他知道姐姐在屋裏,自己在向她走去。
還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裏絆了腳,黑騾撲著去扶,姐弟倆就成了那事。往後姐姐趁爹爹和媽哩睡熟,常摸著黑鉆進黑騾的被窩,直到肚子大了,才急忙找個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實就是黑騾自己的種,黑騾為這事壹直欠著姐姐:“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條件怎的會找那個瘦猴賴皮?”
姐姐結婚那天,黑騾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與姐姐完了洞房。姐姐其實是和自己結的婚!
那次之後,姐弟倆就再也沒有過。
他們以為這事誰也不知道。
黑騾走著,黑騾在猶豫:藏得那麽深的事,別讓壹時沖動給壞了!
但有壹股力量在拉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騾記起有次爹媽不在家,大中午的,姐弟倆行那事,剝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個肉啊,那個啊,把他燒得壹塌糊塗!
“姐姐……!”黑騾心裏哭叫著,腳步顛呀顛,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來,他也要往前走!
喉嚨裏有幹幹的火,眼睛裏是澀澀的霧,黑騾推開門,看見姐姐在尿桶邊系著褲帶。姐姐看見他,停了手,歪過來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騾幹嗓子叫了半聲,壹步壹步挨近了,喘著粗氣。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進去,摸!
姐姐喘著呼吸:“要快……莫讓人看見嘍……!”
黑騾不答腔,將她頂在門後頭,扒了褲,沖進去。還是那麽滑……還是那麽水!黑騾狂起來,壹下壹下挺動臀部,將壹根粗東西狠狠地肏進去,門在微微震響,姐弟倆的喘息聲混成壹片,又急促又壓抑。
“哐啷!哐啷!……”門被撞得兩聲大響,姐弟倆都被嚇住了,動作聲息停了停,隨即又動起來。
姐姐噴著熱氣:“快……要快……!”
黑騾喘籲籲地聳動,門被擠著、擦著,吱吱呀呀地響。
姐姐低聲飲泣:“不敢出聲的……不敢讓聽見!”
黑騾悶哼了壹聲,停在那直喘氣。姐姐又受不了,伸手來扯黑騾胸前衣裳。
黑騾拔出來,將姐姐身子撥了壹下,姐姐會意了,彎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騾從後面進去了,動了兩下,姐姐被撞得穩不住身子,手亂抓,扶上了床欄,黑騾這才起了勁,“啪嗒”“啪嗒”撞擊著姐姐的白屁股,床鋪被姐姐扯得“匡當,匡當”搖響,兩人也顧不上了。
黑騾聽到姐姐久違了的細吟聲,下邊那白屁股被撞得壹塊通紅,交縫處翻出壹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壹開壹閉地痙攣,知道她要來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動。
“嗚嗚……嗚嗚……!”
是的,是的,就是這種聲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聲,黑騾悶哼幾下,全身興奮得收不住,“吱呀!”壹聲,把床鋪欄桿撞斷了,黑騾撲在姐姐身後狂噴……
(四)
野姑子含著淚,心裏頭直翻滾,很想沖進屋裏去,什麽也不管了!可是腳步動不了,坐在竈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來。
“死騾子!……別以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裏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東西,姐姐不在,破沙發歪躺著姐夫。大熱天,那瘦肚皮露著,野姑子放下東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勁大,壹下把那瘦賴皮給甩在角落。
“騾子知道,非扒了妳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說。
“他敢?……”賴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裏裝著哩!”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裏直跳,她隱約聽到過黑騾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以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幹好事,妳還護著他?……捱倆也快活快活,這樣才不吃虧!”
野姑子有些暈,不敢相信:“亂扯!”
“捱不講瞎話的,妳看妞妞像誰?”
“呸!”原來是這個,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嘍?”
“妳不知道……”姐夫粘過來:“結婚那陣……他們欺捱醉酒……其實捱……”
野姑子失神了,說不出話。姐夫趁機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腳撞了壹下,瘦男人腦羞成怒了,揚言要告全村人知曉。
“莫要……!”野姑子慌起來,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著淚,心裏直喚:“死騾子……捱是在替妳受罪哩。”
野姑子全身豐滿,肌膚滾白,姐夫興奮得受不住:“爽翻天哩……妳的這身好肉……”
野姑子閉著兩眼,只哀聲:“快些……莫要等姐姐回來嘍……”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幹不凈的?!”姐夫喘籲籲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胸脯:“她見了才好哩,讓她壹邊看著……”
野姑子急起來,兩腿夾緊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喚:“爽哩,爽哩,騾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憤得流出淚來,心裏默念:“死騾子……天殺的死騾子呀……!”
瘦男人卻偏偏興頭十足,壹邊抽動,壹邊渾身摸她,玩她:“嘖嘖……這身好白肉,奶子這個大……屄毛這個多……屁股這個大呀!”
野姑子怕人來,只得放出跟黑騾子時的浪勁,叫得整屋響,好不容易才將瘦男人的精水騙出來了。
事後,姐夫還壹個勁兒誇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來就是讓人來勁兒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開去。
(五)
暗頭,吃過夜飯,黑騾上豬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過來,老大的縫隙看清是大牛媳婦。
兩家毛坑只隔著幾塊木板,這邊摸著黑,那邊就看得壹清二楚了。黑騾很不自在,哼了壹聲。
那邊大牛媳婦聽出來了:“是騾子呀?上茅廁呀?吃過了麽?”
“吃嘍。”黑騾搞不清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這,那邊悉悉嗦嗦的還在解著褲帶,壹邊還說話。
“作什哩不點火哩?看得清?”隔壁還在問。
黑騾子皺了皺眉,轉頭瞧了壹眼,隔壁那女人褲子拉下了,老大壹個白屁股歪挪著找地方,不小心翹起來,毛屄沖沖,看得清清楚楚。
“以後可不讓野姑子到這大小解嘍。”黑騾心裏想。
“卟……!”隔壁放了個響屁,隨即大小解壹起往下落。
黑騾聽著竟硬了,蹲得太低,東西險些點在下頭的屎堆上,忙擡高屁股挪了挪。
“妳完事哩?”隔壁聽見聲音,問。
黑騾驚得放了響屁,“嘭”的壹聲響,像開炮。
大牛媳婦說道:“妳身子骨好著哩,放屁這個響,大牛成天沒夜的賭,身子虛,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騾縮在那作聲不得。
大牛媳婦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響很沖的“噓噓”聲塞著黑騾耳朵。黑騾聽得興動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翹挺起來。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
大牛自小與黑騾壹塊玩大,娶媳婦時還是黑騾作的伴郎,當年極個俊極個害羞的新媳婦,沒兩年竟成這樣,黑騾不禁心下感嘆。
想起鬧洞房那陣大牛媳婦的羞樣,黑騾壹股心火直竄。悄悄將眼湊到木板縫隙偷看,見大牛媳婦背對著自己,兩瓣屁股圓溜溜地往兩邊漲開,中間凹下壹塊股槽,股眼周邊光潤潤,壹截硬屎吊在當中,粗藍色的厚布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小腿,只露了壹個大圓白屁股涼在外邊,卻顯得分外地誘人。
黑騾的呼吸粗重起來,隔壁那女人靈得很,竟聽出來了,轉了身拿火光照:“要看過來看!妳個不成氣候的!”
黑騾羞了臉,匆匆拿草紙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聲罵:“膽小鬼!有心沒力的貨。”
這話癢著黑騾的心,黑騾猴起來:“誰不敢哩,啊?誰不敢哩,捱不敢?……哼哼!”壹邊拿話掩飾著,壹邊繞過外邊菜地就往隔壁闖。
大牛媳婦驚叫了半聲。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騾已沖到跟前。大牛媳婦此時反而不出聲了,褲兒也還沒提起,眼兒辣辣地只盯著黑騾看。
黑騾忽然有些心虛了,想退縮,身子直打顫。
大牛媳婦終究羞了臉,側轉身提著褲子,黑騾卻突然爆發了,壹把沖上去把女人給抱住:“誰不敢?!什哩叫不敢?!”
女人手壹顫,褲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揀起來,慌得臉兒四處鉆:“放開捱……捱知曉妳敢哩……”身子滾來滾去,卻始終在黑騾懷裏。
“遲了哩,遲了哩……!”黑騾壹邊喃喃,壹邊滿把的褲裏肉摸過去,手滑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顫,聲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騾摸了壹手水,腦袋大開來,將女人按在茅廁邊,扯落壹堆幹稻草,就要行事。
大牛媳婦將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這……”
黑騾卻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滾出來,突溜溜地跑,被黑騾大手拿住,使勁兒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臉兒。火把插在茅廁門上,照見底下壹個從胸乳往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讓黑騾子起狂!
大牛媳婦的私處極肥,高高地鼓起壹個肉丘,在黑騾的手裏,能擰出水兒,水果然流出來了,下邊黑黑的毛全是濕的。
黑騾起性了,手在下邊大把抓。
“輕點!……輕點!……妳個死騾子。”
黑騾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從臉上撥開,兩人打了個照面,女人咬著唇,含羞帶嗔地望著他。
什麽野女子在此時也得顯露嬌態!黑騾心想。看著她臉兒,底下突然暴怒起來,本就直著的東西,此時往上翹了翹,粗脖子睜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覺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卻將手縮回了。
“摸哩,作什哩不摸?”黑騾逗著女子。
大牛媳婦將手就給拍打了壹下,打得它跳了幾跳。女人暈了臉吃吃笑。黑騾依稀見著當年新媳婦的風韻,忍不住了,擡高了女人的腿,“卟”的壹聲,刺進去了,女人神情壹呆,隨即,纏手觸腳地盤上來。
浪得就是不壹般啊!黑騾心想。姐姐與野姑子很少這般快有反應哩!
黑騾動了幾下,身下的幹稻草“沙沙沙”直擦響,女人的腦袋撞到茅廁的壁板,頭直躲閃,黑騾看得卻更興動,聳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壹下下撞著茅廁壁板,口中似叫非罵的亂喊。
黑騾將她腿兒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勁,大進大出,壹會就聽到女人沒命的亂喊,腿兒踢騰,與黑騾的手較勁,黑騾緊緊握著她足踝,底下抽動得更加歡快。
鼻間忽然聞到壹股新鮮的臭氣,黑騾停了停,見女人股眼周圈壹點黃黃的水光,知曉自己竟把她未盡的大解都給肏出來了。
心底壹股邪火忽騰騰地燒,又是壹番狠肏。“啪嗒”“啪嗒”撞擊聲響起,和著女人顫抖的叫聲:“哎呀呀,莫要哩……死騾子……莫要哩……!”
(六)
黑騾躺下時,野姑子將手來摸,摸到的是根軟東西。
黑騾夜飯時飲了些酒,裝醉:“嗯……哼哼!”翻了個身。
奇怪身後卻半響沒有聲息,黑騾掉頭壹看,嚇得壹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著他!
黑騾嘟嚷壹聲,便要掩飾著睡去。野姑子卻面無表情將身上衣服脫光,黑騾猜不透,訝聲問:“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壹件件衣服丟開去。
黑騾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著腮:“沒得妳困!……妳啥時叫困過?!”
黑騾心虛,底下更加發軟,出聲哄:“姑哩……捱給妳喊姑哩……歇壹會行不?”
野姑子定定望著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騾又慌又驚,黑了手摸去,撫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纏上來,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騾含驚帶怕地拭著她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懷,又見著她這哀哀的新鮮模樣,底下竟突然活過來。壹聲不響,將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籲籲地問:“今黑……怎的這來勁哩?”她的聲音漸漸嬌昵了,軟得發嗲。
已經丟了兩回了,黑騾還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騾啊!